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李婶拒绝,就拉着祁墨和柳良去厨房里忙碌了。
“祁墨,你帮我把蒜苗和葱剥了。柳良,你帮我把鱼头对半破开,千万不要切断了,不然摆盘可就不好看了。”宋菱月把蒜苗和葱递给祁墨,又从屋檐上取下李婶一早买了用盐巴腌制了的鱼头交给柳良。
“你们处理这些,我来清理猪肝,咱们分头行动,互不耽误。”宋菱月拿起猪肝熟络的用盐水浸泡了,仔细的搓洗着猪肝上的污垢。
李婶买的猪肝十分的新鲜,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腥味,只是简单的汆烫做成猪肝汤就已经很美味了。
只是宋菱月怕李婶会吃不惯,所以还是把猪肝片成了片,用葱段和姜片加上了高度的白酒进行了腌制。
把放在墙角的泡椒取了出来,用倒切碎了,又用筷子捞出来之前一通泡在了泡椒瓮里的泡姜,也一并切了。
“祁墨,交给你的蒜苗和葱你剥好了没有?我这边可都能下锅了。”
处理完所有的小料,宋菱月仔细地清晰了一下双手,扭头问祁墨。
“早就好了。”祁墨将已经切好成了断的蒜苗和从递给了宋菱月。
宋菱月低头一看,便笑了:“行啊,祁墨,有长进,知道要把蒜苗和从切成段了。”
祁墨摸了摸鼻子:“被你教了一次还能学不会吗?我要是再不会,又该要被某人念叨说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葱姜蒜都不会剥,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这么大的了。”
“我说的没错啊!”宋菱月把腮边的碎发塞到了耳朵后面,“你没看到你刚刚来我这儿的时候,简直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说真的,你当初上京赶考,要不是柳良跟着你,我都担心你这一路上只怕要食不果腹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弱吗?”祁墨一挑眉。
宋菱月忍俊不禁:“不不不,你一点都不弱,刷锅水煮面条还是很有创意的呀。”
祁墨眉头抽动了几下,唇角的弧度僵硬在唇边,“我就做了那么一次刷锅水煮面条就被你记到现在啊?你可饶了我吧。”
宋菱月掩住唇,眉眼如弯月:“还不是因为那刷锅水煮面条太让人印象深刻了,让人想忘记也忘不掉啊。你说是不是啊,柳良?”
正在剖鱼头的柳良冷不丁的被叫到,差一点切到了手,还好柳良反应速度很快,菜刀只是划破了食指上的一点皮,沁出一抹鲜红的血来。
“哎呀,都是我不好,不该再你切鱼的时候跟你说话,让你分心了!”
宋菱月忙把手边的活计放到一旁去,洗赶紧了手,连忙来到柳良身边,关切的问:“怎么样,你手没事儿吧?”
柳良连忙要躲,“没事儿的,只是割破了一点点皮而已。”
“怎么没事儿,都出血了!”宋菱月不由分说一把将柳良藏到身后的右手给扯了出来,“食指上划伤了好大一条口子呢!还好家里的药都是现成的,你先去把伤口仔细的冲洗一下,我去拿药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宋菱月就急匆匆的出门去堂屋里取自己的医药箱去了。
不多会儿又匆匆回来,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从里面取出云南白药出来,用棉棒蘸了蘸,仔细地涂在柳良受伤的手指上。
“还好伤口不深,涂上一些云南白药应该就可以了。”宋轻巧的用纱布把柳良的伤口包裹好,宋菱月还在柳良的手指上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嘱咐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你这手最好不要沾水。”
祁墨不以为意的开口,只是语气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就这么一道小小的伤口而已,至于吗?这样的小伤口对于柳良来说都是小意思而已。”
柳良忙抽回手:“这种小伤口,在以前练功的时候都是不管的。”
“难怪你手背上还有那么一道长长的疤痕。”宋菱月微凉的指尖抚摸过柳良手背上已经陈年变得凸起的疤痕,微妙的触感让柳良不由得手背一震。
宋菱月却当做没有看到一半,语气温温柔柔的说道:“以后受了伤还是要及时上药,不然万一伤口感染可是很麻烦的。你的手很好看,又宽厚又修长,多了这块疤痕总觉得有点可惜。”
“疤痕那是男子汉的勋章。”祁墨受不了半点的忽视,插嘴出声。
宋菱月白了他一眼:“是啦是啦,那你身上怎么多来几条伤疤?”
祁墨幽幽开口:“我身上要是多了几条伤疤,某人身上的伤疤就要成倍增加了,所以,我身上没有伤疤,才是一件好事儿。”
他声音很低,保持在只有柳良才能听见的音量,柳良收回了视线,把受了伤的手藏在了背后,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将没有剖开的鱼头继续剖开。
“已经弄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去前院陪李婶她们聊天了。”柳良说完这句话,将剖好的鱼头整齐的码在碗里,独自一人离开了。
“你刚刚是不是跟柳良说了什么?他听完脸色都变了。”眼看着柳良走远,宋菱月扭头问祁墨。
祁墨无辜的一摊手,“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好了,你要的东西是不是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剥的需要切的,都交给我吧。”
宋菱月摆摆手:“算了吧,你和柳良一起出去陪李婶她们聊天好了,剩下的只管交给我就好了,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说完宋菱月转过身,手脚麻利的用小炉灶烧了一锅热水,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