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紫,你能一心想着师傅,偏偏还有这么懂礼恭顺,很好,不枉师傅我抚育你一场。不像星宿子这个畜牲,翅膀还没硬就想捡着高枝儿飞,你瞧为师怎么炮制他!哼……”
丁春秋一边说着话,眼睛一眨不眨,把阿紫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到她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秀异常,不由得越看越是喜欢,忙伸手招呼:“快过来,让师傅好好瞧瞧,我的小阿紫竟然是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
阿紫心里打了个突,脸上却纹丝不露,反而笑得越是甜美。她几步走到丁春秋跟前,撅起嘴娇嗔道:“师傅,你说的可真?师傅当真喜欢弟子多过其它人么?您不骗我?”
丁春秋笑嘻嘻捏了捏阿紫的脸蛋儿,顺势又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捏了一把,这才收回手,色mī_mī看个不停。
阿紫顿时满脸娇羞,垂下头去,一语不发,心里却在偷骂丁春秋是个畜牲,居然对自己的徒弟起了异心。
“阿紫,你当真一夜不见师傅就心里想得慌?”
丁春秋笑问。
“真的呀,怎么不是真的,阿紫时时刻刻都在心里想着师傅呢。”
阿紫抬起头来看了师傅一眼,急忙又低下了头,明艳的小脸儿更红了。
丁春秋看了,心里越发痒痒起来,一把抓住了阿紫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不住轻轻揉捏着,低声笑道:“阿紫,师傅如何又不是日夜惦念着你呢?只是眼前师傅每每练功时都大有不适,恐怕是又该闭关了,等我出来,咱们就在一起,好么?”
阿紫小脸儿更是通红,低着头,半天才小声儿说道:“阿紫很是愿意,只怕师傅看不上阿紫又丑又笨呢!”
丁春秋哈哈大笑,又轻轻捏了捏阿紫的脸蛋儿,笑道:“我的小阿紫又聪明伶俐又好看,师傅怎么会不喜欢?”
阿紫这时候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垂得更低,心跳如打鼓一样。
丁春秋见了越发动心,忙伸手拍了拍她后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小阿紫,莫害羞。你先出去吧,这段时间我练功要紧,无法分心。你帮我好好看着星宿派,特别是看好星宿子那个畜牲,别叫他那么容易就死了。等我闭关出来再寻你。”
阿紫忙点了点头,丁春秋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钥匙,说道:“这是各处要紧地方的钥匙,以后就是你拿着吧。”
说罢,他略想了想,干脆把袖中藏着的小鼎也递于阿紫,低声嘱咐:“这是神木王鼎,日后你也帮我看护好了,这可是本门的秘宝,不容有失。”
阿紫抬头看着丁春秋,泫然欲泣,颤声道:“师傅,您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我,您放心么?”
丁春秋哈哈一笑:“师傅自然对你放心了,不然也不会给你。快去吧,我这就闭关。这些日子我的化功大法总有反噬之相,我需得花些时间好好再淬炼它一番,或许是这些日子吸的毒物过量了。”
阿紫听到这里,急忙站起身来,笑眯眯收好钥匙,想了想把神木王鼎也贴身藏好,这才恭敬行礼告别。
丁春秋微笑着看阿紫出了门,这才微微一皱眉,暗自后悔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不该把神木王鼎这么重要的东西也给她。
但她转念一想阿紫功夫平平无奇,她又是个无父无母之人,即便她有了异心也不怕,总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他才放下了心。蓦然间一阵剧烈的酸痛自脚底涌泉穴冲出,以他内力之深厚,武功之精强,居然也是双腿一麻,险些跪倒在地。
他忍不住皱眉喃喃咒骂:“无崖子,你这混帐东西,活该你被我打成残废!你太偏心,苏星河算什么东西?他倒是学会了一堆毫无用处的琴棋书画,他武功如何同我相提并论?可你偏偏把逍遥派的神功尽数传于他,只教了我些许微末的本领,亏得你老婆李秋水还偷偷教了我些武功,不过她也占了我好大的便宜……哼,等我把我这化功大法收拾明白了,我就去把你逍遥派一众人等全部化个干干净净!”
他这一通怨毒咒骂,只觉两条小腿都剧痛不已,似乎要被人生生扯下来一样,酸麻胀痛……各种痛楚纷至沓来。
丁春秋心里骇然,再也不敢分神,急忙盘坐在地上,一心调动内力,缓缓运行于全身各条经脉。如此运行了足足两个时辰,这才终于从小指末端生生逼出一滴漆黑如墨、腥臭无比的血滴。双腿之上的痛楚才稍稍减退一些。
他丝毫不敢松气,急忙又闭目运功逼毒,淬炼化功大法,渐渐进入一心无二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都置之不理了。
原来他修习的化功大法为逍遥派掌门逍遥子所创,逍遥子创此神功后立即便发觉此功大有不妥,威力虽然极强,然则每数月至数年不等,功力反噬,必得花费数月时间重新淬炼才可。
更何况这化功大法只能把敌手武功尽数化去,却不能为己所用,未免有些太可惜。为此逍遥子又殚精竭虑,精研天下所有内力,纵其神思,这才又创出一门精绝天下的神功,北冥神功。
逍遥子堪为人间神仙,一生所创精妙武功无数,但这化功大法和北冥神功却是一脉相传,只不过一优一劣,泾渭分明。
无崖子得以师傅逍遥子传授北冥神功,但他看出丁春秋心地不善,因此只传了一套化功大法给他,全当他没白认师傅一场,也是极端的糊弄事儿了。
丁春秋也早知道师傅偏心,只是当时他羽翼未丰,一句埋怨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