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瑶看着他们浅笑嫣然,随后只见长宁从怀中拿出一手帕,替上官玉瑶将脸上的汗水擦干,上官玉瑶盯着长宁,眉眼动了动,只听到长宁说道:“姐姐定是很辛苦吧,你看都流这么多汗水。”
随后长宁对着上官玉瑶眨了眨眼:“既然如此,那么长宁只好帮姐姐把汗水擦干净了。”
上官玉瑶就那样看着长宁,小翠见着竟是发现上官玉瑶的手在不停的发抖,而那站在一旁的南王也轻笑,忙唤了个婆子,只见那婆子端了碗白米粥过来,而南王将粥端起来递给上官玉瑶:“以前都是你给我和长宁这丫头煮粥,今日我和长宁商量了一下,于是决定给你做一碗,你且尝尝味道如何?”
小翠站在一旁看着上官玉瑶,她见着上官玉瑶将手中的令牌收了回去,上官玉瑶浅笑嫣然,将粥端起来尝了一口,随后上官玉瑶道:“好吃。”
小翠转过身,看了看暗处,只见那暗处知意的就站在那里,盯着面前的情景,知意眼中的神情就落入了小翠的眼中,小翠心惊,在心中暗叫不好,待转过身,只见上官玉瑶早已经将粥喝尽了,她心中恍惚,难道她猜错了。
上官玉瑶将碗递给旁边的婆子,随后又将怀中令牌交给南王:“这令牌能够执掌苏城以及邻城的军队,当日圣上将令牌交与我,如今我将令牌交与南王,望南王统帅三军,征服北蜀。”
南王接过令牌,面色犹豫,随后又将令牌交与上官玉瑶:“这令牌既然是父亲交与你的,那应是由你掌管。”
而此时白衣男子捂住棋子的手动了动,错了,全错了,原来从一开始便错了。
那站在一旁的小厮看着自家的公子这个模样,忙跑到一边,关心问道:“公子,怎么了?”
白衣男子手指着棋局,双眼通红,看了看那晕睡中的二人,随后问道:“阿想,你说这棋局谁赢了?”
旁边的小厮指了指棋局,一脸疑惑看着自家的公子:“公子你上次不是说是上官玉瑶赢了吗?公子你看那棋子一招置地,白棋哪里还有余地反击。”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又取下一粒棋子,随后看着那棋局,终于克制不住,双手不停的抖动,就连站在一旁的小厮也忙捂住嘴,用手指着棋局,满眼的不可思议。
上官玉瑶轻笑,没有接过手道:“三军之中,你就当我是个半吊子吧,更何况,我就不信,没有这令牌,这三军便就不听从我的指令了。”
南王见着上官玉瑶没有要将令牌收回去的心思,便只好将令牌收好,上官玉瑶看着长宁,用手点了点额头:“长宁,待会你怕不怕?”
长宁轻笑,拉着上官玉瑶的手:“姐姐在这,那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姐姐以为长宁的武艺当真是吃素的?”
上官玉瑶轻笑,随后转过身又对着南王道:“如今趁着北蜀还未曾发现暗线已被我们抓住,我们便使他们将错就错,传令三军,便说节度使吴大人向我们汇报了北蜀的排兵安排,特意封为上左将军。然后今夜,便攻打北蜀。使其朝斗,民乱,兵怕,顺势夺取京洲。”
南王点了点头,随后唤了唤马车,伸出手将上官玉瑶与长宁拉了上去。
小翠便站在一旁跟在马车后面,她本以为使北蜀朝乱已经到了顶点,她未曾想到,除了那招,上官玉瑶还有这手,而且招招不留余地,使北蜀必败,突然,她又心惊,上一次,上官玉瑶要她拿着令牌从邻城将军那将粮定好,并且还借了三万军队,也就说,上次所做之事为后手,她心中暗叹,如此排兵布阵的能力,这天下间,又有谁能与上官玉瑶匹敌,想到此,她又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主子。
永兴二十二年,北蜀与周国对战,同年,周国一战惊九州,北蜀城灭,直抵蜀京。一时之间,南王沫辰,未央公主长宁,尚书令上官玉瑶闻名于列国,从此各国的茶楼无一不上演苏城对战。史称周国之役。使周国稳定军事,从此军事强大,列于强国第四。
上官玉瑶一身白衣,手端着茶杯,突然从那营帐中走了出来,上官玉瑶拉住一士兵问道:“战事如何?”
那士兵见着是上官玉瑶忙施了一礼,面上满满的都是崇拜,自从这几场战役,他们早已经收起了对上官玉瑶的轻视之意,他们也是在这些战役中才发现上官玉瑶的才能,他们本以为皇上派来上官玉瑶不过是坐个摆设,而且这上官玉瑶还是个病秧子,可是自从这几次战役,他们发现指导他们如何打仗的正是这个女子的时候,他们除了崇拜再无其他,这才短短半个月,上官玉瑶便能带领他们打到北蜀城京,并使其军队损失得到最小,而且还安排了医圣在一旁照顾他们这些士兵,如此之人,怎能不崇拜,怎么能不忠诚。
他们自从兵以来,从未被哪个将军珍重,而如今的上官玉瑶将他们的性命放在了第一位,他们自当报答。
“听闻蜀京之人,早已经跑掉一半,如今,右将军陈京正率领军队攻打。”
上官玉瑶眉头皱了一皱:“只散了一半?”
那士兵忙应道:“是。”
上官玉瑶闻声,手中的茶杯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那士兵见着上官玉瑶如此模样正准备问道,谁知道上官玉瑶早已经提起裙摆往那仰望台跑去。
上官玉瑶盯着远处,战火连天,天黑的可怕,除了那火把的光再也没有其他的光色,上官玉瑶用手扶住一墙,面色苍白,只见上官玉瑶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