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道,那泰虎领命,带着自己的随军,风尘仆仆的赶往边塞,走马上任边塞第一督军。
突然,一少年挥剑刺来,直接戳向那泰虎的咽喉,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少年从哪里出现,只觉得是从地上冒出来一样,那泰虎,也是武夫出身,一个躲闪,跌落下马,那脖子上划了一个口子,却不致命,那身边的随军一下子围住泰虎,把那少年隔离在外边。
“你是何人,敢伤边塞第一督军?”
“呸!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孬种,也配做得了边塞第一督军,边塞第一督军,我们眼中,只有王焱烈。”那少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真是自不量力,王焱烈乃叛军,你小子还如此嚣张,今日,定让你粉身碎骨。”说着,那泰虎一个手势,身边的两员大将挥着武器杀过去,一人手持月弓弯刀,一人手持青柄长铁戟,一长一短,把那少年夹杂在兵刃之下。
少年手握剑柄,奋力抵挡,渐渐的处于下风。
那其中一大将道:“娃娃,你还小,若是就此住手,我给你说情,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呸!先打赢我再说!”那少年虽然处下风,可是那两员大将一时半会也将那少年拿不下。
泰虎看到眼中,暗自道:“自己走马上任,半路被这小娃娃给搅黄了,若是那娃娃无意间伤了我的两员大将,这要是传出去,我泰虎脸上无光啊,被那边塞军士所耻笑,看来我不得不出手,可这娃娃的武艺并不在我之下啊!”
泰虎坐在马上,静静的观战。
那少年,渐渐的气力耗尽,越来越有点招架不住了。
泰虎大叫:“两个废物,一个娃娃拿不下,闪开!”随即,那泰虎手拿长枪刺了过去。那两员大将闪开在两边,确实两个大汉和一个娃娃斗这么多回合没拿下,实在有点窝囊。
泰虎长枪一刺,那少年一个缩身,向后一挑,把那长枪挑开,一个转身,一掌打在泰虎的肩膀上,泰虎猛地后退。
那两员大将瞬间惊住了:“方才这少年已经没了气力,为何会却如此灵活?莫不是方才故意露出破绽。”
那少年咬牙切齿道:“想要做第一督军,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守住边塞吗,我看你在这里自裁吧,让那花列琝重新派人,免得失去边塞。”
泰虎恼羞成怒,可刚才和那少年仅仅过了一招,自己就已经处了下风,若这时候后退,岂不成了笑话,泰虎现在明白了,这少年方才露出破绽就是为了吸引自己,来羞辱于他。
这时候,泰虎退是不行了,只能重新发力,挥着长枪,向那少年刺去。
那少年一动没动,等到那枪头快要靠近自己双眼的时候右手一出,紧紧的握住了枪头。
那泰虎吃惊了,想不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的气力,那泰虎再一使劲,那长枪硬是被少年紧紧握死。
那身边的随军都惊住了。
“哈哈,泰虎,把你能扛起千斤重大石头狮子的本事拿出来啊!”
泰虎一听,道:“你,你是谁?怎知道此事?”
“这事天下人都知道了,当朝大臣泰素儿子泰虎,在宴请花列琝陛下的时候,曾经举起两个千斤重的大石狮子,怎么,那些力气全用完了,没有了?”
那身边的随军开始议论纷纷,想当年,确实除了那些朝廷之人,在场的军士都看到了那泰虎扛起两个千斤重的大石头狮子,一传十十传百,这泰虎成了无人不晓的大力士。
泰虎羞愧,知道这是想当初王安和家父泰素搞的鬼,为的是举荐自己,而找来几个匠人,用木头做了两个大石头狮子,和那真石头狮子做了掉包,把自己装成了大力士。泰虎心想:“这事情除了家父泰素和王安还有自己知道,其他的匠人都一一杀掉,此人看样子已经知道。”
“你是何人?”
“泰虎,你果真不认识我?”
泰虎仔细看了看那少年,摇了摇头,一点印象没有。
那少年扬起头,道:“狗贼泰素,伙同王安,杀我家父,还处以极刑,你还能忘了我?”
“你,你是苍忌的儿子,就潘廖放走的那个?”
那少年道:“想当年,你在庭院举起狮子,着实令我佩服。”
泰虎道:“你,你?当时你也在?”
“泰虎,你忘记了,当时我父亲苍忌也在场,他手中的娃娃就是我。”
泰虎这会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小娃娃?”
苍邪转过脸道:“对,我就是那个娃娃,也在我年幼无知,小孩子,喜欢模仿别人,当时,我还想要模仿你,现在想起来,真是可耻,你们大人在喝酒,我便溜了出来,来到那大狮子前,想着自己和你一样,扛起那个大狮子,可我年幼,就是木头的,我也扛不动,可是我,无意间却从上面扣下一块木片来。”
那泰虎羞愧之极,那身后的随军,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也是当时运气好,我扣下木片,本来想去给父亲说,因为当时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无耻之人的伎俩,当我把木片给父亲的时候,父亲醉醺醺的把我抱起来就出来了,回到家,我只记得父亲说差点爷俩丢了性命,现在,我在想,当时,我若是在厅堂之上拆穿你,你们父子和王安是不是那时候,就会灭门于我苍家?”
泰虎无言以对,大声道:“小子,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满门被杀,那是因为苍忌欺君之罪,你却不去逃命,反而跑来送死,今日,我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