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衍之转头看着夏海宁沉思片刻:“今晚吧。您看看能不能把这不听话的丫头骂回去睡觉?”
夏海宁抱着骨灰盒,一扭头,再次一屁股坐回了躺椅上,那神态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安葬母亲她不能亲力亲为,必须全程作陪。’
村长浑浊的眼珠子一瞪,正准备秉言执行,薛衍之及时制止了村长的话:“算了,把火烧旺点。人手多,要不了多久。”
“好的,好的。”村长立马又换上了半讨好的笑脸和语气:“真不好意思,您大老远的来一趟,实在招待不周。”
几人客气了几句,又拿来了两个锄头,忙碌起来。
村长对薛衍之更加多了几分敬意,夏海宁暗觉不妙,薛衍闹的这出戏,是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收买了村长伯伯的心了。这个男人总是有让她哑巴吃黄连的本事,他总能把她的挣扎和反击变得那么的孩子气。
“海宁醒醒,该吃早餐了。”马医生温和的声音响起,夏海宁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躺在自己从小睡的卧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