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明舒面上不说,可赵奕衡却是能从她的反应中晓得到底好不好的,他眉头眼梢都是笑,轻轻咬在她耳朵上头笑道:“你不必害羞,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便是有甚样的体会自是要说出来。”
顿了顿又道:“便是这个不好,我们下次再换个好的便是。”
穆明舒同他做了这几个大月的夫妻,自是亲密无间的,却依旧有时候听到赵奕衡的话,心头乱跳。
她轻轻推了赵奕衡一把,耳根越发红,声音里带着su人的软糯:“整日里头没个正行。”
赵奕衡听着这声儿别提多舒畅,磨了又磨:“娘子上回同为夫来的也甚好,那感觉……”
说的可不就是上回穆明舒破釜沉舟那招,那个是从刘氏掏来的红册里头学来的,她当初也是花了不少时间说服自个放低姿态,此番一说便是叫她无地自容,虽不觉得后悔,可到底有些难为情。
赵奕衡侧眸瞧着穆明舒通红的面颊,还依旧磨了几下,又委屈又哀求的道:“娘子,为夫屋里头连个丫头都没有,又旷了这许多日,就许一回可好嘛~”
穆明舒眼儿一瞪,作势生气的鼓起嘴儿:“你这是埋怨我没给你准备丫头是吧。”
还别说这模样真个似生了气一般,赵奕衡也晓得自个说错了话,忙陪着笑腆着脸道:“哪里就是这个意思,为夫就是想多跟娘子亲近亲近,正所谓不亲不近是不是,为夫虽然同娘子又亲又近,可还想更亲更近不是。”
穆明舒叫他这副说辞逗得噗哧一笑,伸手点点他额头:“就你歪理多。”
瞧见她笑了便也不是甚个大事了,赵奕衡嘿嘿笑着探进她衣裳里头,直弄得穆明舒哼哼这才软着声道:“娘子,你看看,咱们,往后头……”
穆明舒叫他磨得整个人无了气力,贴着他还觉得跟火炉似的,最后才扯着他的衣襟点点他结实的胸膛,趁机道:“不好,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走走么,怎的一直没兑现。”
赵奕衡苦着脸:“娘子如今可是为夫的祖宗,出门甚个的自是要细细打理好,连马车甚个的都要叫人重新做。”眼瞧着穆明舒忍住的笑意,又道:“为夫还想着带你去苏州瞧瞧那边的铺子呢。”
“这还差不多。”穆明舒扬起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赵奕衡却越发将她搂得紧,贴着她的肩头轻轻咬出一个印子来,还依旧磨她:“那娘子,为夫如今可要怎么办,箭都搭在弦上了,可不能叫为夫憋回去吧,不然日后可如何是好。”
穆明舒闭着眼儿不理他,却又耐不住他不停的磨呀磨,把自个也磨得没了脾气,到底声若蚊呐的应得一声。
赵奕衡心头一喜,正兀自准备起来,就又听穆明舒道:“不过得夜里头。”她指了指外头大亮的天,不管怎样都要等到天黑。
这一条是怎么也不能退让的,赵奕衡磨了半日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可穆明舒就是不许。
眼瞧着如今才不过将将未时,到得夜里最少还得等几个时辰,赵奕衡连声叫苦,却还不得不先压制气性,到夜里再说。
穆明舒抿着唇笑,轻轻喘他一脚:“你快些出去忙吧,我还要睡会呢。”
她伸出的小脚叫赵奕衡一把抓在手里,他含情脉脉的瞧着穆明舒,低头在她脚底挠了几下:“小东西,总归有你求饶的时候。”
“谁怕谁。”穆明舒眉眼含笑,面上越发通红,又踹了他一脚,这才赶紧钻进被窝里头。
赵奕衡哈哈大笑,举步离去,出了屋子这才又想起甚个,转身回走两步同站在廊下的问秋道:“你夜里早些准备晚膳,爷今儿个要早些陪夫人用膳。”说着还冲她一笑,这才抬步往外头走去。
问秋素来性子内敛,话儿也少,除了几个姐妹也不爱同别人来往,突然见赵奕衡往自个来还突然有些紧张。
可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与急促,却又忍不住抬头看着他,长眉入鬓,凤眸狭长,眼角眉梢带着春意,那一笑更是如三月春风般和煦。
问秋蓦地觉得脸红心跳,说不出甚个滋味,便是连话也忘记回,只眼睁睁的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
问春从屋里头出来瞧见她这副呆愣的模样,拿手肘撞了撞笑道:“你作甚发呆?”
“没有。”问秋忙敛神,低着头讷讷的道:“王爷叫奴婢今儿个早些准备晚膳,他说晚上要同王妃一块用膳。”
问春一听也红了脸,也不说甚个便捂着唇笑着走开了,又无甚大事,作甚要早些用膳?瞧着这位爷对自家姑娘的宠爱便晓得是甚个事体了。
问秋叫赵奕衡那个笑闪得心里发慌,待进了小厨房这才安定下来,她将厨房里有的菜都点了一回,这才想着夜里要烧那些个菜式,眼瞧着天色还早,她还是动手准备起来。
赵奕衡是酉时回来的,神色愉悦脚下生风,瞧见规规矩矩站在廊下的问秋还问得一句:“问秋,晚膳可准备好了?”
叫这位每日忙得不可开交的爷记得自个的名字,对问秋来说十分荣幸,叫她一颗心忍不住狂跳不止。
她低眉敛目的对赵奕衡福了一礼:“准,准备好了。”
赵奕衡心头大悦,咧嘴一笑:“好,着便大步跨进去。
问秋也不知怎的,目光鬼使神差的随着他的脚步进到屋里头去,直到瞧见他进了内室这才收回。
问春从茶房里头出来,捂住唇儿直笑:“爷回来了吧,我听见他同你说话了。”
问秋点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