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海军倒还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后面跟着走来的一名海军,那赤红淡蓝相间的肩章无一不表示着来人的军衔。
不是他人,却是鼯鼠中将!
“中将!”
“竟然是海军中将!”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劳烦海军中将出动?难道是海贼闹事?”
“混账!怎么可能!有克洛克达尔大人坐镇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不长眼的海贼来雨地闹事!”
“那你说海军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混蛋!”
“你混蛋!”
“……”
围观的民众窃窃私语着,相互讨论着。
民众的交谈声,房屋上首的妮可罗宾当然听得清楚,这令她本不平静的心,更加的掀起了波浪。
“难道克洛克达尔他……”
这个想法刚起,便为妮可罗宾自己否决。
她清楚自己之于克洛克达尔的价值,在没有达成自己的价值之前,那个家伙可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给交出去。
这其中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一些很严重的事情。
一定要弄清楚!
一扭身,妮可罗宾则驾驭着巨大蜗牛,以另一个方向行去。
妮可罗宾行事谨慎,下面的海军并没有发觉她来过这里。
下首,海军队列。
鼯鼠中将手搭在长剑上,器宇轩昂的走在对于正中间,不住的扫视着,警惕着四周。
他的副官准将让·奥迪路看着上司仍不放松的刚毅面容,不由得赞道:“中将大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严谨谨慎,不愧为我们海军中的楷模啊。”
“作为一名优秀的海兵,无论是将级军官还是一名毫无军衔的新兵,不论何时,我们都要保持应有的慎重警惕。尽忠职守,如此方才不负海军正义之名,不是吗?奥迪路。”
鼯鼠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但平静的像一汪清泉,缓缓流入了他人的心间,让人不由得为之信服。
“是!中将阁下。”奥迪路谦逊的微弓曲腰地说道:“我受教了!”
稍稍压了下奥迪路身为本部准将的对外的傲气,鼯鼠又继续认真的警惕周围。
走了不远,他脑海中回想着这一路走过来,在雨地的所见所闻,不由得感叹道:“真是祥和又繁华的城市啊,人民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神采,真是了不得。”
“是啊。”让·奥迪路准将听闻,也跟着感慨了起来,“中将阁下,到现在我还是很难想象一届海贼之流竟然能够为一方人民带来如此之大的改变,那个克洛克达尔真是不可小觑。”
蓦然间,奥迪路发现鼯鼠中将刚毅的面容上浮现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心中疑问道:“中将阁下,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鼯鼠面对自己的部下,也没什么遮掩的,直接开口道:“一只食人嗜血的野兽不仅收起了自己的獠牙,竟然还与人为善。这,会让你想到什么?”
让·奥迪路稍加思虑,接着回答道:“要么,真的回心转性!要么……”
奥迪路转眼看向鼯鼠,嘴唇向内卷了卷,抿嘴坚毅的道:“……他有更大的野心!”
鼯鼠中将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可他究竟想干什么呢?什么事情需要他潜藏幕后,潜心经营?”
奥迪路皱皱眉,问道。
“这也是本部所想知道的。”鼯鼠摇摇头,“但由于王下七武海的特殊性,我们并不能够过多的干涉那条鳄鱼的事情。”
“但终有一天,他会露出蛛丝马迹,我们暂且紧盯着他就可以了。”
让·奥迪路准将点点头,这时抬头看向前方,不知不觉间,两人交谈着已然到了目的地——赌场‘雨宴’!
一大批海军的到来也惊动了雨宴内外的客人以及工作人员。
他们惊奇且诧异的看着鼯鼠他们,窃窃私语着。
“天呐,那位不是海军本部中将,最近隐隐有第一中将之称的,鼯鼠中将吗?”
“是啊,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雨宴这里潜藏着什么罪犯么?”
“混账!胡说些什么,有那位大人坐镇雨地,怎么可能会有不长眼的海贼罪犯藏匿这里!”
“也是!那么你说海军来阿拉巴斯坦,到雨地是来干什么的?”
“额……”
正当有些人为了海军到来的目的而争论不休的时候,一声尖叫在人群中响彻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大人来了!!”
人潮汹涌起来,不论是衣着华贵的上层人士,又或者是衣衫破旧的下层民众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抻着脖子看去,一脸的惊喜与期待。
“在哪儿呢?克洛克达尔大人……”
“啊!!!克洛克达尔大人!”
“雨地的英雄!”
“克洛克达尔大人您好啊!”
“阿拉巴斯坦的英雄大人!!”
尖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克洛克达尔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依旧叼着雪茄烟,模样桀骜,整个人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围观的众人不但没有为克洛克达尔身上凛然的气势所吓到,反而更加的疯狂了。
当然了,女人的疯狂。
不论是衣着华丽的富家小姐,又或是秀丽的富家太太,她们不顾平常矜持的礼仪,疯狂的对着克洛克达尔叫喊着。
“啊,克洛克达尔大人,好帅!”
“啊,我的英雄,真是好有男子气概!”
“克洛克达尔大人,看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