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不如你在床上求我!如果让我高兴了,我再放了钱冠霖也不迟。”他的唇停在她的耳畔,语气说不出的轻挑,他故意找最低劣的字眼刺激她,同时,也狠狠扎了自己的心。
“薄煜珩,你这个混蛋!”
“你不就是喜欢男人混蛋,喜欢斯文败类吗?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就混蛋给你看!”他紧紧拽着她的手,扯到房间,推在床上。
她才微微起身,就被他欺身而上,他不耐烦地扯开领带,把她双手手腕缠上,重重举过头顶。
“痛!你放开我!”
“痛!昨天晚上你不是享受得很,和钱冠霖玩得开心!”他捏着她的下颔,眼睛炙热地火快要把她吞噬,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情不愿的,和钱冠霖一起无所畏惧。
“你疯了……唔!”
他的吻是咬,是啃,带着不满情绪的宣泄,毫不怜香惜玉,他恨不得把她立刻融入到他的身体里,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有人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所做的,那么景颜就是他最重要的那根肋骨。
他的口腔里,渐渐多了腥甜的味道,当热情回归理智,他感觉到了唇边的一股热流。
她结痂的唇瓣被薄煜珩咬破,因为创口太大,鲜血从伤口流淌到脸颊上,落在白色丝绸床单上。
她倔强的眼睛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长长的下睫毛上沁着两颗泪珠。
他是不允许她受伤的,让她受伤的却是他。他终于放开了她,离开了她的房间。
……
“砰!砰!”
薄煜珩一晚上都在训练场上打沙袋,他离开别院并没有回少帅府,而是去了营地。
“少帅,这么用功的吗?大晚上的还在打拳。”沐一鸣刚好值夜,恰好巡视到室内的训练场看到了薄煜珩,他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五点半,“你晚上不睡觉吗?”
“睡不着。”薄煜珩还没想好怎么办,钱冠霖现在被关在第四监狱,他还没来及处理他和景颜的事情。
“你的手受伤了。”他的手关节根本没法看,因为没有缠绷带,关节破了皮不说,还出了很多血。
这点小伤,薄煜珩根本不在意。
“发生什么事了?”沐一鸣翻身跳进训练场,在他的眼里,薄煜珩从来说一不二,不被外面的事情所左右,很明显,他是被什么事情困住了,“说说看,看我能帮你什么?”
“钱冠霖。”
“钱冠霖说起来,我应该叫一声哥。这么说也不妥当,他是大夫人的远房侄子,以前走得很近,但是大夫人去世后,他除了和景颜,和父亲有联系外,我们基本没什么联络。除了上次他订婚,我们全家去祝贺。”
“他取消婚约了。”这个消息,让薄煜珩妒火中烧,他此番取消婚约,很容易让人联想和景颜有关。
“是吗?这个消息,我还不知道。”被薄煜珩这么一问,沐一鸣想起了什么,听沐紫璇说,景颜从小到大暗恋的人是钱冠霖。但不是当事人,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你不可能不知道。”薄煜珩就不信他没从家里听到什么风声,“钱冠霖对景颜到底存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