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又把袋子套在舒纾的手腕上。
“走啊，你还愣着干嘛，还要我给你提上去？”
舒纾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近的直视陈潮又的脸，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剑眉浓密，一双眼却是狭长的，单眼皮，眼底漆黑如墨，银框边的眼镜衬得他有几分文质彬彬的味道。因为路灯的原因，好像他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谢谢。”
那年的冬天，在舒纾的记忆里好像一点也不冷。他频繁出现，闯入她的生活，毫无道理但好像又顺理成章，她抗拒，闪躲，好像都没有任何作用。不可否认，他给她带来了慰藉，是她以为此生都要孤独无趣的一个突发事件。
在后来的每个日子里，她都想念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用威胁的话语让她下楼，又给她惊喜。没有预料的凌晨一点出现在冬天的夜晚，站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温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