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自然是瞧见了慕染这般不自然的模样的,不由自主地扶住了慕染,他的声音似乎显得忧心忡忡,“慕染……”
只是慕染的神情却是在这个时候已然稍稍缓和了一些,面上又是露出了淡然的神情来,扶着自己胸口的纤纤玉手也缓缓落了下来,她并不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这才开口道,“无妨,没事……”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地沉沉,尽管如此,却依然藏不住眼里疑惑的神色,虽然慕染并处说出口究竟她是在迟疑着什么,
而此时正以慵懒的神色靠在了墙角的阿洛瞧着慕染如此,倒像是很是心疼一般不由得咋舌几声,这才开口说道,“你这个丫头,如何只是露出了这般神情来,你是不知道我给你的可是多么好的东西,那简直就是能够让你脱胎换骨的东西,你瞧瞧你,是不是现在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跟换了一个人一样?!”阿洛说着这话的时候更是捶胸顿足,似乎很是哭闹,又是后悔又是心疼,“这药本来可是千万年都难得一见的宝贝啊!之后你可千万不能再受了什么伤了,糟蹋了这样的宝贝,我定然不会好好地饶了你的!”
他说到最后是甚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便是这般模样,可是使得慕染都不由得申请一怔,毕竟她是真的从来都没有瞧见过阿洛还有这般心疼什么丸药的时候的,不过确实是如同阿洛所言一般,若不是她方才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很是与众不同了,恐怕也不会露出了那样的神情来。
身旁的苏钰还有彤彤听见了阿洛这般说话的时候,都是不由得觉得身躯一震的,尤其是彤彤,更是在此时张大了嘴巴,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正好端端地坐在了床榻之上的慕染,而这般看来,慕染的气色确实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正是因为之前受了那般严重的伤所以这时候关于慕染的安然无恙才会显得如此的诡异。
而瞧着阿洛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又不像是要害了慕染,一时之间,彤彤只觉得心头颤颤,与此同时她却也是不知道跑自己的惊慌究竟是从何而来。只能够在这个时候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却又是听见了慕染在此时忽然开口,“我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梦见了之前许多的以及,而那梦境是那样的漫长。便是慕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昏睡了几日的,而这些日子里,便是这桃花镇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在慕染的意料之中,她微微蹙着眉头,想起了这镇上的百姓竟然在此时全都落入了那些蒙面人的魔爪之中,眉头也就愈发地深了。
她一想到这里,已然是繁盛下床,是一本正经地开口,“如今既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应该快些回到了昆仑告诉师兄的好。”她如今只怕这其实是调虎离山之际。如今昆仑本就是不堪一击,蒙面人分散了他们,再两面夹击的话,只怕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便是听着么慕染这般说来,一旁的彤彤更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慕染话里的意思,不过苏钰和阿洛并未多想,阿洛自不必说,他对什么事情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便是如今这般时候。只要他瞧着慕染平安无事,心里自然也是放心了下来,而苏钰关心的也只是慕染一人罢了。
慕染也没有想到,她所担心的。最终还是成了真的。
昆仑山上果然又是遇见了那些黑衣蒙面的死士们,就是楚河也没有想到那些死士们竟然会是如此的来势汹汹,只是眨眼的功夫已然是将昆仑山团团围住,伤痕累累的守山门的小弟子还来不不及禀告,却立即丧命于那些残忍的大刀之下,楚河虽然早已是急急赶来。却还是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几个弟子们就是这般在自己的眼前失去了他们的生命,便是这个时候,他一双冷峻的双目是忽然之间杀气腾腾,长剑出鞘,只见一道锐利的银光一闪而过,便是朝着那些死士们直指而去,奈何他也不过是一个人罢了,那些弟子们本来就不是武功高强之辈,这个时候去,也只能送死!
怎料楚河是如何能耐,面对了这些不生不死的死士们,却也是生生地弱势,更何况他们更是趁着楚河被如此缠住的时候,早已经在昆仑山上大开杀戒,一时之间,早已经又是有许多的弟子们成了刀下亡魂,昆仑山再一次惨遭了屠戮,而尽管此时楚河早就已经是杀红了眼,却还是分身无术,而渐渐地地,便是他自己也是体力不支了。
楚河忽然意识到了关于先前关于慕染下山的事情,这才反应了过来,他如此必然是已经中计,这些蒙面人分明是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将昆仑山一网打尽,一想到这里,楚河的眼眶是变得愈发的通红,咬了咬牙,手中的剑气已然是呼啸而出,毫不留情地一下子落了下来,生生地使得了许多人灰飞烟灭。
尽管如此,他在那一剑落下来的时候却还是身影踉跄了几步,又是一个狠狠地后退,便是这个时候毫不客气地吐出了一大滩的鲜血来,手中的长剑插入了身下的黄土之中,若不是这般长剑支撑着自己,楚河只怕也是要再也抑制不住地栽倒了下来的。
而就是在如此摇摇晃晃之间,那为首的黑衣蒙面男子终于在此刻现身,被面具遮住了的面容之上之上露出了一双漆黑而阴沉沉的眼睛,又是如此不苟言笑地看着面前的楚河,而后又是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来,楚河咬了咬牙,然后是听见了那似乎是被面具压制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