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煦帝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夜瑾殊平静无波的脸,半晌不曾说话。
忽然,华煦帝眉头松开,微微挑眉,戏谑道:“千凡,听说你这些日子都不曾与顾苏年说上半句话。怎么?你这是放弃了?”
夜瑾殊不由得抬头看了华煦帝一眼,颇有些无奈,他有些想不通,怎么华煦帝就对自己的感情这么上心呢?
“陛下,臣习惯了徐徐图之。”夜瑾殊也不矫情,直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朕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华煦帝笑地得意,两眼微微放光,“给朕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朕也不说?”华煦帝挑眉。
夜瑾殊笑而不语。
“千凡,朕将这个案子交给你可好?”突然,华煦帝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陛下觉得好,臣自是无有不应。”夜瑾殊微怔,片刻回道。
“那朕就等着看好戏了。”华煦帝微微笑了起来,黝黑的眼眸中深邃不可见底。
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几日后早朝,这次的案件,戏剧性地拉开了另一道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