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衡说是演习便是真个是演习,自个先剥了衣裳就要照着画册上头的来一回。穆明舒被他压在下头,羞得面红耳赤,只得拿眼狠狠瞪他:“你,你昨儿不是来过了吗?”
赵奕衡叫她这句歪理逗笑了:“谁告诉你这事今日干了,明日就不能干了?”
这个,穆明舒还真不晓得,前世当宸王妃那会身边有个嬷嬷,是朱皇后赐下来的,每日里头对她耳提面命,甚个男子精气珍贵,身为女子要劝诫,女子要端庄不可主动甚个的,说得头头是道。可后来沈初瑶进了府,先头一个月儿她屋里头日日要水,却没听那嬷嬷说过甚。
那会她也不懂事,可如今听赵奕衡这么一说,她便也明了,只怕那嬷嬷是朱皇后特意赐下来看着她的呢。
赵奕衡伸手解了穆明舒身上的衣衫,露出里头大红交/颈鸳鸯的肚/兜来,他瞧着眼睛一亮笑道:“这花样儿好,喜庆。”
说着便伸手攀上那两只鸳鸯,又揉又捏的,搅得穆明舒直喘粗气。
赵奕衡还笑:“这么不经事可怎么得了。”
穆明舒面色绯红,紧紧揪住自个衣襟,双眸亮闪闪的软声道:“爷,求放过,妾身累了,改天可好?”
“不好。”箭都在弦上了,赵奕衡自是不肯,一伸手扯掉她的罗裙,露出里头白色的小裤来,还嘀咕一句:“夜里头就不要穿这么多了,脱起来费功夫。”
他素来不正经穆明舒是晓得的,也不同他顶嘴,只伸了腿要踹他,可赵奕衡在她手里吃过一次亏,那细长的腿一动便叫他抓住了,穆明舒挣了几回愣是挣脱不掉,只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赵奕衡自是不将穆明舒那点神色看在眼里,都说女人素来口是心非,他是相信的。
手一伸便顺着裤腿往上头去,只将小裤撩到动不得了,这才又细细摩挲她纤白的长腿。
“美,真美。”说着便低下头在上头印下一吻,又轻轻咬两下,再抬头那白净的腿上便有一朵红色的小花。
穆明舒羞得厉害,一双脚叫他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双手又揪住衣襟不叫他碰,只得咬着唇咒骂道:“赵奕衡,你快给我住手,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怎么不去死。”
赵奕衡正陶醉着,蓦然听见这句撒风景的到底有点不悦,蹙眉看着穆明舒狡黠的目光,随即无奈一笑,从她身上下来:“娘子等等为夫。”
说着便快去快回,不多时屋里头散发着一股冷梅香。
赵奕衡这回三下两下的就将穆明舒身上的衣衫除了去,径直将她压在下头笑道:“还是这东西来得好。”
穆明舒不多时便觉得热得慌,起先还没注意,只当是屋里头的地龙烧得太旺,听的赵奕衡这么一说便打了个激灵:“你居然用冷梅香对付我?”我思及昨日的那番不对劲,当下面色发黑:“昨儿也是?”
“嗯,就是娘子先头送给为夫的那瓶。”赵奕衡很大方的承认了,当初她将四只鸟送进睿王府的时候,便给了这瓶东西叫四只鸟带着,那四只鸟也是有本事的,第一日就在他沐浴的水中下了这东西,要不是他定力好,只怕他的贞洁就不保了。
穆明舒简直生无可恋的模样,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那冷梅香是她前世偶然得的方子,虽然自个研制好了,却从来没用过,送四只鸟来睿王府的时候,也不过想试试那方子到底如何罢了,不成想那东西竟然有一日叫赵奕衡拿来对付自个。
赵奕衡眉眼里皆是笑意,绞着她的头发低低笑:“这香气比外头的都好闻,改日你得空了多调些出来,反正日后都用得上的。”
甚个叫反正日后都用得上,穆明舒气得凶口起伏,直拿眼儿瞪他。
赵奕衡哈哈笑,低头就堵上她的娇唇,带着一股子冷梅香的舌头探入口中,搅得她的丁香小舌又麻又痛,这才移到她颈间,凶前,腰窝,腹部,每一处都细细的亲吻,温柔又细腻。
金珐琅九桃小薰炉里头的冷梅香飘飘袅袅,满室馨香,叫人口无端口干舌燥,喉咙发痒。
穆明舒浑身上下烧得厉害,再叫赵奕衡这么玩闹一番,下头已经湿漉漉的了,倔强的咬着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可到底时不时的从嘴里发出娇气的哼哼声,越发叫赵奕衡畅快愉悦。
他的手指在花瓣外头搅了一圈,这才用自个的火苗逗一逗,笑问道:“要不要?”
穆明舒早已香汗淋漓,面颊上贴了几束发丝,她咬着手指头傲娇的撇过头不理他,可下头却是骗不了人的。
赵奕衡吃吃笑一句:“小妖精。”
身子一动便同她合为一体,叫她忍不住的轻哼一声,这才笑道:“咱们是夫妻,这世间最亲密之人。”
屋子里的红烛烧得啪啪作响,大红的罗帐里头一片旖旎。
赵奕衡跪在床褥上,将穆明舒一双修长白净的腿架到自个肩头上,只消动几动就叫她忍不住闷声哼哼。
演习完了第一回,赵奕衡又将穆明舒抱进浴房里头,按着那册子里头的又在浴桶里头演习了一回其他的。
穆明舒紧紧扣住浴桶的边缘,听着身后那人舒畅的声音,羞涩得无地自容。
等第二日天亮的时候,穆明舒只觉得比头一日还要难受,身上的骨架子都散了不说,腿还疼得厉害,一转身就瞧见身旁的罪魁祸首睡得正香,心里一气,竟是伸脚将他踢下去了。
睡得正香的赵奕衡没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