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就仿佛是一块炙热的烙铁,贴在她身上似的,难受得不行。
她伸手去推开他,他却偏偏越贴越紧,越紧越热……
放肆的吮/吻,炙烫的气息,薰发了她体内的酒精,让她越来越热,脑子也变得混沌,异样而又久违的情谷欠反应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男人身上的气味和温度也恍惚是昨日那样地熟悉,而摧毁着她薄弱的神经,她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呢喃出一声,“程子墨……”
靳湛说,“叶安然,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念念不望?……”
可是,靳先生,如果我想忘,却一直也没有忘掉呢?
如果,在梦中缠绕过千百回的人,突然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能这样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呢?
叶安然自然是不知道靳湛的答案的,她也没有功夫去问他。
脱口而出的呢喃,似乎是震慑了两个人的灵魂?
程子墨鄙薄地吮/吻她耳垂的动作停下了,一手还扣在她嬗弱的香肩上,漆亮如黑曜石般的墨眸却是怔怔地凝视着她,不明地迸发出什么闪亮的光芒?
四目交接,有诡谲的火花在穿梭,叶安然只觉得,那幽深不见底的潭水中,恍若是被人突然扔进了一块石子,瞬间激起了飞跃的水花,一圈圈地泛起爱昧的涟漪……
程子墨只迟疑了一秒,便低头,攫起她削尖的下颌,猝然吻了上去——
微凉的唇ban只触到了她的嘴角,甜美的味道一闪而过,叶安然已生硬地拧开了脸去,“程总,这样不好吧?靳总如果知道你这样对待他未婚妻的话,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程子墨蓦地又是一怔,白皙的俊逸刹时就划过了一丝轻屑的冷笑,“靳太太这是在威胁我吗?不知道靳太太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一个亲密故人,还记不记得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威胁?”
叶安然才想起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些,男人修长干净的指节已经顺着她柔软的香肩,一点一点地滑过她裸/露出来的半截藕臂,微张的五指在掠过她胸前的时候,竟然还用他粗砺的大姆指指腹,狠狠地按了一记她的高饱满!!!
“嗯——”叶安然猝不及防,一记吃痛的嘤咛脱口而出!
隔了一层衣服,她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他蹂(和谐)躏过的那朵粉红朵尖儿瞬间就站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主人的爱抚,昂起头来,热切地渴望接受洗礼……
好耻辱的反应。
幸好,主人那充满魔力的大手只是稍作停留,就毫不迟疑地继续下滑——
男人温热的大掌擒上她柔软的小蛮腰时,她忍不住稍示反抗,扭动着娇躯,想要自他强大的身躯下逃脱出来,“程先生,很晚了,请恕我失陪——”
男人却猛地在她腰上重重一掐,另一手则是抱起她的身体按倒在冰冷的车门上,随即倾身覆下来!
他健硕精实的胸膛沉沉地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灼热的气息俯瞰在她的额顶之上,他紧盯着她闪烁的双眸,“……”
沉吟数秒,却忽然唤起了她的小名,曾经那样亲密的称呼,“安然,然然,我想你……”
低沉、喑哑的嗓音,夹着一种压抑而饱满的思念与疼痛,在暗夜里格外的魅惑而勾/人。
那醉人的温柔盅/惑了叶安然的心神: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叫了她的名字,那样的情不自禁。
而不再是满含嘲讽的“靳太太”!
因了这一声久违而熟悉的称呼,叶安然慢慢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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