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副官,我跟霍思涵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容七一听郑副官这么说,更是为气,怒吼一声道。
“二姨太太,这事情总要弄清楚。就算你说陈妈是无辜的,也得听完我说的,再来分辨。”思涵不轻不重的说,眼眸确是威严十足。
容七只得忍下来,挽着手:“好,你说。”
“陈妈,你可以说这衣服不是你的,现在也对不得证。”思涵说着,拿了那布料在容七眼前有晃了晃。
容七眼睛一咪,拿过了那块布料,看了眼陈妈,然后会思涵:“这是什么?”
“这块布料是香月死前拽在手里的,大概是死前从凶手身上撕下来的。”思涵回道,她相信容七一定能认出来。
容七脸色一变,握着这块布料紧紧的盯着陈妈。陈妈更是一脸的心虚,不敢看容七的脸。
“可是香月还留了一个证据,这个证据可是陈妈你赖不掉的。”思涵从容七脸上已经看到了答案,不等她说,她继续说道。
“什么证据?”容七有些发抖,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仵作在香月的指甲里找到了血渍,断定她死前跟凶手有过很激烈的纠缠,那些血渍应该是凶手的,而凶手应该被抓伤了。”思涵说着,走近了陈妈,看到她颈边隐隐贴了纱布,只不过用衣领盖住了。
“陈妈,你脖子似乎也伤了,不会是被人抓杀的吧?”思涵别有所指的问道。
“这是我梳头发的时候,不小心被簪子划了一道而已。”陈妈解释道。
“哦?”思涵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拔了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一扎,几滴血珠冒出来,福妈眼睛手快,拿了碗接住。
“你做什么?”容七脸色一变,看陈妈疼的在叫,她脸上也难看。
“郑副官,我听说这军部还请了不少大美利坚过来的洋仵作,叫做法医,对吧?”思涵浅笑着问。
“是的,夫人。”郑副官回道,“这法医带了一项新的技术,就是可以血迹比对。如香月手上的血渍,再拿凶手的血渍,滴上一滴药,便能融合,再验证,就可以断定是不是同一个人的血。”
“既然这样,你把这血拿去验一验。”思涵说着,“这验不就可以知道,凶手是不是陈妈你?”
“夫人,就算那血是我又怎么样?”陈妈脸色大变,“那丫头前两天我还打过她,我、我脖子上的伤,就是那丫头抓的。她指甲上留着我的血渍,一点也不奇怪。”
思涵听她说的这话,笑意更深:“陈妈,刚才你不还说,你脖子上的伤是你不小心拿簪子划的吗?”
陈妈脸上更是慌:“我、我一时记错了,夫人也知道,年纪大了,就容易记错了。”
“这人命关天,你居然能记错?”思涵叹息,“陈妈,你这是承认了香月指甲的血迹是你的,是与不是?”
“是又何如何?香月这丫头不安分,对我这个老妈妈还动手动脚,我说了那血渍是是她抓我的时候留下的。”福妈硬着气说道。
“那就不用再问了,凶手就是你,东妈。”思涵坐回原来的位置,开始悠闲的喝茶。
“你凭什么认定凶手是陈妈?”容七问道。
“二姨太太有所不知,现在国外的法医技术很高明,我们拿血迹去验过,已经确定了香月的死亡时间,法医根据血渍的颜色和融干程度,断定了那血渍是死者死前留下来的。”郑副官说的一板一眼,这些都是思涵事先交待他说的,威廉医生现在可没有现在的技术。“也就是说,最后和香月在一起的人是陈妈你。法医还断定,香月是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还有痕迹,上面留了指纹。外国的技术还可以验指纹,只要拿陈妈你的指纹去一验,就可以验出来。”
陈妈的脸一下子变得猪肝色,容七倒是冷笑:“霍思涵,别以为拿国外的什么法医来吓唬我们,什么指纹,我都没有听说过?”
“二姨太太不信没关系,我们先等着,我相信威廉医生很快就会把报告拿过来。到时候,自然有说服力,我跟督军也好交待。”思涵冷笑,“郑副官,先把陈妈扣住,等结果报告出来再说。”
“霍思涵,你别欺人太甚。”容七瞪着她,咬牙切齿道。
“是你不要欺人太甚。”思涵抬眼看她,“有胆子跟我做对,自然要承担后果。陈妈我一定会办,在这我面前玩心计,一定要玩的不露痕迹,被我抓到了把柄,就会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容七脸色更难看。
这会儿,马上初雪进来汇报:“夫人,人抓到了。”
“带进来吧!”思涵眸光更寒,冷冷的道。
两个家丁马上押进来了一个男子,正是刚来府里不久的一个短工。
“夫人,就是这个人,大夫人生日宴的男人,这个人曾经在雅竹苑出现过,后来没人,又被悄悄的送走了。”初雪指着这人说道。
到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思涵只要一想到有人要把这么肮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便气的牙痒痒的。
陈妈看到这个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那男人耷拉着脸,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人。
“你就什么名字?”思涵问道。
“阿牛。”阿牛抬起了头,一看思涵如此风华美貌,一时看傻了眼,脸都红了。
“阿牛,我问你,前日晚上,你为什么来我的雅竹苑?”思涵问道。
阿牛一时问的愣住,先看着思涵没得反应。
“你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