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杂草丛生,正适合藏身。
“师傅,劳烦您酉时再来这里接我,我付两倍的钱。”
“行。”车夫驾马风尘仆仆离去。
杨昭七找了个干草地坐下,周围都是半人高的荒草,一坐下就将她完全淹没了,连脑袋都不剩。
她摸着噜噜身上滑溜的猫毛,回想起刚才在街市上的一幕:“真是冤家路窄,碰见谁不好,偏偏碰见了那个姓崔的。”
杨昭七嘴里叼了根芦苇草,肚子咕咕叫着,忍不住嚼了嚼草杆,一点儿味也没有,肚子真的好饿。
“倒霉!晦气!”她抓着芦苇草在草堆里甩,还放到噜噜脸上故意挠它。
挠得噜噜恼了,朝杨昭七翻了个白眼又自顾地挪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就这么坐着,不知不觉到了酉时,车夫没见着影,天气倒是幽暗阴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