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澈得空先溜了,低声询问身边的下人。
“并无异常,屋里只有皇子妃与她的丫鬟,无人进去过,也无人出来”
“那就好”
燕澈松了一口气,他虽势弱树倒猢狲散,但这府上的人还是自己的心腹。
但他并不敢掉以轻心,燕忱传话不会无理由。
加快步伐往新房去,可显然有时候越是焦急的时候越会发生状况。
“时辰还早二皇弟如此着急作甚”
诚王燕诚出现,说笑般的开口拦住燕澈的去路。
诚王也是明帝的第一个皇子,晴贵妃所出,原本太后属意晴贵妃,只是当年明帝对册立为太子妃,后为皇后。
“臣帝不胜酒力,头有些不舒服”
燕澈作揖见礼,若在以前他是太子,纵容诚王是长兄也是无需见礼的,而且诚王需对他这个储君见礼,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怎么会呢,为兄记得你酒力还是不错的,为兄有些话想与你聊聊”
诚王不依不饶,一脸和善。
“皇兄缪赞了,臣帝确实喝多了”
“哎,为兄嗯…”
诚王还想说点什么闷哼一声,被燕澈一掌劈晕了。
“殿下”
“扶他去偏殿休息”
燕澈已经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脑子已经有些迷糊,浑身不适,虽是在自己府上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靠在墙上微微喘气,运气抵制让自己暂且清醒一些。
新房内,不同于前院的热闹,房中静的唯有呼吸声,陆芊芊端坐在榻上,优雅大气,处处显示着大家闺秀的风度气质。
上中轻轻抚摸着一支发簪,这是她唯一的念想了,及竿之时卿哥哥亲手赠与她的。
她不知道卿哥哥对昭阳公主是真是假,她只知道卿哥哥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她,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过他,似乎卿哥哥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忽然门被粗鲁的撞开的动静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榻上的陆芊芊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发簪藏到袖中。
“二皇子,您醉了?”
喜儿吓了一跳,上前去扶。
“出去”
燕澈挥开喜儿刚刚触碰到自己的手,双臂撑着桌子,声音压抑沙哑。
“二皇子,奴婢给你煮醒酒汤可好,您…”
喜儿害怕的紧,可又担心自己家小姐。
“滚出去”
“喜儿,你先出去吧”
陆芊芊开口让喜儿先出去。
“是”
喜儿退出去后许久又没有动静,陆芊芊只能听到燕澈粗重的喘息声,犹豫了片刻,掀起盖头,凤冠霞帔下是女子姣好动人的脸,起身迈着端庄的小步靠近。
“殿下,您…啊…殿下殿下,唔…”
燕澈抱起自己的那一刻陆芊芊懵了,被这样的燕澈吓到了,也出自于自己的抵触。
她原以为燕澈是不会碰她的,也不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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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枫你给本宫起来,顾长枫”
马车里,楚昭阳费力的推开顾长枫,喘着气,他这又是怎么了。
外面,车夫面红耳赤,不敢吭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快一些好还是慢一些好,公主与侧驸马果真是感情好,这么…
这么的
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