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那个见人,一定还有他!否则就只凭着那个见人,又怎么能让本宫上当!是他,就是他!”

“香玉你说的没错,本宫一定要让父相知道——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容家不义!”

低低的嘶哑在冷宫内飘荡而出慌。

湮没在沉静如海的夜色当中。

终,弭无声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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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暮色深沉。

跳动的烛火在灯盏之内迸出一丝灯花。

和衣而眠的夜凌璟忽的睁开眼睛,眼中淡淡的朦胧过后,须弥便是清明。

“纤纤?”

他低低的在容纤月的耳边唤了声。

靠在他怀里的人儿稍稍的往他的怀里蹭了蹭,不动。

夜凌璟弯了弯唇角,小心的挪开她的手,从床上下来。

动作小心,几乎没有半点儿的声音。

隔着帘帐屏风,外面常总管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

夜凌璟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到容纤月的身上。

过了会儿,夜凌璟退出帘帐。

走到屏风之外。

再外面的门口,香兰早已经等候在处。

“好生伺候!”

夜凌璟低声道。

“是!”

香兰应声。

夜凌璟快步走了出去,紧跟着的常总管低低的说着什么。

正逢半夜,凤仪宫中寂静的很。

随着风儿,低低的声音从皇帝离开的方向模糊的传过来,

依稀的听的“……冷宫……德妃……”的字眼。

……

凤仪宫内。

隔着帘帐屏风,春桃小心的瞧了眼里面仍在安睡的主子,又缩回了头,到了外面静静的守着。

帘帐之内,睡着的人翻了个身。

呼吸平稳,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御书房。

门外脚步声近,“吱呀——”房门打开。

夜凌璟立在光亮之中。

“臣参见皇上——”

御书房内,清润的声起。

一人躬身稽首。

夜凌璟勾了勾唇,风华乍现,“这么早?”

说着,直接往前面的龙案而行。

那人起身,一身便装轻服,面上温润如玉,正是容宗瑾。

夜凌璟坐了下来,掬月风华,轻眉浅黛。

“都知道了?”夜凌璟问。

“是!”

容宗瑾回答。

夜凌璟一手托着下巴,遥遥的点了点,“所以?”

容宗瑾面上不见波澜,唇角浅浅一勾。

“皇上知道,臣只在乎皇后!”

夜凌璟弯唇,“朕听着,可不太高兴!”

容宗瑾没说话,目光仍是温润。

夜凌璟眯了眯眼,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很碍眼。

容宗瑾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低垂下头,“上次臣走的早,以至皇上皇后身陷险境,是臣的错!”

夜凌璟稍稍往后撑了撑身子。

手指叩在桌上,轻响声起。

旁边伺候的常总管抬眉瞧瞧主子,又看看那边的容宗瑾,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破罐子破摔?

“宗瑾如此口才,朕令你领御史台,如何?”

案前的皇子主子问,温和的语气只当是和臣子相商。

领御史台是谢安华先前的差事,下面的人大多都是谢家之人。

这容大人过去,岂不烫手?

常总管偷偷的往容宗瑾的方向看过去。

但见这位朝中的“温润公子”面不改色,更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躬身跪倒,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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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深。

宽廖的街道上,矫健的车轿快速而来。

宽大明亮的容府府邸之外,早已经有府中的下人守着,远远的看着车轿过来,急忙的就有人回去禀告。

当容宗瑾从车马上下来,容府的管家已经侯在门口,“大公子,相爷要您去趟书房!”

容宗瑾点头,快步而去。

……

书房。

容相看到容宗瑾进来,起身就问,“深夜进宫,何事?”

容宗瑾紧抿了唇角,温润的面上凝重深沉,“——染儿,出事了!”

“什么?”

容相身子一晃,撑着桌子方才没有失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染儿宫中有宫婢私*通宫外,被皇上抓了!皇上大怒,贬去德妃之名,打入冷宫!”

“不可能!”容相低喝,“染儿怀有皇嗣,怎么会自掘死路?”

容宗瑾扶住容相,“宗瑾也以为不可信,只是宫里的人说,带那人入来仪宫的是香玉!”

容相的眸子一缩,“难道是她!”

容宗瑾摇了摇头,“儿子不知,不过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查下去……”

容相眼角微抖,嘴角更有些发颤。

“好,就让他查下去,本相倒是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来!”

话语之中,狠炙一闪即逝。

容宗瑾低敛着眼睑,似若没有察觉,“听说皇上把宫中之事交给谢昭仪,连带皇后也撇了开!”

容相面色一沉,

“那适才皇上见你,是从何处而来?”

容宗瑾想了想,“凤仪宫!”

容相冷哼,借着容宗瑾手上的力道坐到了椅子上,“不过就是做给旁人看的,若是当真不顾月儿,又何必这般殷殷!”

“或许是为了让儿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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