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和春的话,老白干有些诧异的看向白和春。
“小丫头嘴巴像抹了蜜一般的甜,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老白干也不知道白和春是一直如此,还是近段时间的改变,有一点,他现在认同的很,他对这个小女孩,很是喜欢。
“那是因为以前的时候白和春做的不够好,怕惹你生气,这才不经常来你这里,你发现不了我的好,不应该怪罪你,而应该怪罪我。”
白和春笑着说道,不过说话间,她又微微眉头一皱。
时间真的不待人了。
外面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这四周的风也变得非比寻常了。
开始还只是阴寒,这会儿就像是刀一般,打在人的身上,已经微微有些疼痛了。
“老白干爷爷,以前我的错,我们能否先翻过一个篇章,或者先记在心头,等我们都安全度过这场灾难,我在好好的向你道歉。”
时间似乎变得来不急了。
老白干即便在屋里没有感受到风打在身上的那种疼痛,不过看白和春散乱的头发,以及时不时皱眉的样子,已经大概明白过来了。
而且他的耳朵可不聋,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
这一次的天狗食日,比上一次更加的强大一些。
上一次的天狗食日,只是威胁到小孩,而这一次的天狗食日,截然不同了,它甚至对成年人都造成了伤害。
真是够该死的。
他也明白不能继续等下去了,转过头,对着还在嚼舌根的沧溟和沧骆喉道。
“你们两个还在懒散什么呢?不想死的话,赶快跟着她走,什么都不要带。”
老白干明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酒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只要有酿酒的原料,什么时候都能做出来,但是他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沧溟和沧骆两兄弟现在可是有话要说的。
这老家伙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藏在屋子里面,出去,都是他说了算。
而且一有什么不对,就要挨骂,仿佛是上辈子欠着老白干一般。
不过现在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胆识去反驳老白干。
从开了门到现在,不过是一小会儿,但是外面的风云变化,却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一般。
老白干说不用收拾东西,他们就不用收拾东西,他们本身就没有带着东西过来。
白和春在前面赶路,跟在后面的是老白干,而沧溟和沧骆两兄弟则断后。
刚才在酒馆里面的时候,老白干还没有来得及问。
这会儿,他就有功夫去问白和春一些事情了。
“你是怎么知道潮汐的,是你的父亲跟你的说的吗?”
白和春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当初天狗食日的那般景象,更叫不出潮汐这个名字,所以他清楚的很,白和春肯定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的。
“不是,也是。”白和春先是说不是,而后想了想又说是。
“这是与不是又是什么意思?”老白干被白和春绕的的脑袋有些发闷,边走,边看着白和春,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是因为不是我的父亲跟我说起这件事的,说起这件事的人是白常宁叔叔,连现在我们要过去的这个避难所也是白常宁叔叔告诉我的;而我说这个是,是因为我的父亲特意让我过来叫你,他不想你出事。”
白和春开口说道。
而老白干则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思量。
“这怕是念及我的酒吧?”
不过无论是什么,至少白松还记得我。
他们四人一直朝着避难所而去。
而他们过去的这一路,可谓是风云变化。
呼啸的风,直接挂去了地宫这些房子的屋顶,不过是一瞬间,所有的房子没有遮雨的顶。
内里的景象露在外面。
所幸现在的地宫已经在没有一个人了,只有一片的废墟。
沧溟和沧骆就跟在后面,他们可以说是前脚刚迈向安全区,原本的安全区,变成了一片废墟。
“恐怖啊!稍慢一点,我们怕是要死啊。”
沧骆心有余悸,而且他现在其实还是有一点害怕的。
因为他们前进的越来越慢,前方似乎有什么磁场,一直阻碍着他们前行。
他们的现在的状态,也可以说是前有狼后有虎。
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样的情况。
自从他的堂哥沧溟回来以后,他的运气似乎变得很不好了。
不,应该是炼/尸练出林若以后。
沧骆一声叹息,他这边想到林若,又在想,林若现在在哪,可能是在避难所了吧。
他对于林若还是有一点感情的,此番能再次遇见,心中也有些欢喜。
而他们在地宫里面,已经不知不觉呆了一个月了。
……
其实沧骆不知道,他口中的林若,不仅没有过去避难所,反而还呆在这地宫里面。
他可没有沧溟和沧骆这般的运气,他只能呆在地宫里面。
如果没有人能挡住这场关于地宫的浩劫的话,他们所有的人都要完。
白常宁很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林若的能力有限,但是只要有林若男在,那么一切都不会成问题。
“说吧,你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换来我的答应的。”林若依旧在和白常宁谈条件。
如果白常宁不能拿出让他心甘情愿去帮忙的东西的话,他决然不会帮忙的。
而白常宁也在想着自己心中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