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回,话说那城墙之上,出现一人,此人头戴皇冠,文弱书生,道:“王焱烈,你等何等张狂,朕本想委你一重托,做那御林军将军,守候在朕的身边,可你却如此狼子野性,敢谋反朕?”
那王焱烈抬头看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列琝,王焱烈刚想张口,那旁边一人大喝:“尔等还要助纣为孽?还不速速拿下王焱烈。”王安大声喊道。
王焱烈百口莫辩,此时此刻,他突然想起那张淼,他可是传谕锦囊的人。
“张淼,张淼在哪里?”
解猛过来,指了指上面,道:“大哥,他在上面,现在看来,这就是王安的一个圈套!”
王焱烈抬头,看到那张淼站在王安的身边,两人看着王焱烈,嘴角挂着微笑。
王焱烈大叫:“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可我王焱烈,英雄一世,岂能死在这无根阉党的手中?”
王焱烈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众将士,放下兵器!”
战场上一片寂静,竟然没有边塞军士放下兵器。
“众将士放下兵器!”王焱烈又一次大声喊道。
那王安看到如此阵势,来到花列琝身边,道:“这些军士,乃王焱烈亲信,必须一一诛杀,否则后患无穷,陛下何不再一次宣告圣旨?”
花列琝道:“国师,你替陛下宣旨!”
那王安宣旨:“王焱烈谋反,塞外将士蒙蔽,若放下兵器,活捉王焱烈,十万军士可免死罪!”
王安说罢,只看到那十万军士列阵,却不放下手中的兵器。
王安这会心中开始嘀咕了,这天狼军还未赶到,若是这戍边将士攻城,定会把自己粉身碎骨。
这时候,那王焱烈又一次大喝一声:“众将士放下兵器!”
那军士们还是一动不动。
王焱烈骑马走入阵中,道:“我王焱烈,今日遭受奸邪小人算计,难逃一死,众将士,你们都有妻儿老小,我王焱烈,能和诸位并肩作战,保家卫国,我王焱烈死不足惜,众将士,听我命令,放下兵器!”
这时候,那解猛上前,道:“吾等誓死追随将军,今日,就让我等攻破城池,拿下那王安小人。”
王焱烈一把抓住解猛,道:“如此这样,便是反贼,为了十万将士,我王焱烈今日只能一死!”
“大哥!”解猛紧紧攥住王焱烈的手。
“你要是还当我大哥,就放下手中的兵器,和将士们保存性命,他日再赴边疆,保家卫国。”
“大哥!”解猛眼泪纵横,大声叫道:“众将士放下兵器!”
这时候,那前面几位骁骑兵军士,大声道:“吾等誓死追随将军,今日,将军蒙难,还被背上谋反的罪名,吾等,只有一死,让血流入这城池,以表将军的赤胆忠心。”
说着,那骁骑军士手起刀落,一股鲜血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栽落下马来。
那身边的军士纷纷手起刀落,霎时间,那血流混在一起,流入城池。
王焱烈大叫:“住手,住手啊!”
那军士哪里肯停手,一个个瞪着眼睛,面无惧色,手起刀落,血流成河。
“大哥,下令吧,大哥,下令吧!”解猛跪在地下。
那王焱烈看着一排又一排的兄弟自裁,于心何忍,大声道:“我王焱烈赤胆忠心,若是有半点二心,天打雷劈,今日,以我死,换众将士生!”
那王安大声叫道:“王焱烈,你真的肯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死去,还不快快交出兵符。”
那王焱烈,左手从怀中拿出兵符,右手挥刀,隔开了自己的脖颈,那血流如注。
“大哥!”解猛大声喊道。
那王焱烈,瞪着眼睛看着王安,那血流pēn_shè出来,整个兵符浸透。
王焱烈用最后的气息大声道:“陛下,还请你一言九鼎,我已死,放了这些将士!”说着,王焱烈把兵符扔了上去,那兵符掉在花列琝的身边,花列琝一阵惊恐,后退了几步。
那王焱烈,慢慢的低下头,长枪握在手,那血染透了整个盔甲,顺着脚,流在了地下,一大片血红,可就是死,也没有倒下。
众将士看到王焱烈已死,纷纷跪地。
这王安,道:“这剩余军士,全是王焱烈心腹,他日必回怪罪于陛下,陛下还是要斩草除根啊。”
这时候,那泰虎赶到,道:“陛下,天狼军已经赶到!”
王安道:“正是时候,将这些军士一一诛杀,兵符已经到手,至此,所有人定会对陛下忠心耿耿。”
花列琝道:“方才圣旨上已经说了,王焱烈死了,其余军士要赦免啊。”
“陛下啊,兵不厌诈,若现在不动手,他日,必定会养虎为患啊。”
那花列琝,哪里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道:“那就这样做吧,这场面太血腥了,我看不了。”
王安道:“陛下,下旨啊!”
这时候,泰虎把狼头玄铁符递给了花列琝。
花列琝拿着玄铁符道:“天狼军何在?”
这时候,一乌甲军士策马飞扬,大声道:“天狼军在此!”
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天狼军,无不吃惊。
“朕命你们,速速铲除这些叛军!”
“天狼军遵旨!”
说话间,那城池山后,霎时间乌天盖地的出现一大批天狼军,尘土飞扬,杀了过来。
那解猛道:“天子戏言,吾等岂能坐以待毙,列阵!”
说话间,那边塞军训练有素,瞬间列陈一个四方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