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她。

在如故绕到他面前的瞬间,他脸上魔纹瞬间消失,重新隐没在他的肌肤下。

如故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但感觉到他身上透出来的森寒冷意,陡然一惊,往后急急退开。

腰上一紧,被他紧紧抱住,他欺身上前,快如闪电地把她压上她身后墙壁,“你在怕什么?”

“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闯进来,难道我不该怕?”如故提高声音喊人。

“你喊也没用,现在没有人能顾得上你。”

如故于黑暗中狠狠地瞪着他,她当然知道,如果他没搞定她的人,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这里,“你要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你一定发现,我们玩的那些女子与你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可是她们的身子不及你万分之一好。”

如故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法,把她的手牢牢地压在她身后,怎么也抽不出来,而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压住,完全不能动弹,感觉到他的膝盖屈起,向她腿间抵来,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再没办法淡定。

“放开我,我不是你可以随便碰的。”

“郡主也是知风月的人儿,男欢女爱这种事敢不陌生,而云夕自信长得也还算见得人,至于榻上的那玩意,自是高人一等,郡主只要放松来,乖乖地享受这鱼水之欢就好。”

“就凭你那刚被男人用过的东西,恶不恶心?”

云夕向来自持风雅,怀中女子虽然年纪还小,但无论相貌还身子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可人儿口中竟会暴出这么一句粗不可耐的话,有些愕然,亲近她的动作随之停下。

不可思议地看着怀中少女。

她母亲虽然和他是死对头,但他也不能不承认,她母亲美貌典雅,言行举止无不高贵端庄,是极难得能入他眼的女人,那样的人生出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粗鲁不堪?

如故没指望不激怒他,他就能就此离开,干脆撕破了脸骂道:“我不鄙视男男之好,但让我和男人拉屎的地方共用一个玩意,光是想想就想吐。还享受呢,自恋到这地步,也是病,得治。”

如故心想,话说到这步,他该暴跳如雷了,激怒了他,他有所行动,她被压得死死的手就能有机会松脱出来,手能动了,才能有机会反击。

哪知,他除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竟没有任何发怒的意思。

他看了她一阵,忽地一笑,眼里的杀意也随之消失,“你比你母亲有趣得多,这么有趣的姑娘夭折得太早,可惜了。”

如故感觉到笼罩着她的森寒杀意渐渐退去,但同样感觉到他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如故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让人难以琢磨。

这样的人,最难对付。

果然,他低头下来,吻向她脖子,如故一偏头,他的唇落在了她衣领上,他也不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唇向她的唇吻压下来,“一会儿舒服着,就不会恶心了。”

“你—他—妈的……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如故忍不住骂脏话,感觉到腿能用了,猛地屈膝向他腿间顶去,那一下用尽了全力,让他变太监,看他还怎么爽。

她刚一动,他就已经察觉,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开来,抢先一步抓住她顶上来的膝盖,往下一压,轻巧地化解了那要命的一招,“我还真小看了你。”

如故不理,乘机抽出手,架上的一个玉葫芦向他头上砸去。

他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手腕,摁在她头顶墙壁上,紧接着身体压覆下来,把她压得密不透风,真不能再动一下。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黑影无声地出现在窗外,手中盘龙紫金枪眼见就要破窗而出,直击云夕面门。

窗格里透出的淡淡的光晕,照亮他脸上凌厉可怖的鬼獠面具,薄凉好看的唇微微抿起,透着森森的冷意。

忽地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叫道:“太子,这院子里的人全被迷昏了。”

已经贴到窗格的枪尖无声地缩了回去,这时天边的乌云慢慢退去,他淡睨了猛地被撞开的房门前萧越高大的身影,无声地退开,黑色的身影隐没在还没完全退去的黑幕中。

风从撞开的门灌了进来,吹熄了桌上烛火,屋里重新陷入黑暗。

如故只觉身前骤然一空,眼前瞬间失去了云夕的身影。

火把的亮光照了进来,一只有力手掌握住她的胳膊,“如故,你怎么样?”

如故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关切眼眸,长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本在晋宁附近,发现这边有些异常,就赶来看看。”萧越见她出得了声,略松了口了气,扫了眼她脚边打碎的花瓶,“这里出了什么事?”

“被人袭击了,你来,有没有看见我的人?”

“她们都被迷昏了,只是寻常药物,不用担心。”萧越把她从上到下的看,生怕看漏了哪里,她伤了,他也不知道,“倒是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踢开门的瞬间,明明感觉屋里另外有人,可是看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也不见另外有人。

如故和萧越是同类人,知道他感觉到了异样,也不瞒他,“袭击我的人在你出现的时候跑了。”

萧越立刻看向左右,视线很快落在一扇半开的窗户上,向身后侍卫一挥手,“给我搜,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而他的人却走向那扇窗户。

忽地手臂上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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