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人都愣了愣,这个意见,果然是够特别的。
见巧如烟思绪了一下道:“房屋内的资产一般都十分昂贵,特别像是浩城这样的大都城,地价更是高得离谱,以现在翠云台的帐面来说,也买不下多少房屋!”
绅正明又喝了一杯酒,放下杯子道:“没错,其实我一直都不打算发战争财,因为有背我的原则,但是战争财确实是最容易,也最暴利的生意,只要我们找人去散布一下驻军打算退守皇城的消息,再找一些人做些戏,找一些马队拉一些空箱子前去皇城做成撤离的样子,再贴大量出售房屋的告示,要知道,浩城一破,房屋将变得一文不值,所以浩城的房屋价格会大幅下降,反过来,我们可以到皇城散布巴图大军将要溃败的消息,这样一路上扬的古玩市场,就会下跌,我们买回拉到浩城,战事中多带金银十分累赘,那么卖了房产拿到大量银子的大户人家,就会换成小巧易带的古玩!”
巧如烟担心道:“如果浩城真破了,那我们买的房屋不是一文不值?”
绅正明笑道:“做生意嘛,当然是有风险的,但是风险要跟回报相比例,浩城是否破是个未知数,依我看是一半一半,但是回报却不一样,如果浩城不破,那么投入一两银子,至少有十两以上的回报,如果亏是亏一千两,如果赚就赚一万两,有这样的生意。多少我都做!”
巧如烟粗算一下,欣喜道:“如果投个一千万两,如果浩城没破,那赚上亿两白银了!”
“是这样说,就算浩城的胜算只有两成,我也敢做,这就是风险与回报的比例问题!”
巧如烟不得不夸讲道:“正明你真是个做生意的天才,不回来帮我真是太可惜了!”
何雅蕊与薛凌香也听懂得几分,也觉得傅小蛙这个老朋友,做生意的天份真是惊人。一份银子。在皇城与浩城之间,房产古董转换的一来二去,就能买到更多的房屋。
巧如烟高兴地举起杯道:“那就希望浩城不要被攻破了,来。我敬正明一杯!”
但傅小蛙听得不是很懂。也是迷迷糊糊。不过感觉着,好像这个难民安置的事情应该得到解决了,他也兴致勃勃地跟着一起干格。
屋子里。依然弥着美酒佳肴的味道,外面的雨依然在下着,哗拉拉的,却依然不影响众人此刻的心情。
大家都在喝着酒,吃着东西,却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薛凌香以前平日时她所做的,只在家里练练功夫,那一个的院子,面对孤孤落叶,这样苦燥的日子何曾几时已经让她习惯。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容易变化的人,她处在自己的世界已经太久。不过自从认识傅小蛙之后,她的生活已经开始慢慢改变,融入他的生活之中,才发现这里的生活原来更加多彩。多少喜悦的故事,多少激壮的故事,多少悲泣感人的故事轮翻上演着。
似乎,她已经开始产生依赖,是她偏离了自己原来的轨道,是她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何雅蕊也是在喝着酒,虽然她很少喝酒,不过在这样喜悦的气氛下,她也不由多喝两杯。她现在的笑容,才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笑容,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开胸怀。从小到大,做为吏部尚书的女儿,见惯的也都是登门求官的人,生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生命里曾经出来过一个特别的人,可惜,他已经不在,也是她一直放不下的负担。现在,她却可以真正的放下,她开始接受从傅小蛙生活里弥渗出来的喜悦与感动。她望望满桌的人,都有不凡的身份,而核心,只有将这些人凝聚在一起的傅小蛙。
傅小蛙高兴也多喝了几杯,脸色有些微红,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在这浩城,竟然遇到两个多年不见故人。从皇城到这浩城,也还算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也是他觉得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朋友和亲人。
傅小蛙借着酒问道:“正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绅正明想想,自己已经到处游历了很久,这重逢,让人感叹世易变迁,物是人非。他回想,从青牛镇出来已经多年,随着王家酒坊与青狼帮在外打拼天下,商场上尔诈我虞生死一线的游戏,他已经玩过太多。慢慢的,他也开始倦了,难道这将是他的生活,他开始感觉到迷茫,钱财多到数不清楚的时候,一切都已成为数字。为了这些数字,是否真的是人生的意义。
他开始想起傅小蛙还在的日子,那样的日子,还有过一起闯荡的感动,那曾经是他的指路明灯。后来,傅小蛙消失了,他也没有了目的,他只知道去赚钱,慢慢的有庞大的业产,自己也慢慢的空荡了。
直到他放下了生意,开始游走天下,看尽人情事故,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要做什么。所以巧如烟才会说他开始不务正业,可是就算数字再翻一倍,又会如何。
绅正明认真下来道:“小蛙,说句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钱,真的已经不是我所追求的东西,要不我,我还是跟着你,我感觉,只有随着你,我才会继续有目标!”
傅小蛙是感觉绅正明这天份,随他是浪费这份才干,他道:“你随了我,我也没啥事让你做啊!”
“你可想清楚,有了我,你一块糖可以当两块吃,你的零钱我可以帮你管理,你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估价出购或者交换,怎么样?”绅正明利诱着道。
旁边众人眼一睁大,一个能操控浩城地价的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