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龙战见春耕完毕,召集众将来帐中商议攻打刘表事宜,除魏延、刘磐二人镇守武陵以外,武将以徐庶为首,后面是黄忠、甘宁、李严、霍峻、黄叙、张允等人,文官中刘巴为首,后面是崔州平、韩嵩、韩玄等人。龙战看向众人,内心心潮澎湃,年前自己起兵长沙,占领荆南四郡之时还只能被动防守,甚至背水一战来抵挡刘表,如今自己便要主动出击,教人如何不激动?
“众爱将,如今春耕已毕,荆南各郡县民生已定,我欲趁此时被伐刘表,一统荆襄之地,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龙战笑问道。
“愿听主公差遣!”
“好,诸位可有良策?”
“主公,”李严出列道,“庶以为,按之前所言出两路大军,其一路为武陵魏延,于孱陵县渡江击江陵,如此牵制蔡瑁,而江夏之地经刘表前番兵败,又调军给蔡瑁布防江陵,据我军所探,目前仅有两万人不到,如此主公可发一路兵马沿江而下牵制江夏,另起一路奇兵,跨江击乌林,与魏延合兵一处,北上夺取襄阳,到那时刘表归降,黄祖便可不攻而破。”
“嗯,正方之言有理,若先与黄祖相搏,则我军伤亡必大,若先降刘表,则可不用浪费兵马在黄祖处。”张允道。
“元直你怎么想?”龙战见徐庶沉默不语,突然问道。
“主公,庶以为正方之言未尝不可,”徐庶抬头道,“只是那孙策与黄祖有杀父之仇,我等若不强攻,到时孙策攻破江夏,则占据江东通往荆州之门户,那时我等荆襄九郡尽皆暴露在江东眼下。”
“元直有何良策?”
“那孙策领到主公所赠兵马粮草不过月余,如今出战仅能发挥此支军马战力的十之一二,故而其必然拖延不战,如此主公可发兵两路,一路主围黄祖,将其击杀,一方面让刘表绝望,另一方面也好给孙策一个交代。至于另外一路大军,沿江而下直击庐江郡,如今庐江所属袁术麾下刘繇,孙策可从丹阳为援,占据庐江之后,北可进袁术,南可下江东,东可摄孙策,若此时不下庐江,恐孙策占之,那时我等便只能龟缩荆州而不能向东发展。”
“那北方刘表处不再兴兵?”龙战疑惑道。
“主公,以庶观之,刘表处有魏延足矣,若其可围杀蔡瑁,我等围杀黄祖,那时刘表手下可用之兵仅剩北防袁术的一万多人和各郡县守兵几千人而已,各郡县守兵战力本就低下,再者蔡瑁黄祖被杀之后,刘表手下已无统兵大将,到时主公加以诱劝,许以好处,则刘表不攻自破。”
“军师之计虽好,但那黄祖成名于江夏,威震荆州,孙策领兵数次攻打皆被击退,若与其硬拼,怕损失过重。”霍峻出列道。
“仲邈此言差矣,祖今年老,昏耄已甚,财谷并乏,左右欺弄,务于货利,侵求吏士,吏士心怨,舟船战具,顿废不修,怠于耕农,军无法伍。主公今往,其破可必,”甘宁出列道,“主公,宁愿为先锋。”
“好!”龙战思虑有倾,笑道,“就依元直、兴霸之言。”
“主公,庶请命出战江夏。”徐庶再次拜道。
“末将请战!”甘宁起身道。
“主公,末将请战!”
“末将亦请战!”
一时之间,黄忠、张允、霍峻等人纷纷出列。
“哎,众将勿要争抢,有诸位在此,何愁江夏不破?”龙战笑道,“此等立功之事自然你等皆去最好,只是你等皆走了,谁来为我守卫这荆南四郡呢?”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徐庶听令!”
“属下在!”
“令你为主将,点兵马三万,战船千艘,甘宁为副将,黄叙为先锋,点齐兵马,兵发江夏。”
“诺!”几人同时出列。
“另一路大军,我亲自统率,黄忠、张允听命!”
“属下在!”
“命黄忠为副将,张允为先锋,点水陆大军一万,战船三百艘,兵发庐江!”
“诺!”
“霍峻、刘巴听命!”
“属下在!”
“你二人留守荆南,仲邈多钻研器具之物,南防蛮兵,总领荆南军事,子初统领内政事宜。”
“诺!”
“李严、韩嵩听命!”
“属下在!”
“你二人召集民夫,正方为我军攻庐江筹集粮草,德高为元直军筹集粮草,务必确保军用物资供给。”
“领命!”
“州平!”龙战心下一想,又是一条计策计上心来。
“属下在!”
“魏延那里,你走一趟,让他与刘磐二人尽快夺取江陵。另外,西凉马腾、韩遂处劳烦你走一趟,与其结好,许以好处,日后我有用处。”
“诺!”
“你等各自下去准备,如今已是三月末,四月初兵发两地。”
却说龙战军令一下,各处开始准备,魏延最先出兵,整顿好营中军心士气的魏延,新年期间再一次罢免了对自己心有怨气的几名将领,如今军中要职尽是自己心腹之人。整顿好兵马后,魏延便日日磨刀霍霍静待龙战消息。这日崔州平来到武陵,魏延早早出迎。
“早闻先生前来,延恨不得到长沙去迎。”魏延上前拉住崔州平笑道。
“哈哈,你啊”崔州平边笑边说,“你道我不知道你?你是呆的心痒了吧?”
“先生莫要取笑于我,快说说主公是何意思?我这大军屯在此处也有三四个月了,这江陵还打是不打啊?”
“哈哈,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