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凯似乎明白了文锦荷的心意,知道她依然还在为病床上的那个花少,那个诈晕的家伙焦茂盛而伤感,喉咙就像被开水烫了一样难受。
但是,见文锦荷一副伤心难受,纠结茫然的样子,他也跟着心疼起来,清了清嗓子,安慰她说:“文锦荷同学,感情可是相互的,没有彻骨的寒,哪有梅花的清香扑鼻呢?”
张教官的劝慰虽说没有梳理好文锦荷同学的内心的纠结,但是,让她看到了张教官的铁骨柔情,“教官,你什么时候也学得文绉绉的了,这可不像你呀?”
张高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留给学员,特别是女学员的印象除了凶神恶煞之外,估计没有别的,但他特别想知道文锦荷同学是如何看自己的,“莫非我在你们女学员的眼中就是哪种青面獠牙,不食人间烟火的怪兽?”
“差不多吧,你可别生气,教官,不过,我们女生都挺崇拜你的,”文锦荷同学不愧为校花,人靓如仙子,也挺善感人意,她低着头羞赧地说,“其实,我觉得吧,你是一个有着铁骨柔情的好男人,是那种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