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
一身锦贵华袍,青丝玉带,五官端正,如果不是身后站着十几个家丁打手,都以是一个安然处好的富家子弟。
奶奶的,身后能站十个家仆打手的架式,不是抢钱混社会的老大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总之种地不出苗,一定不是个好种。
“衙内,不是小人无能,是这个周大脸太能打了。”
赖皮张握着被打得像个小馒头的半张脸,嘴角流着血,无比忠诚地看着衙内说道。
我去!
又来个衙内,宋朝高俅的儿高衙内都臭大街了,怎么还有这么多无耻的家伙,都想当着衙内。
难道这个就是知府刘豫的儿子刘麟刘衙内吗?
自己也不知道刘麟长个什么鬼个样子,如果简单地这个样子,那一定是“阴谋小白脸”,阴沉不定,目光闪溢,身材自若,就是不知肚子里装着多少坏水。
“退下!”
衙内只是嘴角微动地说出两个字,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大脸周。
“别在这里装什么衙内,刘麟我见过,你小子不是刘麟,别在这里打着衙内的旗号扯虎皮。”大脸周满脸写着不服气地指着衙内说道。
四周还真有不怕事的人,三三二二站在不远处低头窃语。
衙内并没有说道,身子微微下坐,身后的一个仆人早已经放下手中的椅子,衙内坐在椅子上。
“唰”
手中多出一把折扇,轻轻地扇动几个。
我勒个去,太能装了。
真是没本事的人看别人装,有点本事的自己装。唐天现在都想下去踢他两脚,这货也太能装逼摆谱。
在场的人都没有动,只看着衙内手中的扇子来回扇动。
“问你话呢,我手下不打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大脸周一副猴急跳角的样子开口说道,根本没有把这个白脸衙内放在眼里。
“小子,你好大胆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这是大人义子,刘洪刘衙内。”一个小仆忠心耿耿地窜出来。
“义子,我怎么没听说,你小子少来虎我,我大周还是见过些世面。”
大脸周一副无赖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刘洪衙内。
刘洪看也没有看大脸周,转手拿着过小仆递过来的精致的小茶碗。
“啧”
“今天的人参放多了,别太浓,人多了挡着风景。”刘衙内放下茶碗,一口把茶水吐在地上,一股人参的味道随着手里扇子飘然而散。
麻麻的,今天才见到会装的,能装的,看来这个刘洪衙内还真不是在吹牛,人参真是放多了,浓浓的人参香气,就连唐天都闻到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从刘洪身后,窜出一个汉子站在大脸周面前,动作很快地打出一拳,完全就是不经意地的出一拳。
“啪”
大脸周已经被精壮的汉子打出砸在椅子上,椅子应声而碎。
汉子站在中央死神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眯眯着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脸周,衣服随风而动。
唐天和关胜几个都看着眼前的汉子,看来真是高手在民间,民间高手众多。
大脸周被身后的汉子们扶起,看着眼前这个凶神一样暴力狂人说道。
“兄弟,小人在济南府有些时日,黑白两道,都给我小小的面子,今天见过英雄,希望英雄能赐教一二。”大脸周无奈地弯腰施礼说道。
唐天知道,大脸周不是大汉对手,算是低头认栽了,希望大汉能给个机会。
“你不佩!”大汉抬起就是一脚。
“啪”
一张桌子被大脸周咂个乱七八糟,桌子上陶碗碎了一地,大脸周已经嘴角流血,一手握着肚子,艰难地站起来,用手挡住身后的兄弟。
刘衙内还坐在椅子上,逗着仆人提着的鸟,跟没事人一样,扇子跟头口里的哨声来回摆动。
一个仆人拿着精致的水壶不小心水酒个鸟笼上,急忙用衣服去擦拭。
“你小心点,这可都是金丝楠木的鸟笼。”一个管家模样的家伙用手着拍着仆人后脑凶道。
什么金丝楠木。
整个鸟笼还是金丝楠木的,真是他奶奶的钱多烧得慌。
麻麻得,不过自己也没见过什么金丝楠木,这才细细地打量着刘衙内眼前的金丝鸟笼。
鸟笼飞檐翘角,雍容华贵、立柱上雕刻了狮子盘球,金色提手“松鼠葡萄藤”妙趣横生,笼子上大到插排配饰,小到鸟吃水果的签,都是手工精心雕琢,提笼上的顶珠居然是颗血珀,与鸟笼四周的绿玉遥相呼应,独具匠心。
刘洪刘衙内并没有在意眼前的金丝鸟笼,微微地开口说道。
“打死,丢下去喂鱼。”
什么!打死!
怎么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说打死就打死,还不如水里的鱼吗?
唐天看着刘衙内面色无变地说道,知道这一定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爱财也不能这样凶狠。
“衙内,你不就是要小人的史君林吗?今天就把史君林给你,你也不用枉害了他人性命。”店家听说要出人命,急忙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说道。
“史君林,你也太看着起你这间史君林,这破铺子算什么东西,哈哈。”刘衙内仍然低头看着眼前的鸟,头也没有回地说道。
难道这个刘衙内不是为了史君林,那他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个刘衙内起要树名立威吗?
“你们都听好了,在济南府里衙内不是虚名,跟衙内作对,就是死路一条。”一个仆人忠诚地拍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