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光线下,男人白皙的俊脸上似乎是划过了一道淡淡的笑意?
她未及深思,他停在她腰上的大手,已经不安份地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游走,顺着她身上连衣裙的单薄布料,一寸一寸地下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往下……
让她越发不安地颤抖,那温热的指腹、熟悉的温度,几乎要唤醒了她尘封多时的情谷欠嗔念!
她还记得,曾经也是在那样绮丽美好的秋夜里,他狂热地吻着她,一遍遍地爱抚她雪白的桐体,一次次地引领着她攀上情潮的颠峰,是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愉悦、死去又活来的感觉,只能深深地沉溺在彼此炙热的身体内……
汹涌而来的思念与渴望,几乎要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恐惶又惊慌。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宽厚的大手,茫茫然地摇头,“不——”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原本犹现几分柔情的脸孔上,却是骤然变冷,大手猛地用力一个翻转,已经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指尖略过她的裙子,竟是出奇不意地滑入她的裙底!
粗砺的指腹刮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给她一阵阵恍若电流穿过她四肢百胲的感觉,让她莫名地痉/挛、颤/栗……
叶安然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可,浑身僵硬的症状却还是那么明显。
——真没出息啊,即使两年不见,她的身体还是害怕他的触碰,敏感得一触即崩溃。
可是,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就在花园小道上,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下一辆车子经过的路边,就那样轻蔑地以指尖挑开她的裙子,勾起她的贴身类裤,鄙薄的讽笑出声,“雷丝类裤?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竟是满满的戏谑与嘲讽!
就仿佛是在挑豆一个无关重要的晴人——他众多的晴人之中的一个而已。
如此的滥情而随便,像是她从来也不曾是他的唯一。
她心一冷,已经是凛然地错开脸去,“程先生,请自重——”
男人又一次冷笑出声,“怎么个自重法?!”
修长有力的手指陡地钻入那紧密的布料里,直抵在她幽/秘的柔软处,“你的靳先生也自重了吗?还是现在这个地方是只能属于靳先生单独品尝的?”
“…………”
这样下/流的话语,让叶安然的脸蓦地刷白,羞愤地怒斥,“无耻!程子墨,你不要太过份了——”
许是她的话激怒了他,男人凉薄的嘴唇赫然冷声道,“我无耻、我过份?靳太太言之差也!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地方,曾经是只独属于我的!”
言毕,他修长的手指竟然一下子就重重地刺了下去,深深地,直抵她身体的最深最软的地方!
叶安然吃痛,差点惊叫出声,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就咬上他的胸口,是惊慌、是失措、是羞愤,她下意识地加重了嘴边的力道,不留意地竟将他的皮肤咬破,有点点腥咸的液体染上舌苔时,她才不忍心地松开他……
瞥见他吃痛,紧蹙着眉头、强自忍耐的神情,她恨恨地道,“程子墨,我劝你最好马上放开我!我马上就是靳太太了,不是你可以随意碰得起的女人!”
未料,男人却像是被什么扎到了,竟是冷着脸,手下一个用力,指尖又是深深地贯/穿她的最深处!
叶安然出自本能地夹紧了两条腿,失控的惊呼乍起,“啊——”
却很快意识到这是多么羞愧的事情。
遂紧咬着双唇,死死地咽下了嘴边的半声惊呼。
耳边传来男人充满狎/笑的轻薄调(和谐)戏,“你夹得我好紧啊……”
她又羞又愤,松开双腿时,不忘扬起一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那张熟悉的俊脸上,却意外地瞬间溢满邪狞的笑意,“别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这样说着,竟然还刻意地蹭到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挤压起她胸前的两团饱满!
手指随之又是一个深深的贯/穿!
叶安然被他吓得差点又是一记惊呼出声!这种半公开的另类刺激,简直要毁了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双唇,丽眸圆睁地瞪着他,俏白的小脸上满是羞愤的绯红,崩溃似的低吼,“程子墨,你到底想要怎样?”
却见他脸上痞痞地笑着,狭长幽深的凤眸幽幽地不明闪烁,不多时,才慢慢地从她里面抽出手指,似是存心羞辱她似的,竟然将那两根沾有湿/润液体的手指不怀好意地举至她的眼前,口中嗟嗟有声,“靳太太,何必摆出一付贞节烈女的嘴脸?你的身体可不像你的嘴那样硬,嗟嗟嗟……都这样了……”
说着,还在她的瞪视下,煞有介事地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毫不意外地看见她满脸胀红如熟透的大龙虾,泣红如血!
他却还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指尖蓦地凑近至她唇边,“想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叶安然的小脸顿时就刷白了,一会儿红又一会儿白,忿忿地低斥,“下/流!”
程子墨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我忘了,是我更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竟然真的就张开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根湿露露的指尖!
“轰!”
叶安然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红白交加的小脸彻底地一直红到了耳后根,又迅速地蔓延至雪白的粉颈以下……
羞得深深地低下头去,直恨不得能将自己的脸埋入泥底下!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