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红角用手探探非常君的额头,又将手缩回按在自己额头上:“觉君的体温很正常,如果是因为越骄子兄长事劳烦,我可将他带回。”
同住一片屋檐下,洌红角又可能不知越骄子浪迹武林的事,正好他也要到魔吞不动城去了,将人带回也是顺便而为。
目送身插宽刀的洌红角渐渐消失在竹林拐角处,非常君转头对冷别赋和侠菩提道:“雏鹰展翅,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你太过小心了。”冷别赋看不得他的这幅样子,弟控也要有度。男儿不经风霜雨雪,怎成为顶天立地的汉子。
“好友,麦忘了佛者小弟也在风口浪尖。”
侠菩提言下之意是又不止你非常君有弟弟,非常君自然听明白了。最近他成为了侠菩提的出气筒,锅都他背,越骄子你回来后,人觉也护不住你。
战场上,对视的双目,让鬼骐主手握羽扇的手微微出汗,夭寿,洌红角真成魔吞不动城的瑞兽了。
“你该回去了!”洌红角刀劈向鬼面,对鬼骐主说道。
“小弟,麦说这话。义母那,鬼者承受不住。”
鬼骐主用手挥扇,以掌劲卸刀气,自家兄弟麦下真气力哇,烟儿,做人麦太实诚。
“义母并不知。”洌红角觉得眼前的人一点也不坦荡,他要不要认他为兄弟呢?觉君从哪里来的胞弟,长得一摸一样,性情却是截然不同。
战场态势瞬息万变。魔吞不动城之人在抢回素还真多尸体后,就急急而回,不再恋战。
洌红角狠狠地将刀锋一甩:“你好自为之。”
鬼骐主嘴里说道:“你麦走!”
“哟,看不出魔息手下的人还有此博命劲!”绝日狂图皮笑肉不笑。
“丧家之犬!”战玺主优越十足,他最是看不起这种小人行径了。
“啧,汝等如此能耐,怎没将中原之人留住。嘴上说得好听。”鬼骐主还没有与小弟好好说两句话,心里正憋着气呢。
“鼠辈,战玺主让你三招!”战玺主霸气侧漏,闻言有怒。
“鬼骐主,我们走。”
对付中原巨擘素还真,魔息大帝使命已达,冷冷地看着昔日的对敌、合作者。
“是。”
鬼骐主拱手一礼。这些来自外境的异族,当真可恼,呵,听说“鬼骐主”的过去里曾发动过血河战役,而且死在君奉天手里,如果将他复活的消息送到德风古道,再认九轮天之人为主,不知道会怎样?
西风亭内,非常君连打了几个喷嚏。
“义弟,风寒染身,不用来看为兄的。”疏楼龙宿将茶推到非常君面前,无事不来啊,有趣。
非常君将手帕送入怀里:“义兄,越骄子浪得太过,你不管管?”
“耶,他可还未被疏楼龙宿承认。义弟,那是你之胞弟,做兄长要好生教育!”疏楼龙宿别有所指。
“义兄啊,此言差矣,义母可是认了越骄子的!”非常君搬出伍文画,能拖义兄落水就好办。
“哈,那又如何?母亲是母亲,吾是吾。”疏楼龙宿摇着珠扇,冷笑道。如果母亲是那种认为子女是其附庸的人,疏楼龙宿会成长为今日模样嘛!
非常君叹了口气:“义兄,还是你了解义母。”
“自然。”疏楼龙宿欢悦地点点头。
非常君一噎,自小到大,义兄的这幅模样就让人咬牙切齿,罢、罢、罢,越骄子,你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