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追?这夜昙海下,谁是我敌手?”哈睿的声音很冷。
“可是我们的族人都在附近!”那白骨荒人拦道,“如果殿下您真和那人动了手,这些等待迁徙的老弱妇孺定会死伤无数!他们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逃!”
“那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走?”哈睿一挥手,把蛇尾重新盘在湖里,断裂的湖痕竟然修复不好,这让他的心情更加愤怒。那道看不见的剑气,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该死的贱种,竟敢对他这样高贵的存在如此阴险毒辣的偷袭。“我的交配期已经所剩不久了,如果再不交配产下子孙,诞下下一位月之祝祷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那御尺桥帅塔也破阵也就这两天的事情,御尺桥一破,这母畜插翅也难飞。更何况,我在之前那个母畜身上做了手脚。看他们的这样子,之前抓的那个母畜对您想要的这个母畜看起来很是重要,不然也不至于冒险以自己来换她。所以,到时候我们只要再抓住之前那个母畜,抓您想要的这位母畜也自然就手到擒来!”那白骨荒人说道,“月神在上,吾等一定会让月之祝祷平安降生!”
“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沉默了很久之后,哈睿突然冷不丁地来了这样一句话。
“母畜不需要有名字。”
“也是。”哈睿点了点头。只是这个女人,真的让他起了些想法。
交配?
她想要交配吗?
她知道交配是什么意思吗?
老师明明教导过他,在人族的世界里,母畜,哦不,女人是非常厌恶交配的并且绝对不可能主动跟男人提出交配的想法的除非,除非这些母畜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出卖自己**换取资源的。
叫什么来着?
青楼女子?
看来她应该是做这个职业的了。
他毋定而自信地想着,觉得自己又了解了这女人不少东西。
“墓贵子。”兮风将十三公主放在地上,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之后,站在桥上与她说道。“谢谢。”
“我拖了这么久你还不来,我还以为”墓幺幺脱掉外裙用手拧干,她的生灭力在从哈睿手里逃脱到刚才一路玩命的逃命,已经透支得太厉害,所以根本没有余力再用手去烘干。“将军你又犯了和在地支阵眼同样的毛病呢。”
兮风仿佛并没有听见她的嘲讽,而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脱掉了外裙只着了一个单薄的里琚,被水浸透了完全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体,纤细的腰身,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里织。
这样的身体,他
蓦地
她身体轻轻一暖,像是有什么羽翼披在了身上一般温暖。湿透的里琚已经被化力顷刻弄的干净温暖,她还没反应过来,手中拧着的外裙就被人拿了起来,轻轻那么一抖,就已经干了透彻。
他站在她身后,那样理所应当而熟练地将外裙为她穿上
就好像做过无数次同样举动的那样。
自然而干脆的,无任何违和感的熟悉。
“墓贵子,虽然这些话并不该由我来说,我大概也没有这个资格来说。”兮风站在她身后,所以并不能看见他此时的表情。“但是作为一个今日受你所助之人,还是想提醒一句,你应该适当地与男人保持一些距离。更何况,是荒人。”
墓幺幺突然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可笑,她连转头都不屑于,披上衣服系上腰带。“你说得不错。”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话你的确没有资格说。”
“”兮风再次沉默了下去。
她扬起长发随意地一编,沿着桥架信步朝帅塔的方向走去。“走吧,别让他们等太急了。”
“在海里那会,我被两个荒人将军缠住了。所以才耽搁了一点时间,没有及时出手将你从哈睿手里救出。”兮风说道。
“嗯。”她并不在意的样子,轻松回道。“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有自信能自己逃出来。毕竟将军也说过,人啊,还是别总把信任挂在嘴边。”
“”抱着十三公主跟在他身后的兮风,一直沉默。
直到很久之后,墓幺幺好像听到了一句非常低沉也非常小声的话语。
就好似一阵风过,一只鸟飞过那样了无踪迹。
“我不会抛下你的。”
她猛然停住了脚步,随即,她发现她竟然连回头去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没错。
她一定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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