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公主娘亲因为知道凤清清和他成亲的事,是唐黛和凤容若在一旁帮忙的,在他生了两个孩子后,对黛黛和表哥的成见现在都放下了,有时候还会去摄政王府走走,看看三舅舅和三舅娘,说说话。
“姑父,姑父……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凤歌把手放到欧阳清眼前挥了挥。
“呵……没写啥,就是想你的小表妹和小表弟了。”
“嘿嘿,姑父不老实,你就不想我清清姑姑?前面看到你身边的女子,我还以为姑父在外面……哼,哼。”凤歌调皮的逗着欧阳清。
“你个鬼机灵的丫头,想哪去了呢?你!你姑父我是那样的人?!”欧阳清无奈拍了拍凤歌的头笑道,唐天宇在一旁抿着嘴笑了。
“我也想表妹和表弟了,等我和天宇哥哥从西海回来,就回京城,到公主府去看他们。”
“你们要从这里取道去西海?”欧阳清一愣。
“是啊,姑父,怎么了?”
“从这去西海可不容易啊,你们要注意安全,途中除了经过雪山,草原,还要经过沙漠,才能到达西海。”欧阳清担忧的看了眼二人。
“姑父你去过西海?怎么样?值得一观吗?”凤歌立即兴奋的看着欧阳清。
“你呀……西海是值得一去的,波澜壮阔,波涛汹涌,海水蔚蓝,可看日出日落,还可看渔民出海打渔,可以吃新鲜的海鲜……可是,我的意思是去的旅途甚是艰难阴阻,要注意安全,懂吗?”欧阳清见凤歌故意忽略他的话,立即再慎重的重复了遍。
“知道了,姑父,有天宇哥哥呢,还有暗卫,他们武功高会保护我的,再说,我这出来,就是这些目的,想体会热的地方有多热,冷的地方有多冷,想看沙漠,草原,雪山,大海,还有就是在路上碰到民生的问题,解决民生的问题,这才不辜负我出来的初衷啊。”
凤歌说得头头是道,欧阳清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唐天宇要保护好凤歌,甚至是把自己身边的人要再派两个给凤歌,凤歌一再拒绝,欧阳清这才作罢。
欧阳清想起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喜欢往外走,那时候母妃不放心,总是左叮嘱右叮嘱,再看看凤歌和唐天宇朝气逢勃的模样,年轻的脸庞,不禁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变得小心,变得啰嗦了。
“天宇哥哥,派个人回去跟宁爷爷说声,今天中午我们在长青酒楼吃饭,免得他人家着急了。”凤歌侧头对唐天宇道。
“我派人去宁府接他,一起来这吃吧,既然过年你们二人在宁府过,到时候我们一起过,热闹些。”欧阳清道。
“好,这也行,宁爷爷一个在这,是有些孤单了,不过,好在任期快到了,他再过一年就可以回凤南了。”凤歌点头。
欧阳清叫了掌柜上来,让他去宁府接宁知府来长青酒楼吃饭,三人再说了会子话,两炷香时间宁知府就到了,宁知府人老了,爱热闹,果然很是开心,又听说欧阳清会和大家一起过年,更是高兴得像老小孩,唐天宇看了眼睛酸酸的,想起爹爹也在外面,不知道今年有没有赶回京城过大年,若是没赶回,他在这过年,家里就只有娘亲和妹妹在家了,还好的是,叔叔一家也在,要不然,娘和妹妹在京城,爹爹在任上,都要冷清了。
吃完晌午饭,大家续了杯茶,说了会子话,唐天宇,凤歌,宁知府三人回了宁府,欧阳清也忙他的事去了,约好过年,大年三十那天大家再一起聚。
次日,宁知府正准备收印,大家都回家好好的过大年,等到来年正月元宵一过,再开印,不想,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告状,告状的人不知道要状告人的名字,人是谁,上面只写着状告长青酒楼东家的侄女。
府衙收到这状纸觉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大意,立即派了捕头去了长青酒楼,捉拿长青酒楼东家的侄女,进行审案。因状纸的内容大约是他的儿子虽然用言语冒犯小姑娘,但罪不至死,但现在他的儿子却被她用银针扎得躺在床上,大夫说他儿子中了剧毒,让他准备后事,这递状纸的人是秦老板,而快死之人则是被凤歌扎了一针的秦斯。
长青酒楼掌柜的看见四人着绯红色官服的官差进入酒楼后,并不是点菜吃饭,而是要拿他们东家去府衙问话,不禁皱了眉头,自开酒楼到现在,可从未出现过这种况状,做生意之人最是忌讳与官家打这种交道,具体是什么情况,那四个官差并不告诉掌柜,只说让他赶紧叫他们东家下来,配合他们,他们还得回去交差。
掌柜的敢肯定这事宁知府肯定不知道,东家和宁知府二人熟识,前两天还来吃过饭,于是赶紧上了二楼,寻欧阳清,把楼下的事说了,欧阳清皱眉,想想还是跟着掌柜的下了楼。
“四位官爷寻我何事?”欧阳清虽然是公主府之人,但在外从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免让人觉得他是靠家势压人。
“公子,今日有人到府衙状告您的侄女当街行凶,用银针扎人,致人中毒将死,但是不知道您的侄女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说只认识你,所以,还请公子跟我们回去,配合我们的查案。”
为首的一人,看欧阳清从楼上下来,一袭红衣,妖孽如画中妖,气质高贵,不似一般人,知道这个长青酒楼东家,恐怕身份不简单,于是很客气的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哦,如此,那我就陪你们走一趟,前面带路。”
欧阳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