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炎高声喊道:“沫幽,我喜欢你,从第一刻遇见你时,第二刻时,第三刻时,我的每时每刻都在爱你。我,亚北暖炎爱你沫幽,就算你白发苍苍,丽容不复,我也爱你。我愿意用我剩下的时光去弥补我过去十六年里对你的缺失,那样我就用了一辈子去爱你,你愿意吗?”暖炎边说着还有着红艳的玫瑰花花瓣飘舞。(我真的不会写甜言蜜语,还好女同学不用写什么特别甜蜜的情书去讨好男同志,因为咱们女生本来就会甜蜜啊,那个其实我把沫幽的姓氏给忘记了,所以没打。)
“愿意。”沫幽突然好快乐,好轻松,她终于等到了这句她日思夜想的话。
话音刚落,暖炎的手上就多出了一束粉色的樱花就像变魔术一样,樱花是沫幽的幸运花,而且樱花是爱情与希望的象征,花语是唯一的爱。
也难为他了,现在一时深秋,她是从哪里寻来的如此娇艳的樱花的。
“你从哪里来的樱花的?”沫幽好奇的问。
“七岁的时候,你说希望一年四季都能见到美丽的樱花,所以我在自己家的温室里培养了四季都为花期的樱花。你喜欢吗?”暖炎将樱花递给沫幽。
“喜欢,我很喜欢。”沫幽收下樱花若有所思,记得从八岁起,每天早上一起床都能看见自己窗前放了一株樱花,无论春夏秋冬,樱花在玻璃瓶中,沐浴着阳光,静谧的不像真的,呈现出一种绝艳的姿态,沫幽就这样趴在窗台上,欣赏着这人间的尤物。
而她却不知道每每这时,暖炎总是在窗下不顾着挂在鼻尖的汗水,静静观望着沫幽满足的笑容。
————————十五天后———————
“今天我宣布,我将与雨宫梦雅小姐订婚。”偌大的会场里因着这一宣布而掌声雷动。
“哥哥,好样的。”小浣熊几乎要尖叫。
梦雅也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角落里一身酷酷朋克紧身黑衣的帅气少年看见少女兴奋的模样,仿如完成了此生最重要的事,戴上墨镜,头也不回的大步向会场外走去。
“明珠,你觉得梦雅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茉莉坐在宴席上,向明珠问道。
“她与她们再遇的时候。”明珠
我们上辈子幸福吗
东京的某精神病院内,冰月蜷缩在床的一角,面对着墙,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看着真叫人心酸。
几乎半透明的怜月倚在冰月的小手边,满面忧愁,但还是坚强的咧着嘴,笑了笑:“冰月,你要快点好哦,怜月看好你的,你最棒了。”
冰月现在的心智就像五岁小孩一样,最想要得到大人的夸讲,于是笑眯眯的如吃了蜜饯一样。
“怜月以后……以后,呜,不能陪你了,冰月要好好照顾自己。”怜月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怜月不能陪我,但可以和我玩啊?”怜月一知半解,刚刚表现出来一点的伤心难过,却又突然开心了起来。
“不,你以后不能看见我了。”怜月的语气少见的严肃起来,有些凶凶的意味。
冰月吓的忙抹眼泪:“怜月好坏……呜。”
“不许哭,冰月哭起来不好看,冰月笑最好看了。”
“笑,嗯,冰月笑。”冰月脸上虽然挂着眼泪鼻涕,牵强的笑着却很美。
“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睡觉,好好学习,好好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打针,要好好的……”怜月越讲越大声,最后变成了喊:“要好好记住我,要永远记住我,怜爱冰月!”怜月缓缓的变成亮点在空气中稀释。
最后一声大叫,使得冰月愣了一下随后钻心的痛袭来:“怜月,怜月不要走。”撕心裂肺的痛与怜月的离去换来了冰月的正常与清醒。
两年后……
人满为患的会场里,两对准新人正举行着她们的订婚仪式。
“今天我们大家欢聚在一起为这两对准新人见证她们即将到来的婚姻,他们曾经共患难,他们曾经共尝甘,他们现在,他们今天将为未来永远的在一起种下承诺。大家恭喜他们。”主持人
“从今以后暖炎小姐将成为沫幽先生的未婚妻。”
“诶?那个鹿岛集团的小姐是叫暖炎的吗?不是沫幽吗?反了。”宾客交头接耳最后轰然而笑。
暖炎面露难色,耳根子都红了,十分愤怒的在沫幽的耳畔咬牙切齿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沫幽笑的灿烂,大大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随后抬眸:“拜托,我是大小姐耶,怎么地位能比你低呢,当然要先问我了,以后,以后……”沫幽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你在下,我在上,要叫我女王大人啊。”(好容易误导人啊,这是《十万个冷笑话》咩?)
“嗯,好。景先生,你愿意雨宫小姐成为你的未婚妻吗?”主持人有偏过头望向景焕桀。
“愿意。”焕桀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拖泥带水。
“雨宫小姐,你愿意吗?”
梦雅犹豫了,她望向了会场外,眼睛一扫,每一个入口都净收眼底,她好像在等待着谁,却有不知道到底要等谁。
这是一身黑西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