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香月带我进去的,说进了那个屋子,一会儿有个女人在那个床上,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事成之后,给我一百块大洋,再送我离开。我想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做白不做。谁知道,谁知道还没进去,那丫头被被这个妈妈看到了。”阿牛害怕的全说了,指着福妈,“我看香月对我使了眼色,我只好先离开。”
“是谁说要给你大洋的?”思涵再问。
阿牛看了眼陈妈,便指着她道:“是她,是她要给我大洋。事没成,她还是给了我五十块大洋,说这些天再送我出府。”
“二姨太太,你可听真切了?”思涵转头问容七,“我可有冤枉陈妈?”
陈妈害怕的全身发抖,她最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丢脸的事情,对霍思涵的名节也是有损的,她竟一应查到底。她就不怕把她自己也毁了吗?
“你安排好了人,演了这场戏,怎么说你都有理。”容七已经打定了主意护住陈妈,“我就不信了,你敢动我身边的人?”
“你的身边这位妈妈,趁着娘的寿宴,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再安排男人来羞辱于我。若不是那晚我意识到不对,没有进屋,说不定真的着了她的道。后来事败,还起了坏心把香月杀了。我好歹是督军的正妻,她这般陷害于我,我还处理不得了?”思涵也是怒到极致,怒瞪她。
容七听着笑了:“夫人,莫不是你自己其身不正,趁督军不在沾了男人。恰好被香月撞见,你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不说,还布了这么个局陷害我身边的人。夫人,你的心机更是可怕。”
“二姨太太,这件案子主要是我在负责调查,我可以用我这身军装向您发誓,夫人查的整个案子,没有半分陷害陈妈。二姨太太为何不问问你身边的陈妈,是不是她做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二姨太太你这是颠倒是非。”一旁的郑副官听不下去了,冷声道。
“既然是二姨太太认为我是陷害,那就把人证物证都移交给警备厅,让严厅长来查。这样,二姨太太自然可以心服口服。”思涵怒极反笑,说道。
“夫人,这到底是慕家的家务事,你交给警备厅处理,问过督军吗?”容七拦在前面,眼眸中迸出一抹愤怒,“慕家的声明有损,夫人恐怕担当不起。”
“督军一早说过,慕家的一应家务事都交给我来处理,二姨太太放心,我比你更担心慕家的声明。”思涵说道,“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就是三姨太太身边的人也一样。更别说,还有陷害主母一罪。”
“夫人,您果然料事如神,说人证俱在,这老妈子也不会认罪。我已经通知警备厅了,严厅长一会儿就会过来。所有的证据也会移交给他,我相信严厅长也会给慕家一个交待。”郑副官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