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和文昱枫将他们的秋粮都装进囤里了,老二家的才刚把地里的东西收完,吃了晚饭没啥事做,文昱枫便去山里砍柴去了,白锦荷对巧姑的画画手艺有了些兴趣,从巧姑哪里要了些花样,便拓在纸上慢慢的苗起来,一个花样还没苗完,王氏过来了。
白锦荷不知道王氏怎么了,从娘家回来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他们东房坐坐,每天见了面也说说笑笑的,今日王氏进门,看到白锦荷在苗花样,坐在白锦荷边上看了一阵子,便说:“弟妹,你真有福,老三可是一心对你好。”
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说,他们都是兄弟,差别咋这么大啊!要不是在一个家住着,我还真不相信他们是亲兄弟。”
白锦荷微微笑了说:“二嫂竟说笑话,老三要是有二哥一点的机灵,我都没这么累了。”
王氏心里苦笑,心想着,你说你累,你天天在家待着,哪里凉快就换哪里休息,可是她呢!干完地里干家里,操心了地里的又要操心家里,动不动文昱松还对她指手画脚、恶语相向;要不是看在两个丫头的份上,这一次她真想合离。
白锦荷还是认真的苗着画,她在等王氏接着说,王氏听了白锦荷的话,叹了口气说:“机灵顶什么用,也没个正事,每年就盯着这点粮食,你说这亲兄弟,怎么这么大的差别。”
白锦荷笑着安慰说:“家家锅底都是黑的,各有各的难处。”
王氏突然说:“听人说,现在老三跟着齐少爷做事。”
白锦荷看了王氏一眼说:“什么做事,就是给齐少爷跑腿的,每天晚上回来累的跟个死猪一样,他性子又弱,在那边别人不做的事情都是他的。”
王氏想了想说:“这倒也是,老三心智不全,哪些做事的肯定都欺负他。”
白锦荷笑了笑说:“欺负倒也没有,齐少爷对老三也挺好的,但是我就是担心,每天看他平安回来,才能安心。”
王氏微微笑了说:“老三跟着齐少爷做事,能不能跟齐少爷说一声,给你二哥也谋个差事。”
白锦荷看了眼王氏,她就说么,这王氏眼高于顶,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原来这是有预谋的啊,今天才总算说出了她的心声,白锦荷放下笔对着王氏说:“齐少爷不管这些事,这些事是齐府管家老爷办的,这几日管家老爷在外面查看收成,要是碰到了你直接跟他说就可以了。”
王氏皱着眉头说:“齐府的管家,那是那么容易碰到的,就让老三给齐少爷说一声,他们都是亲兄弟啊!”
白锦荷终于明白了,王氏今天过来,说了好几次“亲兄弟”,这个时候你知道文昱枫是你的兄弟,那以前怎么不知道啊!你们都不去地里干活,就他一个去,那个时候怎么不知道他是你兄弟,得了好处,怎么不记得与你兄弟分享!
白锦荷没好气的说:“老三只是齐府的下人,在高门富户做事,各门有各门的规矩,不该他管的事情,他没办法张口啊!”
王氏一听白锦荷这么说,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说:“就让老三给齐少爷说一声,又不让他做什么,还这么推三阻四的。”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齐少爷每天都去镇上的“清忊阁”喝茶,你要找齐少爷,每天去哪里就行,而且这一阵子,老三也没去齐府。”
王氏一听白锦荷这么说,生气的出了东房,白锦荷不由自主的心想,齐家可不是福利院,齐家也不养废物懒虫,也不看看文昱松什么货色,除了吃饭睡觉他还能做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白锦荷跟文昱枫说起了今天王氏找她的事情,她怕王氏在她这里碰了钉子,又把主意打到文昱枫身上,所以便提前给文昱枫打了预防针,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活该她一辈子这样。
说完这事白锦荷还在忿忿不平,文昱枫却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脑袋凑到白锦荷的胸前,一双手不老实的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感受着文昱枫手的温度,触感从皮肤直达心中,这种满足感在每天的晚间时分总让人蠢蠢欲动,白锦荷捉住文昱枫的手,然后捏了下文昱枫的脸,谁知这傻货却伸出舌头,舔在了白锦荷敏感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白锦荷双手赶紧推开文昱枫的头,这傻货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嘴唇,其实这个样子的文昱枫也很诱人,她要不要把他给拿下啊!
看着眼前卖萌的这张脸,白锦荷忍不住凑上去,两个人尽情的拥吻在一起,这一刻白锦荷直想一口把他吃掉,呼吸着属于彼此的气息,白锦荷的双手捏着文昱枫的小豆豆,让文昱枫气息混乱;都说男人是不能隐藏自己****的动物,而且男人的****感完全是自我成长,可是到了傻货这里,怎么这么生疏啊,一点都不好玩。
直到气喘吁吁,白锦荷才松开文昱枫的嘴,然后将文昱枫推到在被子上,他就这么躺着她的面前,满脸红光,白锦荷不由自主的对文昱枫一阵挑逗,直到文昱枫缴械投降;然后擦干净文昱枫的身上,白锦荷也盖上被子,看着一脸满足的文昱枫,白锦荷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像她在色女的路上越走越远,现在她闭着眼睛都能让文昱枫嗷嗷直叫,貌似文昱枫也挺喜欢这个样子,哎呀!她好像把这傻货带到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