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修课真的点名,”骚斌又一次强调道,好像对我们的冒失行为有所担心。
“选修课老师无非做做样子。”房mī_mī反驳道。
“你去吗,伟哥,”骚斌又问伟哥道。
“去吧,冯菲也许去。”
我们嘿嘿一笑,就知道伟哥去也是有原因的。“你就不能为了学习而学习,不要总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我说。其实我们都一样,为了上课只不过愿意多看那些耐看的女生一眼,这样的“贼心”就是我们去上课的动力。
大范围的点名是从行政法课上只有三个人去上课开始的,老师突然认识到此风不正,将有专业毁灭的危险,所以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改革的成果就是我们必修课的人数空前整齐,可上课和听课就是两回事,我们都秉承 ‘课堂上才有颜如玉,社会上才有黄金屋’的时代精神。但选修课永远是大学里的小老婆,只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就心满意足了,总让人有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对于选修课的点名我们还是比较贱视的,就像山炮的那首诗:“点名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点了裴建龙,还有后来人。”
几天后我们的成绩公布了,我们宿舍的同僚很幸运没有挂科。我们男生里只有张子玉挂掉了一科刑法,这是一个怀揣着主持梦想的大学生。由于把很长时间都放在主持知识的学习上,竟荒废了自己的专业学习。我那时非常羡慕自己有梦想的人,有梦想的人才会拥有了人生的方向。张子玉和我能够成为兄弟,大概就是因为我们都是有梦想的人吧。
张子玉说他是西北人,看的细皮嫩肉的,说话细声细气的,我还以为他是上海人,至少也得是南方人。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一些离现实生活很远的东西,比如说女娲和普罗米修斯到底谁是人类的创造者?他会说女娲是黄种人的祖先,普罗米修斯是白种人的先祖。但每当我问他那么黑种人呢,他都会说黑人的祖先是金刚。
由于后来我们的形影不离甚至惹来了非议,房mī_mī说我是玻璃人。我真怕这成为女生拒绝我的理由,所以非常认真的给他们解释什么才是真正的友谊,就像马克思与恩格斯那样。随后我会告诉他们同性恋是指一个人持久性的对同性产生情感、浪漫和性的吸引,光性这一点就可以证明的我们的清白。房mī_mī他们听完就会用那种怀疑和嘲笑的眼神看我,拒绝我解释的真实性。
“浩哥,证明的最好办法就是马上找个女朋友,”小胖哈哈地说。
“就是,人言可畏,”伟哥符合道。
我知道自己无论说多少话也不会比自己有所行动更让人信服。“好,老子就给你们找个嫂子,”我气愤的说。
镇超哈哈一笑,说:“浩哥,老子和嫂子可不是一对。”说完哄的众人大笑不止,我也觉得说词不当很是羞愧。
“浩哥,要不你去火车站的小理发店吧,那也可以证明你,”说话的是房mī_mī他们宿舍的吴彦超。
“就是,那不错,”张建说道,他也是房mī_mī宿舍的。
我知道他们的不怀好意,人气说道:“好啊,你们要和我一起去,我就去怎么样。”
张建听了大喊道:“行啊,好……”
我看他们别人都不说话,心里一乐:“就知道你们没这个胆,张建也不过说说罢了。”我故意问房mī_mī说:“怎么样,敢不敢去。”我知道他有海仙了,所以才那样问。
众人好像都没有这种勇气,慢慢地散开了,唯有张建还在问我到底去不去,我没好气对他说了一声:“滚!”
张建走之后,我困得急了,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喝了口水,正要去图书馆借本书。张建突然跑了进来问我:“浩哥,去不去?”
我看着他真是哭笑不得,但看他态度那么诚恳,怎么好意思拒绝。我又喝了一口水说:“好,去就去,谁怕谁?”
我和他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学校。坐了几路公交车我们终于到了火车站,我们下了车过了一条街就到了那小理发店的当口。我们看着理发店那些眼花缭乱的招牌,就那样一块挨着一块足足占满了一天街。张建让我先进去,我则要把他推进去,只是谁也不敢先走进去,后来我们两个一致同意一起进去。大概走进去了一百米,我看见了很多打扮的女郎站在门口冲着我们艳笑。又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娇声细语的冲我们说道:“两位哥哥,进来坐坐吧。”
听见这声音我和张建不由自主被吓了一跳,之间张建拔腿就跑,我回头看了看那女的,也跟着张建往外跑。张建一边跑还一边说:“浩哥,你真牛逼,还敢看看她,她们可都会吃人。”我们一口气跑了出来,张建喘了口气问我:“浩哥,那女的长的怎么样。”
“我哪知道,见你跑我就跟着跑,没仔细看呀。”
“行了……行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张建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们走到了站牌,很希望我们要坐的34路车快点过来。回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匆匆飞过,不禁想到原来学校风景独好……。
第五章
“喂,刘珊,咱们什么时候聚会,你不会早忘了吧,”我给刘珊打电话问道。
“这个周六下午五点,地方是学校外小吃一条街的尽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