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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对不起!”何蔷蔷在看到贝勒贝壳身上湿了一大块,还沾着果粒儿时呆了好几秒,才又惊慌失措地凑过去给他们俩人擦裤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是手笨,”贝勒不在意地挥手道,“没关系,纸巾擦一擦,很快就干了。”
何蔷蔷仿佛都要被自己给蠢哭了,眼睛上蒙了一层的水雾,“那个,要不你们把衣服脱了吧,我,我给你们洗……不不,放洗衣机里洗,我还不会洗衣服。”
贝勒:“……”这姑娘怎么能蠢得这么单纯?
何蔷蔷的脸颊因为尴尬焦急而变得通红,咬着嘴唇儿站在他们面前,就像个被罚站的孩子,可怜巴巴的。
贝勒瞬间失笑出声,“多大点事儿啊,自责呢?没事的,你看你贝壳姐不是一句话没说?”
何蔷蔷左右瞧了瞧贝勒贝壳,发现他们俩似乎确实没有生气,这才破涕为笑,露出了笑脸,抽着纸巾倾身过来继续给贝勒擦裤子,吸吸湿。
“怎么了?”何拽听到客厅里的声音略微不寻常,稍一思量,将火关小,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另外手上还拎着一只长勺。
贝壳被何拽这副居家的模样逗得心里一乐呵,憋着笑,才终于开口说话,“没什么,就是果汁儿不小心洒了。”
何拽知道洒果汁这事儿肯定是何蔷蔷干的不会有别人,视线下移到蹲在地上的何蔷蔷脸上……这是干嘛呢?给贝勒爷擦裤子?
“蔷蔷,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给我擦裤子呢?其实贝勒爷才是你亲哥吧,嗯?”
何拽的醋味儿十足,作为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何蔷蔷,自然是听不出来的,仰头看向她哥,小嘴儿一咧,“怎么会?如果贝勒爷是我亲哥的话,我现在就和贝壳姐姐长得一样好看了啊?”
贝壳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何拽,你妹大概是在说我哥比你帅很多啊?”
何拽:“……”
贝勒突道:“去你哥衣柜里帮我找条休闲裤。”漫不经心地抓住何蔷蔷完全没有任何分寸在他裤子上乱擦的手,“现在去,乖。”
听到贝勒略微压低的声音,以及这一个“乖”字,何蔷蔷心里一美,忙不迭点头,利落地跑了。
何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何蔷蔷的背影,几步走到贝壳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蔷蔷房间找合适的衣服换上,换好出来吃饭。”推着她进去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回厨房,继续煮汤,看都没看贝勒。
贝勒抻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笑了笑。
跟年轻人们在一起的感觉确实不同,平时工作接触的人几乎各个是黑心肠,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自然是轻松的不得了。
而且想当初还是他领着这三个小东西到处玩呢,现在竟然是要他在他们三个身上找乐趣了。
时间真是把杀猪刀。
看了眼狼狈的西裤,抬脚走向何拽房间。
何蔷蔷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塞进她哥的衣柜里了,撅着小屁股,正一条条休闲裤往外拽,大抵上是觉着无论哪条休闲裤都跟贝勒爷不适合,扔着扔着便扔了一床。
贝勒漫不经心地又低头看了眼西裤,没有打扰小姑娘翻箱倒柜,轻轻推开浴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何蔷蔷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条她曾送他哥的休闲裤时,才乐了,脸上放开着她这个青春妙龄才会有的天真微笑。
脑袋从衣柜里钻出来时,头发已经被悬挂着的西装蹭得乱七八糟,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扭了几下肚皮舞。
屁颠颠跑回客厅,呆若木鸡,“欸?”人呢?!
何拽将厨房整理好,疾步走出来,看见何蔷蔷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乱转,头疼地一指他卧室,“浴室呢,把裤子扔给贝勒爷就好。”
眼看着何蔷蔷屁颠颠地跑回他房间,何拽三步跨两步进了何蔷蔷的卧室,“咯噔”一声迅速锁上门,直推开浴室的门,反手一把将刚脱掉连衣裙的贝壳压到墙上。
“喂!”贝壳双眼一瞪,立即抬手挡住何拽。
何拽的手指上还有刚才炒菜时的厨房男人才会有的味道,一捏贝壳的娇小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再忍你男人就不是男人了知道么?”
贝壳下意识回吻何拽,半仰着脑袋,在这暧昧的地点,感受何拽的急迫与渐渐变缓的温柔。
两人在浴室里的喘声渐强,何拽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纤长的手指间带着恋人间特有的温度,沿着贝壳光滑的腰肢上下游移,如往常那般巧妙撩人。
突然,贝壳抓住何拽愈发不老实的手,向后躲开,拧起弯眉,“我哥呢?”
何拽猛地记起情窦初开的何蔷蔷,对现在的情况很有分寸,缓缓压下方才涌上来的炽热欲|望,温情地亲了下贝壳的鼻子,“我去看看。”
走了两步,又返回来,抬手取下浴巾,熟练地裹在她身上,一捏她鼻子,“别着凉。”
贝壳双眼瞬间一亮,喜色染上眉梢,将她哥教她的防身术用到了何拽身上。
迅速抓住何拽的手腕,反手一扣,干净利落地将他向墙上一推,随即往他身上一蹦,有力的双腿环在他腰上,低头用力地亲了他一口,打啵声尤为响亮。
“何拽,你说你喜欢我哪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何拽满眼都是笑意,仰头反问:“那么你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先喜欢你的?还是其他什么?”
贝壳俩手不停揪着拉着何拽的脸,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