小咕咚被童福安看得脊背发凉,在地上爬着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再也退不了了。
“来,老夫保证手起刀落,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疼。”童福安狞笑着,从腰间抽出锋利的短剑,一只手伸向小咕咚的裤裆。
小咕咚吓得双手捂住鸟鸟,瑟缩成一团。
“哈哈哈——”童福安一把掰开小咕咚的手,将他的裤子扯烂。
“救命啊!小筑姐姐!涟漪姐姐!”小咕咚尖叫。
“你叫祖宗都没用了,哈哈哈——”童福安戏耍地逼近小咕咚,手在他白白的肚皮上摩挲,小咕咚瑟瑟发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害怕就闭上眼睛吧,不会疼的,哈哈哈——”童福安举起短剑。
“啊——”小咕咚捂住双眼尖叫,却迟迟没有感觉到童福安的短剑落下来,他把手指移开一点,惊惧地看看下面,小鸟鸟还在,而穷凶极恶的童福安竟然倒在地下,满脸乌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小咕咚记起他被貂儿咬伤过,一定是貂儿的毒性发作了,忙连滚带爬往门口逃命。
“便宜了你这小子!”童福安声音阴冷,小咕咚哪敢再回头看他,从地上爬起来,狠命往院子外跑。
小咕咚气喘吁吁跑回拾翠宫,将睡梦中的洛涟漪和打瞌睡的风林惊醒。
“涟漪姐姐!我看到——看到——”小咕咚半响喘不匀气。
“看到谁了?”风林惊诧地看着他。
“看到谁了?”洛涟漪看他满脸惊慌,衣服凌乱,脑子里已经想到童福安。
“童福安!”
果然是他!洛涟漪惊得坐起,伸手让小咕咚过来:“在哪看到他?他伤着你了吗?”
“刚才我误闯入一个宫殿的后院,在那里遇到童福安,小紫貂被他掐死了,我也差点儿被他抓了去阉了,呜呜——”小咕咚胖乎乎的小手拍着胸口,惊魂未定,伤心大哭。
“你怎么到处乱跑去了,淑妃娘娘不是叮嘱了不能乱跑吗?”风林过来搂着他嗔怪。
小咕咚摸摸头,吸一下鼻涕说:“我不乱跑,怎么知道那大坏蛋藏在宫里来了。”
洛涟漪凝眉说:“他竟然敢冒险藏在宫里,一定是又害人了!宫里最近一定又被他杀了不少阉人!”
“那我们快去禀报皇上!”风林说着,替小咕咚找了裤子换上。
“嗯!他暴露了行踪,一定也会采取行动,咱们快走,先去禀报皇上,不能让他在宫里继续杀人!”洛涟漪从床上跳下来。
几人刚要出去,正好撞上送补品过来的薛淑妃,洛涟漪将情况告诉她,把她吓了一大跳。
“那恶魔竟然藏匿到了宫中!太可怕了!”薛淑妃大惊,她带着大家匆忙赶去若曦殿向琉宏景报信。
“什么?!那狗奴才躲在宫里!走!朕要去皇后那问个明白!”琉宏景听她们禀报,勃然大怒。
“皇上且慢!太子不在宫中,向南和小筑他们也不在,您身边没有人保护,臣妾怕那狗奴才对您不利!”薛淑妃拦住。
“朕莫非还奈何不了一个奴才!”琉宏景抽出腰间宝剑,吼道,“去将大内侍卫全部调遣过来,捉拿童福安!朕今天要亲手宰了这个奴才!”
大内侍卫很快召集过来围了清宁宫,琉宏景也在黑压压的侍卫护卫下,持剑走往清宁宫。
童福安眼看着小咕咚跑了,奈何貂儿毒性蔓延全身,只得打坐发功逼毒,他内力深厚,瞬间便将毒从十指指尖逼出,当手指流出的血由黑色变成鲜红时,他才气沉丹田,一跃而起。
行踪暴露,他匆忙走往端木云姬寝殿,去禀报情况。
端木云姬瞅一眼他,不急不缓地问:“你怕不怕?”
童福安愣了一下,转而轻蔑一笑:“奴才忘了,奴才没什么好怕的。”
端木云姬瞅他一眼,说:“奴才就是奴才!时时处处还是小家子气,一听皇上你就吓得屁滚尿流了,也不想想,皇上现在能奈何谁?”
“娘娘说的是,奴才始终成不了气候,还是娘娘有气魄。”童福安心里懊恼,脸上却不敢表露。他恨皇后这种对他骨子里的轻视,却偏偏把骨子里的奴性在她面前表露无遗。
“皇上驾到!”外面通报传来,童福安忙抖擞精神,站在端木云姬身边。端木云姬冷冷一笑,站在门口迎驾。
琉宏景踏进殿内,提剑指着童福安,问道:“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在你身边?”
端木云姬冷冷一笑,说:“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着?您这是要杀他吗?”
“你说呢?且不说他残害宫人,作恶多端,光是刺杀朕这一条罪,就可以判他五马分尸了!”琉宏景逼近童福安。薛淑妃和洛涟漪紧张地跟在他身边,生怕童福安突然袭击伤到他。
端木云姬的目光落在洛涟漪脸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夸张地叫道:“哟!这位是谁呀?莫非是郡主妹妹?东陵第一美女怎么隔几日不见,成了半老徐娘?”
洛涟漪淡淡看着她,没有理她。
“你少废话!走开!朕今天要亲手宰了这奴才,再跟你算账!”琉宏景呵斥她。
“皇上要杀个奴才,臣妾怎么敢挡着,您就杀吧,只是杀了他,也不知还有谁能去东陵,为郡主妹妹求解药。”端木云姬站到一边,为琉宏景让开道,满含讥诮地说。
“你!”琉宏景顿时被她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就不怕朕有一天把你废了?”
“臣妾等着,臣妾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