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说吧,是什么想法。”
“喝口水总可以吗?又不会让你等很久,急什么吗?”这货看着大家说道。
“你再不说,我可就说了。”上官清儿看着唐天说道。
不行,这个上官清儿搞不好也知道这个典故,自己在他们面前会的不多,怎么能放过个机会呢?
唐天接着说道:“后来母亲拿出一条蚕丝罗裙,对儿子说道,今天你把裙子洗了,一天一夜,如果裙子干了,我就不改嫁了,如果裙子不干,天意如此,你就不再阻挡。”
“第二天是不是晴空万里了。”珍儿生怕唐天又停下急忙地说道。
“第二果真睛空万里,烈日当头,儿子本想晒干罗裙一定没有问题。”
“完了,真的天意如此,看来嫁不成了。”玲儿略为失望地说道。
“我想也是这样,你们猜怎么着,一到中午,大雨如注,把裙子淋得湿漉漉的。”唐天看着大家说道。
“这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作之合,由他去吧。”上官清儿说道。
看来清儿是知道这个典故,真是搞不懂清儿怎么什么都会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像打仗一定能分出胜负一样。”唐天指着已经被打得满地滚爬的赖皮张说道。
“大脸周,听说你很能打呀!”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中央,看着大脸周说道,后面跟着他一样,无声无息地站着十几个人。
这些人什么时间来的,怎么自己没有注意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