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文:
1974年十月,一支石油勘察队十一余人在一处叫做寂静村的地方消失,了无音讯。
同年十月,上级派出五名优秀的领队充当寻找队伍,而这只队伍同样在到达寂静村后同样离奇失踪。
而我叫黄海林,是隶属于西北生产兵团第五支队,我参与了第三次的寻找,这是一次秘密的行动。
我依稀记得,那是夏日的一天正午,天气很炎热,蝉在一旁营区种植的杨树上聒噪不停。
我跟几个朋友坐在田坎上抽着解放牌香烟。“这烟金贵得很。”三麻子瞥着眼说,“这烟有些小队长都还弄不到啦。”
一旁的的大眼睛听后打趣一笑,单手夹着烟说:“三麻子,你别一天尽吹牛逼了,人家小队长还抽这破烟,都是红旗牌的,哈哈哈。”
三麻子牛皮被戳穿,脸上坐不住了,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好似那生气又害羞的姑娘。
突然,
“黄海林!”一道高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到!”
我立马立正站得笔直。
“有人找你!”
来人是小队长。
“找我?”我有些纳闷,我在兵团快七八年了,唯一的亲人也在72年去世了,找我?是谁?
于是我笑着打探问:“小队长,找我的是谁啊?”
“不知道。”小队长面色冷峻,“是团长叫我喊你去的。”
“看团长那面色。那人估计是来找你小子麻烦的。”小队长轻声说着从一旁的杨树上掐下一根细条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麻烦?”我有些惊讶,我在军团这么多年都是老实本分的存在。唯一的过错也就是三年前的冬天饿得慌去伙房偷了几个馒头垫肚子。
这破事情难道东窗事发了?
我心里细想着,要是待会儿真的要纠自己的过错,那就直接把事情抖出来争取个宽大处理。
然而,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是想错了。
团长办公点还是那一间由桑木搭成的木头屋子,屋子不大,但是有三间,一间是正厅,一间是偏房,一间是专门接待人的地方。
小队长把我带进正厅,团长在哪里等着。我看他眉头紧锁,似乎很是着急。
随即便印证了我这个猜测,团长一见到我眉头就松了,拉着我的手迫切的说:“你可算来了,都等你半天了,来,快进去。”
我半推半就的进入了一旁接待人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我看见房间外面不知为何拉上了一块暗布。
我走进去,我很担心。
按照常理来说,我就只是偷拿了几个馒头不至于这样吧。
“来了。”
沉闷的声音在房间中传来。
“坐吧。”那人又说。
我寻拉过一根四脚凳子,坐下。
我面前背立着一个老头,这是我从他花白的头发看出的,当然,还有老年的臃肿。
老头穿着一件军队的服装,等我看清楚他的肩章的时候我就不淡定了,这肩膀上足足有两朵红花。
“首长好!”我立马站起来,双手紧贴裤缝。
“哈哈,坐下。”老头很是和蔼,转身对我摆摆手示意我不必如此拘谨。
老头面色桑桑,皱纹积压着脸庞。“首长,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我直接说。对于这样的情况,你越是绕弯子越会很难缠。
“是啊,你不认识我。”老头了乐呵呵的笑着,“可是我认识你。”
他转身过去,面部朝着黑暗一边,“你的档案很丰富啊。”
我不说话,
老头开始沉默,我们二人都不说话,以至于四周陷入了死寂。
我很担心,这么多年来领导找人这种事情虽然很常见,但是这么大的官指名道姓的找我却让我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你以前参加过剿匪工作吧。”老头突然说,“你是侦察兵出生的。”
“嗯。”我点点头没有反驳。这扯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对丛林很熟悉。”老头又说,眼里里面闪现出一丝光亮,“我找你是有任务给你的。”
“任务?”我满脸的疑问。
“对。”老头点点头,随后他又十分严肃的看着我,以至于我看着他的眼睛总感觉有那么些的不自然。
“这是一件绝密的任务。”他说。
“绝密任务?”“找我?”
我微微一笑,摇摇头。
老头也是一笑,他或许知道我会说这样的话。
他说,“你有最为丰富的丛林经验,是我们精挑细选的。”
“来看看这些。”老头又说,随后拿出几张照片。
我接过照片,照片上面是一个古朴得不能在古朴的村子。
“这不就是个村子吗?”我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听我说。”老头眉头又锁了起来,郑重其事,随后给我讲起来里面的事情。
我听后十分惊讶,“这不可能吧。”
“那些村民可不敢杀人!”
老头却是一笑说,“这世上许多事情都看似不可能,但是,总有些不可能的事情会变成可能,不是吗?”
“两支队伍失踪都跟这个村子有关。而且这个村子又有着与众不同甚至是十分恐怖的祭祀活动。”老头眼睛突然凝视着远处,嘴中言,“而且,那里的森林很让人着迷啊。”
我听后颇有兴趣的问,“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
“对。”老头说,“我们组织了第三支队伍,你是向导。”
“别推脱。”老头站起来,虽然年过古稀但是身板依旧笔直,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