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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几乎是同时,楚昭阳从马车上跳下来,也不管后面的顾长枫,往自己的房中去。
青竹却是注意到了,公主的披风哪去了?外衣也微微有些凌乱,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难道真的…
这一刻青竹又迷茫了,事实上这样的问题在顾长枫出现以后她已经思考过许多次。
这样的变化对公主而言究竟是好是坏呢?公主从年少便与叶侧驸马两情相悦,可…
自从顾长枫的出现让她觉得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喜欢,这对公主到底是好是坏呢?
楚昭阳回到房中便关上房门,并且锁好,可是没两部又折回来开门。
“青竹,备水”
“石林,备水”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被叫到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谁去动。
“快去,要冷水”
顾长枫再次开口,话落已经进到屋里关上房门。
“青竹姑娘,我没听错吧?”
石林一头雾水,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如此冷天侧驸马要冷水?
本就是体弱之人,这是要自寻死路吗?
“还不快去”
青竹威慑性的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
屋内,顾长枫也没敢离楚昭阳太近,坐到贵妃榻上,点住自己的穴道。
楚昭阳坐到榻上去,索性放下帘缦,眼不见为净,他如今是被下了药自己过去不是自己找事,难道她楚昭阳要做那“解药”不成?
再者,他干嘛不回自己房中去,想玩苦肉计?
她楚昭阳一路走来什么没有经历过,难道要败在一个男人手上吗,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不会的,况且…
顾长枫不会永远留在她身边的。
顾长枫自然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当她是躲着,还有一点…
他只是习惯了往楚昭阳的房中来。
“公主,驸马送来的密信”
顾长枫在内室沐浴,青竹进来,递上一封密信。
“你先下去吧”
“是”
待青竹出去楚昭阳下意识的朝内室瞧了一眼,展开密信,脸色一点点变的冷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该回去了,不知道是何人为她准备的如此大礼,她自然要快些回去了。
否则…
可有人要失望了,如此大礼她真是受宠若惊,如何能不亲自送上回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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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陆单一股脑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满地一片狼藉。
“相爷…事到如今这…即便是如此二皇子成不了气候的”
身边的心腹也不知该怎么劝,相爷对姐寄予厚望,如今算是全毁了,还是毁在自己的仇人手里。
“去,让暗卫动手吧”
燕澈不该留了,不该存在世间了。
“相爷冷静,姐今日新婚,二皇子暴毙与姐也无好处”
“滚”
“是”
心腹赶紧跑开,他早就想离开了,这事他又无法劝,还可能被相爷怒气波及,还是等相爷冷静再说吧。
“为何如此执着,为何”
陆单后退几步跌坐到椅子上,这就是他付出心血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夫人,芊芊毁了,为夫对不住你啊”
他安排好的锦绣前程她不要,那就让她好好看看自己选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