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宗瑾道。

容相摇头,眼中精光一闪,“不管是如何,敢把染儿打入冷宫,就是和我容家作对!”

“是!”

容宗瑾应诺。

容相颌首,又看向容宗瑾,“三日后,宁王回京,你该如何?”

容宗瑾垂眸,耳边回响自己从御书房出来时,那位皇上对他说的,——“对了,三日后,宁王回京!……届时,你,该如何?”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臣虽出身容家,却是大夏子民!自当是皇上尽忠!”

“父亲的意思是……”

容宗瑾看向容相。

容相沉吟,“宁王此次回京,一是回京述职,二是大婚。而宁王平定西北蝗灾,又打了几个胜仗,朝廷上下对宁王颇有赞誉。此次宁王与兵部尚书联姻,不管用意如何,想必皇上不会这么容易允了,所以我想让你趁着这个机会请皇上赐婚!”

容宗瑾的眸光缩了缩,“父亲是要儿子逼……”

“不是逼,而是形势所迫!”

容相盯着容宗瑾,“我容家世代为了大夏呕心沥血,到为父这一代更是如此,若非有你,为父一门险些无了继承之人!而皇上气盛,不止不把我容家历代的功勋放在眼里,更还千方百计的压凌,唯恐我容家功高震主!可却悉不知若是我容家想,他这个皇位又安能坐的安稳!”

“宗瑾,若不让他知道我容家的底气,他还以为我

容家已经到了可任意鱼肉的地步!”

容相语重心长。

容宗瑾点了点头,“儿子明白!”

“好,那就好!”

容相很欣慰,先前因为听到容纤染的事情而有些苍白了的面容也总算是显出了一些精气神儿,“收拾一下吧,过会儿就该早朝了!”

“是!儿子告退!”

容宗瑾恭敬的退了下去。

书房的房门关和。

容相回去了松鹤园,容宗瑾也往自己的院落行去。

东方的天际,似若隐隐的透出鱼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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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大亮。

容纤月起身,春桃香兰侍奉洗漱。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容纤月问。

“早朝的时候。”香兰回道。

容纤月点头,目光似是无意的在香兰的身上停顿了稍许。

洗漱过后,容纤月想到什么,“德妃呢?”

春桃道,“已经到了冷宫!”

容纤月的微微凝神,“过会儿,请谢昭仪——”

“是!”

………………

凤仪宫。

明耀的日光罩在凤仪宫中。

金碧辉煌的琳琅楼阁,富丽堂皇。

以往容纤月接待各位美人儿的厅堂之内,此刻遥遥却是只有容纤月和谢昭仪两人。

坐在凤位上的容纤月凤袍衮服,琳琅珠配,九天华冠。

谢昭仪淡雅素华的裙摆带起迤逦拖地,出尘脱俗。

似只是两人,便已敛去世上一切风华。

宫婢随侍退到了门外。

淡淡的香茶萦绕,风华静谧。

谢昭仪环顾四周,美好恬美的面容笑容华意,“似乎这还是臣妾头一次应皇后之召!”

容纤月淡淡一笑,“谢昭仪就不必客套了!”

闻言,谢昭仪脸上浮着的笑意轻轻一敛,已然又是一贯那般出尘的貌美模样,

“是,皇后此召,是为德妃?”

容纤月点头,“本宫只是想要知道德妃境况!”

谢昭仪垂首,似若恭敬,“德妃一切安好……臣妾以为皇后先前所受也均都讨了回来!”

容纤月的眉心凛了凛。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话!

那个人这般说,她都不喜。

何况却又是这个对她来说并不想有什么亲近的她了!

容纤月弯起唇角,一手搭到身前的扶手上,似是惊诧,“是谢昭仪安排的?”

谢昭仪摇头,“臣妾虽是奉皇命协理来仪宫一案,可却都是皇上的意思,臣妾也不过是遵旨办事!”

容纤月弯唇,像是松了口气,“那本宫就放心了,若是谢昭仪所为,本宫倒是要以为谢昭仪故意挑起本宫姐妹嫌隙之嫌!”

“臣妾不敢!”

谢昭仪垂首,似有些惶恐,

容纤月淡淡的看了眼谢昭仪,抬手端起手边的茶水。

端茶送客。

只是这茶还没有离开桌面,就听着谢昭仪道,“早先就听皇上说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以德报怨,臣妾当时还不尽信,今日听着皇后之言,臣妾倒是不得不信了!”

“臣妾自以为多年修习佛语,虽不甚得起精髓,可总也以为得之一二,可不知比起皇后来,还是差之甚远!皇后明德,臣妾自愧不如!”

惊叹之音淼淼,更甚之,谢昭仪起身就是盈盈一拜。

容纤月捏着杯盏的手指微微一紧。

唇角

笑意勾动。

果然不愧是谢御史的妹妹,说的还真是好听。

实际上不就是说她没有原则,没有立场,连那个容纤染在她身上夹杂的太多痛苦都能忍过来?附带,她谢昭仪和那位的关系很亲近,那人什么话都告诉她。

要是她真的是那个容纤月,保不齐会被她这番话给气的心塞。只是可惜,她本就没想着放过容纤染。至于她说的那些推敲起来似乎亲近的话……容家谢家这么对着干,她容纤月先前在容府里的遭遇,恐怕都是心知肚明的“秘密”。

“谢昭仪的恭维,本宫收下了!”

容纤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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