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抽动着脸颊,心里骂着,这狗东西,那姑娘的胸是乱扑的么,要扑也要等叔叔一起扑。
“不回来就死外面去,没吃的别来找我!”傅小蛙嚷叫道。
黑鱼这才依依不舍地跑回来。
外面的雨,依然在沥沥地落着,像是天开了一般,根本没有半丝想要停下来的样子。车厢里很阴暗,仿佛见不到对方的面孔。
呆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拘束感。马车在行使着,从不平的路面传来一阵阵颠簸。
薛凌香望着对面坐着的傅小蛙,距离很近,很少有机会能让她这样细细端详,见傅小蛙抱着他的小黑狗,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两个果然很配,看起来很搞笑的样子。
她在皇城多年,一直都在薛家门下习武,所接触的东西不多,要说,会说话的动物,她倒是知道御吏大夫家的八哥,有回拜访好生好奇了一下,不过此类玩物,只会学舌而已,根本无法交流。
不过她也听学院里的学长们说过,这世间还真有会说话的灵物,但是这样的灵物,至少也是开灵级别。开灵级别是什么级别,她不知道,反正她历练从来没遇到过。
何雅蕊也没见过,不过何雅蕊的脑子不会想那么太多,只要东西可爱就不需要出现的理由。
薛凌香道:“傅小蛙你这养的是什么,以前怎么没见你带出来?”
傅小蛙干笑道:“这货我也不知道是啥。在老家的地窖的酒坛子里找到的,反正野得很,找不着吃的才会出现,甩又甩不掉,而且还只吃丹药,十分不好养活!”
“老子跟这么多主子,还没见过你这么抠的,你小子是特么的养灵宠么!”
“闭嘴,你吃的丹药够我买八万条狗养在身边了!”
“八万条狗能够爷比么,打架难道看条数么!”
“你打架又不厉害。纯粹是个赔钱货!”
“你说谁是赔钱货!”
“就说你!”
薛凌香很无语地看着一人一狗扭打在一起。
“姐。他打我!”黑鱼打不过又跑去何雅蕊那里求救。
傅小蛙被何雅蕊揪着耳朵噢噢叫。
一路闹腾到了翠云台,薛凌香才不会管这傅小蛙养的什么,反正吃的也不是她的。何雅蕊倒是喜欢找这黑鱼玩,黑鱼跟傅小蛙斗是斗。不过还是打死不离傅小蛙。
翠云台上。巧如烟坐在雅静的隔间里。看着窗檐外,是一望无尽的浩城雨景。她淡饮着清茶,茶香弥人。天下名品,不过其味却不知。
这时,身后传来她多年随从的声音:“大东家,我们该启程皇城了,郭老板还等着我们去谈那笔生意!”
巧如烟头也没回,扬扬纤玉般的手道:“你去取消掉,跟那郭老板说,我有事不能前往了!”
那随从急声道:“大东家,这是关乎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这样妥当么?”
“照我说的去做即可,我还要在这浩城多呆些日子!”说完,巧如烟又继续端起清茶,望着窗外的雨景,继续小啜。
那随她多年的随从,知道这东家的性子不易再多说,他唉地一声,退出雅间之外。
这时翠云台的大掌柜倒是前来禀报道:“大东家的,昨日您的同乡来访,不知大东家是否接见?”
“见!”巧如烟放下茶杯,已是起身来,倒是比那大掌柜的更快走出雅间之外。
走进翠云台的傅小蛙等人,身上总有些湿沽,鞋子也都是泥巴,这时已见巧如烟从三楼上下来。
“如烟姐姐,我们又来打扰了!”何雅蕊乖巧地道。
“那里是打扰,一起快到上边来,姐姐给你们备酒宴!”
天字号的隔间,那日撞碎的门已经修复,从外观上看不出来坏过的痕迹。翠云台追求的,就是完美至上的牌子。
巧如烟招呼着几个人,又摆上一桌酒菜,她是巴不得傅小蛙天天来。招呼这几个来客,比什么都值得
饭饱过后,傅小蛙这才道明来意:“巧堂主,其实今天我是来找你有一点私事!”
“换个称呼,这听着怪别扭,你可以叫我如烟,或者随雅蕊她们叫我如烟姐!”现在的巧如烟已不再带着面纱,一直都以真面示人,在白天光线通明的时候近看,皮肤也依然是那么白嫩细腻。
傅小蛙总觉得叫惯了巧堂主,叫如烟姐更别扭,不过,现在是有求于人,他也只好道:“如烟,这回来是找你帮忙的!”
“哦?你也会有事要帮忙?”巧如烟是奇怪地道。
傅小蛙鲜少找人帮忙,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何雅蕊帮他说到:“是这样,他在这城里收留了一些难民,现在露宿街头,想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巧如烟还以为什么事,她道:“这有何难,这翠云台这么大地方,我找人空几间房间出来便行了!”
薛凌香堪色道:“可,可是,他,他收留的难民有几万人!”
噗!
巧如烟喷了一口茶,擦擦嘴,压制了一下呼吸道:“几,几万人,你现在,越大越能整事了啊你!”
傅小蛙不好意思地咧笑着挠挠头。
几万人,把这翠云台塞满了也装不下,这是个头疼的问题,巧如烟揉了揉太阳穴。
巧如烟终于决定道:“这样,翠云台暂时停止做生意,这一二三楼的地方整理出来,应该可以容纳蛮多人怎么样?”
巧如烟左右望望问询着意见,见那两女惊愕地张着嘴。
这是让何雅蕊与薛凌香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