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每一件都是事实,把穆明舒那点儿希翼都掐干净了,耸拉着脑袋道:“好吧,妾身知道了。”
嘟着嘴巴却是生气了。
既然她去不了,那四只鸟赵奕衡又不喜欢,府里头便只得一个苏若兰了,她差人将事儿同苏若兰说了,自个还在屋里头叹气:“唉,你说我这会要是侧妃该多好啊。”
叫问春狠狠的鄙视一回:“王妃,那侧妃是要给王妃行礼的,没有王妃的吩咐是不能出府,不能擅自见家人的,侧妃就是同妾差不多的,难道王妃真想当侧妃?”
穆明舒扁着嘴,她只是想去外头走一走。
花了一日功夫将赵奕衡的春夏秋冬的衣衫都收拾了出来,满满当当的装了两大箱子,赵奕衡还笑得一回:“我是去办差,又不是去常住的。”
说起这个穆明舒就生气,只管拿眼儿瞪他:“你就去那里常住吧,以后都别回来了才好。”
她心里有气,从来都不对赵奕衡藏着掖着,可偏偏这副模样越发叫赵奕衡心生欢喜。
待得要出发的头日夜里,穆明舒沐浴一番,身上细细密密的抹上香膏,着一袭方领红纱寝衣,下头也是红色的纱裙,纱本就薄,这套衣裙只套了两层纱,给人一种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赵奕衡正躺在床榻上研究穆明舒的压箱宝呢,不想一转头,就见穆明舒光着脚丫踩在地砖上,一头泼墨的青色尽数散在脑后,红色的纱衣纱裙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隐隐还能瞧见里头的红肚兜是甚个花样的。
只一眼就叫他看直了去,咽了咽口水,一双眼儿直盯着那对兔子。
穆明舒红着脸走上前来,咯咯笑,芊芊玉指在他胸膛上一戳,娇声娇气道:“死相,便是换身衣衫就叫你看得目不转睛的,日后外头那些个妖精要是对是施甚个法术,岂不是要将我忘得干净?”
赵奕衡手腕一动,将穆明舒拉到自个怀里,脑袋就搁在她白嫩的肩头上,一双眼儿正好瞧见那方领衣衫下的风光,笑道:“这可如何是好,为夫已经叫你这小妖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说着话呢,一双爪子便袭上那对兔子,又揉又捏的,竟是十分享受,他呼吸的气息喷在穆明舒白净的颈脖上,叫她自个先发起热来。
穆明舒坐在他怀里动了动,侧身勾出他的颈脖,红着脸,贴在他身上小小声问道:“真的不能带我去吗?”
那眼神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叫赵奕衡心思大动,可到底端着摇摇头。
穆明舒这才低眉敛目,娇声叹口气道:“那我要是想你了,可如何是好?”
说着还暧味的在赵奕衡身上蹭了蹭,这个想可不是单纯的想,赵奕衡一下子就了解了那其中的意思。
他贼兮兮的笑:“你且放心,此次为夫没能及时安排,下次定然会带你出去走走的。”说着爪子探进衣衫底下,身子也跟着动了几动。
穆明舒知晓,这事定然是无望了,便只好收了心思,好生伺候赵奕衡一回。她也是有自个心思的,此番苏若兰要同他一去就几个大月,说不定回来的时候,连孩子都有了,若是她不加把劲在他心里好生留个位置,只怕真个乐不思蜀了。
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坐在赵奕衡身上,低头就压在赵奕衡的唇瓣,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撬开他的齿关,同他的舌头搅在一块,葱白的小手替他褪去衣衫。
赵奕衡一手搂着她,一手自个扯掉身上的衣裳,心里头只觉穆明舒的吻技越发炉火纯青。
自打知晓赵奕衡要去江南之后,穆明舒为着今儿这日可是做足了功夫,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总归要去做,万不能叫他同苏若兰去一回江南,就真个不记得自个的好了,到时候可是真没自个的事了。
挑起的赵奕衡的火苗,穆明舒也不急着帮他灭,待他褪尽衣裳,又将那火苗玩弄了一回,这才跪坐着,俯身下去,张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