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的眉睫跳了跳,游杰曹的嘴巴已是张开,极有情调的吐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一句出口,全场已是寂静。
翱天翔的眉睫也跳了跳,游杰曹的嘴中有蹦出——“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句念完,游杰曹陡然转身,仰头望着月亮,又是念到:“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这句念完,全场响起了笔落地面的稀落声!
游杰曹望着月亮的目光,陡然变得伤感,身上也是充满了悲沧之情,神深情地念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游杰曹嗟叹一声,有感而发,最后念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诗毕,全场久久静无人声,接着全场都是慌张起来,诗已完,他们竟然美得连一个字都没有记录下来。
二十二席裁判中,枯逢春、金理,以及二十家主都是站了起来,双目圆睁,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上掉下来,脸上也是写满了惊艳,二十二个身法高贵的人,就那么怔怔站着。
托托塔的脸上,露出又难过有开心的表情,托托塔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游杰曹,叹了一声!
四老头中,龙风最耐不住性子,已是嚷嚷到:“好诗词!好诗词啊!没想到这个小子诗词的成就也这么高!”
孔邈、无极、冶天,看着游杰曹,惊艳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莫问的脸上也像托托塔老头一样,挂着又痛苦又开心的表情,他的肚子里已是堆满了苦水,幽然叹到:“这么好的人才,为什么不出在震东城呢!”
翱天翔怔怔的,就好似看见了极为不信的事,但是又不得不信!翱天翔久久地怔住了,回不过神来!
密室中。
芝纱长大了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长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人如果要我花三百万星币养,我也肯养!”
小玉吃惊地看着游杰曹,一步就做出了诗词!
只是一步。
虬髯大汉已是羞愧地低下了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很烫!
游杰曹一脸淡然地站在原地上,目光眺望着明月,在天空勾勒着慈祥的父母。
——一些东西珍不珍贵,只有放手了才会知道。
——我们或许嫌自己的女友不过完美,习惯不好,但是等到放手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只是你不懂得迁就,她并不是不会,只是在你面前比较懒。
不知道过了多久,广场上还是寂静的,人们都在品味着诗的意境。
药剂师们沾沾自喜,因为他们靠在强大的记忆力,已是记住了诗句。
不知何处想起一丝声响,打破了这丝宁静,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这些议论的声音听来,都是在讨论这首诗的妙处。
熟悉水调歌头的朋友都知道,游杰曹并没有照搬照抄,他将意味难懂的几句已是略去!
二十二席裁判,终于有人坐下,接着全部就坐下了,重重地坐下,就好似受了惊吓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就在大家都坐下的时候,金理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高声说:“小友能不能把大作在朗读一遍?”
游杰曹看了看金理,张口便是读来——“明月几时有,……”
托托塔听着意境极妙的水调歌头,句句听来是如此的应景,第二遍听来,竟然会让人有想要独斟酒杯,一醉当场的冲动。
托托塔已是后悔,竟然将游杰曹这么一个难搞的人物搞上来了。
莫问第二遍听修改版的水调歌头时,眼睛已是闭起,去品味一字一句,渐渐的,莫问已是摇起了头,嘴中喃喃到:“妙啊!实在妙!”
全场再次静寂,不管农人妇人,商贾富绅都是埋头记录!
药剂师们的脸上,就有点不乐意了。
——好的东西,只能自己拥有!
这么好的诗句,他们实在不想与人分享,他们都狠狠地看着一脸享受的金理。
游杰曹第二遍已是念到,场中又是一片静寂,好似谁也不愿先打破这份宁静一般,隐约能听见悉索的一些小小的声音。
托托塔咳咳几声,对着裁判席,高声说:“请举牌!”
二十二席,二十二张大红牌子。
这完全是没有意外的结果,二十二席裁判举过牌子,好似犹在回味,一些家主,小声念叨着,越念越上口,越上口越念,场中一些民众竟然也是小声念叨,就这样,场中响起了蚊子般的朗诵声。
托托塔高声宣到:“御龙城败北,减一分,御龙城出赛者已是零分,出局!”
“特邀小友,记一分,他当前的分数是三分!”托托塔高声宣到。
游杰曹已走到了第六队列,星演城剩下的四个壮汉,崇拜地看着游杰曹,其他四城人,都是惊讶地看着游杰曹,包括那名神秘的少女。
托托塔看着虬髯大汉落寞的背影,哀哀叹了口气,虬髯大汉作的已是很多,但是无奈游杰曹的更好,托托塔叹这个少年壮汉的不幸,遇上这么一个妖孽的人。
托托塔宣到:“第四轮开始!”
托托塔说完,人已伸入第一个红箱子,摸出了一张锡纸,宣到:“第四轮出场的是蓝岗城!请蓝岗城择定人选!”
托托塔说完,手已伸入了第二个虹箱子中,抓出了一张锡纸,宣到:“第四轮对局主题是七绝诗!”
托托塔说完,手已是伸入最后一个箱子,摸出了一张锡纸,宣到:“第四轮的主题由胜如天胜家主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