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还真是个敏感的小哥呢。”
声调轻佻,磁性动人。
但神情却显得稍显肃重,刚才那帮小混混的惨状,她可是隔着很远通过望远镜看了个通透。
与克洛克达尔相似甚至相同的能力,杀伐果断,淡然冷漠的心性……
“还真是来了个不得了的家伙。你,究竟是谁呢?”
“或许……”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妮可罗宾眼帘低垂,其间不断闪烁着未名的光芒,像在盘算着什么。
几秒决定,妮可罗宾从怀中掏出只白秋梦寐以求的电话虫幼虫,拨打了过去…………
做好一切布置后,妮可罗宾便要遥遥缀在我爱罗后面查探着,可下方集市中的一阵sāo luàn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瞧去,一对对队列整齐的海军分队呼喝有声的向着雨地最中心,巴洛克工作社的大本营赌场‘雨宴’行去。
俏脸当即变了脸色,扯出一尺面巾遮挡在自己的面前,并赶忙后撤压低了身形,以免为海军所发现。
同时心中慌然,小时候的孤独无依的一幕幕再度浮现于脑海中,让她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