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站在了会场的入口处,定睛看着站在舞台上,耀眼夺目的梦雅,他用口语轻轻的说:“我希望你愿意。”
梦雅的眸子里的犹豫又深了一层,她无声的同样用唇语回话:“我们上辈子是幸福的吗?”(上辈子的意思即为梦雅未失忆之前)
几斗点了点头,带上了墨镜潇洒的转身离去,在转身瞬间,梦雅仿佛看见了他在说“他们上辈子很幸福”
此时场下的宾客都窃窃私语起来,讨论着这位美丽的准新娘是不是要悔婚,焕桀也紧张的看着梦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愿意”
终于,梦雅的心结打开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大声说出了那句人人期待的“我愿意”。
会上外,茉莉感动的擦了擦泪水,及其的做作:“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爱情吗?”
“搞得我们神好像都没有爱情,薄情寡义一样。”明珠双手叉腰,无语的看了茉莉一眼。
“唉,可惜,雪梦不能和我们一起……”
茉莉话说到一半,便被明珠打断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回去了。”
千年以后
在黑暗的世界里,少女踏着水走在内心的牢狱里,在黑暗的最深处,那铁栏之后。一个少女瞪大着圆目,幽怨的望着她。少女也跪在铁栏前,手扶着铁栏,静静的与她对视,就这样无声的望了许久。
镜头一转,一位女孩轻轻的向她走来,她身着异族的服饰,每挪动一步,脚上的银铃都会随着动作的幅度颤动,发出悦耳的声响。她目光流转,如琉璃一般夺目,朱唇轻启,好像在对自己诉说着什么,可是自己却又听不见她的呼唤,张开嘴想要回应她,但她的声音全部消失了,就像在水底一般,声音全部被水给吞没,发出的只有“咕嘟咕嘟”的吞水声,她拼命的挣扎,却又无济于事,前所未有过的无力感侵袭她的大脑,她被困了……
……四周安静的出奇,铁栏两边的少女互相对望,几乎成了照镜子,她们的对望一直持续,持续了很久,久到忘了原来到底是谁在牢狱之中,又是谁拥有自由翱翔的权利,突然其中一位少女猛的站了起来,她不想待在这里了,她要逃离,对,逃离这个鸟笼,如果在笼外的人是她,而她却总是觉的她是笼中的人,懒得去尝试,那她就真的成为笼中之鸟了,或许她就是笼外的人也说不定呢。
突然,坐在角落里用幽怨眼神看她的女孩张口了,只是用唇语悄悄的问着:“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对,我是谁?谁?!”少女恐慌的揪着长发,胆颤的战栗着,过了一会儿又仿佛想通了一般的释怀的笑了笑,忘记了又怎样,或许自己马上就会连怎样去言语都会忘记吧,既然都会忘记,那就忘吧,潜意识告诉她有记忆,有回忆不是件好事,就让他们把她的记忆夺取吧,她不在乎了。
……
在外出的时候,突然闯进了这个秘密世界,就像是只为一个人而创的秘密世界。
这里虚无缥缈,仿佛置身于云端见,可是视线却不模糊,阳光柔和就像是,夜晚妈妈在你床都讲故事时,点起的小夜灯一般,温暖而不刺眼,仰头望去,原来,天空中多处了一层厚厚的水膜,将多余的阳光阻隔了起来,而那厚厚的水膜就似天海一样,那里还有五彩缤纷的鱼儿在里面畅游,它们无忧无虑的摆动着灵活的身躯,仿佛对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丝毫不在意。现在,还是清晨,脚边嫩草的叶片上还有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水,散发着亮光,就像夜明珠一样的美丽,却又比夜明珠还要脆弱。
他艰难的穿行在绿叶间,那些绿叶对着这位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娇羞的不得了,细小的声音响起:“他是谁啊?要是能够把嫣叫醒就好了。”
“是呀,是呀。”一旁的野花也点头弯腰的附和道。
“嫣,然灵子吗?”少年嘴里碎碎念着,:“在哪呢?”
“在那呀。”植物发出细小动听的声音并一起弯腰指向然灵子所在的方向。
“谢谢了。”少年沿着及腰藤茎四散开来而形成的小径。
尽头,是一位少女,静静的躺在冰床上睡眠(我会说,尸体需要保鲜吗?【笑)她的周围,五彩的鲜花簇拥着她,好像正在为她默默的哀悼,当然少年是不会知道,这个沉睡的少女是个活死人,他只是觉得这些美丽的鲜花是被少女的美丽吸引而来的。
冰床上的人,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的颤动了下,柳眉微微皱着,微微扬起的眼角,给她一种小小的灵动妖气,挺翘的鼻,红润的樱唇,白金色的长发,柔顺的就好像生命枯竭了一样了无生机。少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可人的睡颜,好冷,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个温度。她体内居然没有能量流动,真是奇怪了。这是少女的睫毛又动了动,额头上泛起了丝丝细汗,好似在挣扎着什么。
一旁植物细小的声音再次在耳畔盘绕:“帮帮她吧,没有事的。”
少年点点头,伸出食指,摆出菩萨把的手势,指尖立即亮起光亮来,光亮立即衍生出细线,向她的额头游去,一触及,额头就立即有花苞纹路显现,慢慢的盛开。
刚开始少女还接受着这微薄的滋润,可到了额头的花朵完全绽放的时候,这样的接收便被拒绝了,看来她并不喜欢力量这种东西。
少女的眸子缓缓睁开了,她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感,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就和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