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得到有些不友善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充满了嫉妒与恨。

她在心里说着,你们这些不识货的花痴,你们以为他是个宝呀?要是可以,我真的想跟你们换换位置。拜托你们不要用这种眼神了,你们换上同情的眼神好么?

“你需要谁的同情吗?”耳边呼呼热气带出周泽扬的问话。

她从他怀里睁眼抬头,诧异的问:“唔,你怎么听得到我心里在说什么?”

都说出声了,他又不是聋子,能听不到吗?还好声音不大,又有礼炮的声音给压住了,不然,又是一个丢人的话题。

他懒得跟她说,提醒她:“很多人都在羡慕你,你要是再摆出这副样子,你信不会被人骂为不知好歹。记着,你现在的一言一行不是代表你自己,是代表周家、代表齐恒,这是你演戏的高『潮』部份,你觉得可以演砸吗?”

当然不能,她必须得演好。

周泽扬醒悟过来,抬起头,脸微微的红了,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来自她的讽刺。

他没想到自己会情不自禁。

可是美人在怀,能坐怀不『乱』吗?想把她放下来,位置又不对,还有十米才能到车的位置,哪有中途放她下来的道理,万一人家以为他体力不济,又是几句话能解释得清的?要知道,那可是男人最在意的事啊!

他决定了,今晚,会是他俩真正的新婚之夜。到时,看她还会不会认为他喜欢的是男人。

此时,他不会提前透『露』出信息,对刚才行为的解释是演戏必须演全套。

对,就是这个解释,可以延续到晚上,同样适用。

笑,又是那样的别有味道。

她自是又没看到,就是看到了,她也只会是见怪不怪,不会去猜测他具体的想法,反正在她的眼里,他就一肚子坏水,一脑袋歪点子。她奉行的对策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着旁人说新郎新娘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很想抬起头来质问他们是不是看清了她的样子?连样子都没有看到,哪来的貌?见鬼了?

周泽扬同样反感这样的阿谀奉承,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有这场婚礼。

所以,对刘悦的低声咒骂,他立即附和。

骂人也得堆起笑容,她突然有些同情他了原来,豪门的生活并不像外人只有的羡慕,身不得已的事太多太多。

她怕若干年后的某天,儿子也被一些不诚心的马屁话包围着,让他『迷』失了自我,违心的笑着回应他们。

逃,只要逮着机会就带儿子逃跑,就是仅剩的十天时间,她也不愿再等下去。立即开始谋划出逃。

都被塞进车里了,还放了只脚在外不让关门,她说如果只能两人同坐一车的话,那她选择跟儿子坐。

这有商量的吗?

有,周泽扬很大度的决定三人同坐。

本想不在他眼皮底下,容易伺机逃走,现在看来不行了。

转念,她又安慰自己,车队在行进的途中,就算她敢跳车,儿子呢?不能让儿子有危险。撇了撇嘴,将逃跑的念头暂时压下。

那就寄希望于婚礼上吧!

婚礼在市郊山顶出名的风景度假村,据说是属于某人的私有财产,由于平时只接待少数受邀人士,充满了神秘感,今天,招待区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的大肆开放,将现场的热度直升至沸点。

刘悦以前是听说过的这里的,虽然有些鄙夷故弄玄虚,但心里同样充满了神秘感,现在有比其他人更多的特权,很想趁此一探究竟。

比周泽扬先一步打开车门,牵起儿子的小手要就下去。赤脚刚碰到地面,就被周泽扬抱了起来。

这儿的人,比从他家出来时的人更多,她很不好意思的埋下了头,不打自招的说出了最终的意图:“我没想逃跑。”

不是没想,是不能。她太低估了她在特别的日子里的特别份量。只是从车上下来,就被众人的目光聚焦。

需要先把自己藏起来再说。

又没能藏起来,进了新人休息室,都还一大群跟屁虫跟进来对她丝毫不『乱』的妆容这里抹抹、那里扫扫的。

这种阵势,怎么逃?

使一招调虎离山?

对,让自己出点儿小意外,就有理由让周泽扬一个人去招呼客人,她留在新人休息房。等他出去了,找件伺者的衣服换上,逃跑的成功率会很高的。

单手扶头作出晕眩状,柔弱的说:“周大爷,我头晕、胸闷、气喘、眼花,可能房间里人太多了,能不能让她们出去啊?”

周泽扬没有表示任何异义,让她们全出去了。

看他很好说话,得寸进尺的要求:“你也出去吧,我看着你紧张。”

“紧张点儿好,你才不会想些不该想的。”

又被看穿。

无力的垂下双肩,走到沙发处躺下,仍是以头晕的理由。

斐儿呢?逃的话,没斐儿怎么行?他猜到了,把斐儿藏起来了?正想要怎么开口问他才不会引起怀疑,斐儿提着四寸高跟鞋进来了。

嗯,这个正好。

刘悦头也不晕了,立即起身,赶紧接过鞋子穿在脚上,迫不及待的就站起来,她要制造意外。

斐儿适时说出一句话:“老爸,情人叔叔说把轮椅准备好了。还绑了花,布置得可漂亮了。”

轮椅?情人叔叔?两者有什么联系?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直觉的,这事儿与她有关。

果然,周泽扬搂住她的腰,亲密的告诉她,


状态提示:第233章 告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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