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你在和谁说话啊?”老白干虽然在里屋,但是他的房间也很小,外面有什么声音,都能够听到。
而且这敲门声都过去很久了,也不见白糖关上门。
“怎么了,不是说了外面很危险吗?怎么还开着门,不听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白干心里恼怒啊,这白糖也太不听话了。
他虽然不知道外面将要出现什么事情,但是也知道现在外面危险的很。
尤其是现在白糖竟然还开这么长的时间。
外面都起风了,开着门,风一吹,什么都进来了,竟然还给人带来一种阴寒的感觉。
屋里有灯光,这白天的时候,照理说外面应该比屋里明堂,但是就今天来看,这屋里可比外面明亮很多啊。
真邪门。
很像是天狗食日的症状。
老白干的年龄可以说是整个地宫最大的,他几乎看过在南疆部落里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自然对这些也敏感的很。
“老板,是白松家的大小姐白和春来了,而且是过来找你的。”
沧溟被骂,心里面也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保持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
“白松家的大小姐,就是那个嫁人没有嫁成的白和春吗?”
老白干说话无所顾忌,也不看有人在这里,就这么说出来。
他那天虽然没有过去白常宁的府邸,去看这场婚礼。
但是他这里是什么地方,酒馆啊,鱼龙混杂的酒馆,多的是人过来说三道四的。
而关于白和春的那场婚礼,可谓是众说纷纭,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
不过他们有一个说法是统一的,那就是白和春最后没有成功的嫁出去。
沧溟听到了老白干的这一句话,心口猛的一跳,心中咒骂,老白干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一点分寸,这些话可是能在当事人面前说的。
他转过头去看白和春的神情,却不想白和春没有一点表示,反而还面带微笑,掠过他,直接对着老白干说道,声音中带着点温和,没有一丝愠怒:“老白干爷爷,我是特意过来请你的啊,潮汐来临了。”
白和春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急迫,她不需要自己表现出急迫的样子,在她看来,一切老白干都知道。
毕竟老白干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是他所没有见过的。
潮汐?便是天狗食日。
老白干清楚的很,果然,一切就和他想象的是一样的。
他慢慢的走到门口,推开沧溟,自己看向白和春。
他以前见的白和春的机会不多,不过他以前也不喜欢白和春。
这女孩子看起来太弱了,他不喜欢表现很软弱的人,即便是女孩子也一样。
再者,他也不太喜欢白松,白松的心眼太多,如果不是因为白松常来关照他的酒吧的话。
所以对于白和春的厌恶也不仅仅是因为太软弱的关系,还有因为白松的裙带关系。
因为他而不喜欢他的子嗣。
不过对于白松的有一个孩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那就是白和秋,怪机灵的,重要的是还和白松对着干。
不过就今天看白和春,他忽然间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白和春变了。
一个人的气质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整体。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个女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天来。
老白干好奇的问向自己,但是现在,没有人回答他。
他再看了一眼白和春,就盯着她看。
“老白干爷爷,小春的脸上长花了嘛?”
白和春浅浅的笑道,可爱的小梨涡,眼若星灿,说不出的迷人。
在没有当初的那点羞涩,更多的是一种自信,对于自己的自信。
生而美丽,而这美丽的容颜自然是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要这脸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毫不避讳的对视别人,才能带给别人信任。
“哈哈,没有长花,就是羡慕白松这个老小子,服气这么好。”
老白干突然间哈哈大笑,笑的众人莫名其妙。
沧骆在后面推推沧溟:“哥,老头这是疯了吗?”
沧溟和沧骆两个人私下之间都毫不避讳的称呼老白干为老头。
刚才来白干莫名的大笑,可是笑渗了他。
沧骆现在是越发觉得自己生活在南疆部落这片区域,肯定是投错胎了。
明明跟一堆的尸体打交道,却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东西这么的害怕,这不是投错胎是什么。
“不知道,可能吧。”沧溟皱着眉应和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白和春的身上。
她还是这么的美丽,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吗?
他觉得是有的,至少白和春惊艳了他。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惊艳他的,连林若男都没有。
论姿色,林若男比之白和春要漂亮,这可谓是公认的,只要不眼瞎的话。
但是在看见林若男他没有表现出动情的情况下,对白和春却心动了。
各花入人眼,各有所爱。
而且今天的白和春比上次看到的似乎更加让人心动了。
“父亲的运气一向很好,不过父亲跟我说,都是你的功劳,要不然这走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叫我过来找你。”
白和春笑着的说道,她不去反驳老白干的话,而是顺从老板干的话,并且加上属于自己的一些恭维的话。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尤其是上了岁数的人。
人越老变得就越像一个孩子一般的性格。
什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