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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耿今来赶紧收起震惊,他不是万陵县本地人,对于她的事情所知甚少。除了知道家穷人丑外,其它的一律不知。

她眼神睨着,冷哼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要记住,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是你们少爷的妻子,你的少夫人。”

言之下意,但凡他有任何的不敬之处,她可行使自己身为女主人的权利。

耿今来与她相处多日,她胃口大是事实,要真是因为抢食起争执而差点杀人,他也相信。可是去别人家里偷吃的,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信的。

别看少夫人出身不高,他却愣是在她身上看到与主子一样的气场。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他人,遇事淡然的模样像了七八成。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去别人家偷吃的。

“少夫人放心,奴才绝不敢妄自揣测。”

“那就好。”周月上昂头挺胸,优雅地进屋。

耿今来快步跟上去,到房间整理床铺。

顾安立在堂屋,她站到他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正中的那幅中堂画,上面的猛虎身姿矫健,威风凛凛。画纸早已泛黄,似还有一些黑色的霉斑,想必有些年头。

画的两边是副对联,上书:猛虎吟啸天地惊,百兽伏地遁无形。

在顾家的厅堂中,中堂画是山水墨画,意境清远。周月上不太懂风水,但瞧这猛虎下山图挂在中堂上,应是有些不吉的。

“祖父年轻时,曾遇一高僧断言顾家会出惊世之才。寒门举子欲登顶,必然青云路不平,途有豺狼豹。故而这祖宅之中一直悬挂此画,意在破解劫数,逢凶化吉。”

他的声音清冷,语调平缓。

她猜着,他在离京之时,真正的顾安必是将顾家一应人事交待清楚。

“原来如此。”

顾安似乎认定她能听懂,看都未看她一眼,抬脚进了东边的房间。

耿今来刚铺好床褥,正用布巾擦着桌凳。

她打量着房间,见家具什么的都还尚可,虽然油漆有些斑驳,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想到现在屋子大,她总不能还和他挤在同一间床上。

“我睡哪里?”

耿今来惊讶地抬头,快速看她一眼,又快速看自家主子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今来,你去把对面的房间收拾出来,我睡那边。”

周月上吩咐完耿今来,又对顾安道:“我睡相不好,前些日子怕是一直打扰着你,夜里你几次翻身,想必被我弄得没睡安稳。”

她在睁眼说瞎话,他的睡相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像病瘫之人一样,一夜到天亮未曾挪动半分。

顾安看她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今来照她说的办。

耿今来摸着脑门出去,心里纳闷不已。这少夫人性子真是琢磨不透,主子不讨厌她,她是主子的夫人,理应与主子住在一起,夜里方便侍候。

搞定睡觉的事情,周月上心情大好。

虽然顾安睡相好,但她夜夜蜷缩在床尾实在是称不上舒服。

“相公,我去看看今来有什么要帮忙的。”

她说着,人已走到门外。

顾安面色沉沉,望着她的背景。自己不良于行多年,夜里睡觉无法动弹,久而久之,他已习惯。

便是在他常年轮椅度日时,想近他身的女子前赴后继。

这女子对自己避之不及,倒是有些意外。

他自顾地打开箱子,开始整理那些书籍。

周月上进了西边的房间,见今来铺好床褥,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她坐在桌边,看着光洁无一物的桌子,肚子开始叫唤起来。

米粮是有,问题是饭由谁做?

“今来,你会做饭吗?”

耿今来的手一停,看着她。

少夫人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告诉他,她不会做饭?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觉得我会做饭吗?我这么能吃,谁放心让我做饭?”

说得也是,真让少夫人做饭,只怕别人都没得吃。耿今来想着开始头疼起来,他也不会做饭,主子更是不可能进出厨房。那做饭的事情交给谁?

“生火煮饭,不是什么难事,我们一起吧。”她说着起身,实则心虚不已。因为她不光是不会炒菜,便是连简单的生火都不会。

两人进了厨房,她看着那口大铁锅发呆。古代的灶房铁锅是砌在灶台里的,极不方便,她光是看着都觉得无从下手。

耿今来见她在发呆,已经相信她是真的不会做饭。

“少夫人,我们做什么饭?”

怎么做都不知道,她哪里知道要做什么饭?

“我们有什么?”

“米面油盐都有。”

那就是光有主食,没有配菜。

她想了想,对他道:“你先把饭煮上,我去弄些菜。”

耿今来应声,光焖饭他还是会的,就是不会做菜。若是他会,那么他们主仆在顾家时早就自己开灶,何必看王婆子的脸色。

他怔神间,周月上已揣着装铜钱的荷包出门。

村子里家家户户应该都有种菜养鸡之类的,她拿钱去买,总能买到菜和鸡蛋。想都未想,朝着离自家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

这户人家的墙都是土墙,外面围着一圈篱笆。她从篱笆外看过去,就见那篱笆内种着一些大白菜还有萝卜。

初春季节,也只有这两种菜能活。

“有人在家吗?”

“谁啊?”

里面应声出来一位妇人,中等身量,头发梳得齐整。一身灰色的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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