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白低下头,似是在思考。
“呸,我死了就死了,就算死了也不能叫你得逞!”佩玉吐了一口唾液在叶冬心脸上,叶冬心瞬间蒙了。
她着实想不到佩玉这等生长在蜜罐中的女子如此毫无素养。
谢观白淡淡笑道:“无论如何我现在要带走她,七日之后给你答复如何?”
不等她拒绝,说罢就牵着佩玉的手往外走。叶冬心无比满怀自信地看着他们夫妻,七日之后他定会跪在地上求着她。
一个男子撑着伞站在西泠印社的门外,谢观白尚未出门就看到他的背影,也看到他手中的一管玉箫。
简春雨!
“谢兄,你我当真有缘。”简春雨淡淡笑道,随后又轻轻说道:“叶姑娘,你叫他骗哩!谢兄早在给谢夫人套上披风的时候就摸索着给她解了穴道,如我猜的不错,谢兄想必还在谢夫人后背上写字,让谢夫人配合一下。不知我猜的有没有错?”
撑伞的男子缓缓转过身子,他的嘴角带着一些笑意,簌簌小雪飘落下来,这瞬间简春雨就像是撑伞赏雪的艺术家,陶醉而富有气质。
谢观白的心缓缓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他此来并非有缘千里来相会。
四目相触的瞬间,简春雨淡淡一笑,像是对多年好友轻轻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