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桐的陪嫁丫鬟、贴身侍女阿姜,在走廊的一侧,将鸿嘉和若九的互动,尽数收进眼底。
鸿嘉要给那地方抹药,尽管是对她好,但玉舒桐仍是害羞地说着“不要”。
她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了,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鸿嘉止不住的心软,“可药膏必须抹的呀,不然你会很疼很不舒服啊。”
玉舒桐没有半点威慑力地瞪她,“都怪你。”
“是是是。”对自个媳妇儿当然要乖乖认错好脾气,他低声下气地哄了几句。
猝然道:“桐桐,我们是夫妻了,你在我面前怎么还总是羞呢?”
玉舒桐咬着唇,昨晚归昨晚,现下青天白日的,她真的放不开。
好像猜出了她内心所想,鸿嘉放下药膏,走边上翻翻找找,拿出布条来蒙上她的眼,“这下你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不害羞了吧?”
“”这不自欺欺人嘛。
鸿嘉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乖点。”
玉舒桐无法抗拒,哪怕之后他要抱着她去用膳,她不答应也仍然被抱着去了。
在很多地方他着实是无比的霸道。
虽说府中没有长辈,但玉舒桐就是羞,一路脸都埋在他胸口,这次换她自欺欺人。
因为见她不是厌恶他的自作主张,鸿嘉才敢连番逗弄她,很喜欢这丫头想骂他又不会、眼里带着水雾俏生生地瞪他。
鸿嘉暗自琢磨,或许自个是受虐狂?
抱着媳妇儿坐上桌,看对面的两人都快吃完了,他眉头一挑,“哎?你俩也才起啊。”
玉舒桐从他怀里坐起身,撞进暮摇婳温柔的笑容里,她羞涩地抿唇一笑。
看得出来小嫂子还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姑娘家脸皮大都很薄的,暮摇婳便没打趣,问了好又简单说了几句,和席柏言离开饭桌。
玉舒桐气得想掐鸿嘉又舍不得,“你太过分了,帝妹妹他们都看到我”
“放心,我妹妹也是个成了婚的姑娘,你怕啥?至于妹夫,这你就更放心了,他只盯着我妹妹看,估摸着他至今都不晓得你的长相呢。”
鸿嘉笑眯眯地撸起袖子递到她跟前,“来,还不高兴的话就往这掐。”
他都这么说了,玉舒桐觉得不掐一下真对不起自己,结果拧上去,却是拧不动。
“你”
“哎哟。”鸿嘉万分懊恼地道,“我都忘了我肌肉结实了,练武练的,弄疼你的手了吧,夫君给你揉揉”
玉舒桐扭过头,声音娇软透着无力,“不要,我饿了,要吃饭。”
“好好,那我喂你。”刚当上新郎官的鸿嘉新鲜感十足,事事都求表现。
门外没走远贴贴上偷听的暮摇婳捂着嘴笑,哥哥嫂子生活和谐美好她便放心了。
新婚头一天,鸿嘉没去布坊,让荣二看着店。
值得一提的是,在沧澜国与他们的暗卫两次交锋,鸿嘉都在自己脸上动了手脚,有着几道伤疤。
而他迎娶玉舒桐时,一张俊脸素白平滑,唇红齿白的俊美异常,将王城七公子远远比了下去,更超过明面上无人敢提起的昔日的少年神童席柏言。
鸿嘉这脸生得美,倒也不显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