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练了一年能够上台她第一反应是高兴,但当她冷静下来后,想起有比她训练时间更长的人都没排上,这种机会怎么就掉到她头上了?
后来她从打扫卫生的小学徒那边套到了话,今天来听戏的人,是商行的老板钱张义,他对戏曲不感兴趣,他到这不是来看戏的,而是来看人的,是来找小妾的!钱张义早有十房小妾,并且他的太太善妒,家里的小妾看上去气派,实际过得都非常凄惨,戏班子的女子都不想蹚他家的浑水,所以把她推上来了。
王召玉摔倒是故意的,就算被赶出戏班子,她也不想招惹钱张义!她是有丈夫的人!
这时在前台倒茶的打杂的过来,在管事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管事朝着王召玉冷笑了一声,“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了。”
这个结果在王召玉的预料之中,刚想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却又被管事叫住了。
“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滚!这戏服已经被你穿脏了,不用换了!”
王召玉穿着武旦的戏服走在街上,特别突兀,路人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这让她感觉十分不适,下意识得用袖子挡在脸,加快了脚步。
“啊!”巷子里冲出几名家丁把她打晕拖进巷子里。
“太太,人已经准备好了。”丫鬟对着梳妆镜前面的妇人恭敬地说道。
“是嘛,晚上带老爷过去吧,说是我给他准备的礼物。”钱夫人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笑了。
找新的小妾其实是她的主意,最近钱张义院子里的小妾们开始团结起来打算一起整她,面对这种情况,以她的名义再找个新的小妾就可以了。
一方面可以让老爷意识到她的好,另一方面分去老爷的宠爱,动摇她们可笑的团队。
但钱夫人没想到那个小戏子竟然给她耍心眼,想躲过一劫。
不得不说王召玉还是太嫩了,钱夫人派人传话给管事让他把王召玉赶出去,再派人把王召玉抓进钱府,所有的事情依旧按照钱夫人的计划有序地进行。
“你别过来!放开我!”王召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床上,身上竟然压着她白天才见到过的钱张义。
看到钱张义在撕扯自己的衣服,王召玉不停的挣扎,但手脚被束缚,眼眶红了,泪水不停地在里面打转,她这副模样反而刺激到了钱张义的神经,解衣服的动作更加急切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有丈夫的!我有丈夫的!”王召玉不停的挣扎,头上的银铃剧烈地摇晃,仿佛诉说着主人的绝望。
“哈哈,有丈夫?我还没碰过别人的妻子呢。”钱张义更加兴奋了。
“不要!不要······望北,望北哥救我!望北哥······”
······
“里面就是我爹刚找回了的小妾吗?”钱大少爷拍了拍门。
“是的大少爷,这个小妾可不得了,老爷在她房里待了一晚,早上还不舍得走呢~”跟班张牙舞爪地说起昨晚的战况。
“那我倒要进去瞧瞧,新来的是什么样的货色。”钱大少爷踢开门,“如果真的想你说的那样,等老爷子玩剩了就让他把她送给我。”
房间里,王召玉像是个破碎的人偶,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衣服被撕毁,身上沾满了血污,困住她的布条已经被松开露出了满是淤青的手踝。
“有点意思,看来昨天晚上老爷子花了不少功夫。”钱大少爷招了招手让后面两个过来,“你们把他抬到我房间去。”
“大少爷,这不合适吧?”其中一个跟班弱弱地问道。
“不合适个屁。”踹了他一脚,“就一个小妾而已,我爹不会管的。”
床上的王召玉似听到了她们的话,用尽全身力气,拿起散落的银簪狠狠地扎进钱大少爷的后背。
“啊!你这个垃圾!”钱大少爷把王召玉拽到地上拳打脚踢,直到伤口溢出了鲜血才停下。
看着只剩一口气的王召玉冷笑了一声,“你们把她拖到院子里乱棍打死。”
“是。”两个手下把王召玉搬出去,对于这种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钱家是这片地区的地头蛇,不管钱家的人做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敢管。
“好痛,好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棍子打在王召玉身上,残破的身体在地上翻滚,“望北哥·····望北哥······望北哥······”
······
“真的要把她扔进去?”钱大少爷的其中一个根本不确定地看着伙伴。
“快扔进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少爷都吩咐了我们只能这么干。”
“好吧,一,二,三,嘿咻!”
“可以了,我们走吧。”
“快点走。回去洗个澡,要不然满身的晦气。”
两天了,许望北依旧坐在饭桌旁等着王召玉,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重物砸击的声音,走到院子里看到的是一卷草席,草席里好像还包裹着什么东西。
许望北呼吸一窒,双手颤抖,轻轻地掀开草席。
“啊!啊啊啊!啊······”许望北看着这张残破的脸,感觉自己的脖子就像被掐住了一样,无法呼吸,右手紧紧地抓住胸口,感觉自己心就像是要陷进去一样疼痛无比。
草席散发出淡淡的酸腐味,许望北把人儿抱进怀里,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