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随着四人到达衙门时,宁知府也接到下属的禀报,来到这,正在看状纸,又听说已经去了长青酒楼叫欧阳清,也就算了,知道欧阳清为了歌儿也不会计较这事,所以见到欧阳清也不意外。
“你来了?!你看看。”宁知府把状纸递给欧阳清。
“我去叫歌儿来吧,这事歌儿是当事人,想必有没有下毒手,她最清楚。”欧阳清一目十行的看完状纸,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秦老板,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为以示公平,你们再一起去。”宁知府也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老板,吩咐那跟着来的四捕头。
“是,大人。”
四人个跟在欧阳清的身后往外走去,为头的官差心中则是想,幸甚自己眼神不差,这公子果然不简单,就冲刚刚自家大人和他说话的态度,甚是随意,搞不好,二人老早就熟悉。
欧阳清带着四人来到宁府,准备进宁府找凤歌,那为头的官差一看,这不是他们家大人住的地方吗?!
“欧阳公子,你是不是走错了?”为头的那个问欧阳清。
“没走错,当事者就住在这里。”欧阳清瞥了眼四个官差,面无表情。
欧阳清还未来得及进宁府的大门,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唐天宇和凤歌,二人也远远就瞧见欧阳清和他身后和四个官差。
“姑父,你怎么到这来了?今天不忙?”凤歌走向前,疑惑的看了眼欧阳清身后的四人,不解的问欧阳清。
“这四个官爷找我们有事,让我们配合查案,说是昨天被你扎了一针的秦斯,被你下了剧毒,现在躺卧在床,就等办后事,秦掌柜心中不服,到衙门状告你行凶杀人,所以我过来接你过去一趟,配合衙门把事情查清楚。”欧阳清平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一点也不担心歌儿会做了这种事。
“什么?!怎么可能?我那个针上的毒只让他感觉到身上剧痛一晌,为了教训教训他而已,我怎么可能下毒手。哎哟,遇上他我真是倒楣,麻烦精。”凤歌和唐天宇惊讶,惊讶后,凤歌气呼呼道。
“歌儿不气,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相信宁爷爷会查出来的,当然,我也相信歌儿的医术和人品,走吧。”
“恩,我不气,走。”
一行人再回到府衙,那四个官差听二人对话,再加上凤歌是从宁知府那走出来的,明白了些什么事,路上四人只跟着三人,不说了话。
那秦老板一见到凤歌,就气愤得咬牙切齿,开口骂人。
“你个女子,心地也太狠毒了,我儿子虽然言语上冒犯了你,你也不至于下了毒手,让他死吧?!”
“你……你哪只眼睛瞧到我对他下毒手了?!”凤歌气得脸色苍白。
“昨天除了你用银针扎了他,没人伤他,不是你,又是谁?”秦老板咄咄逼人。
“呵……本郡主从不以身份压人,但今天我就做一件压人之势,倘若他昨天当街调戏本郡主之时,我直接让我的护卫杀了他,你又能奈我何?当街调戏当朝郡主,就是死罪,家族诛之,他死得又有什么冤枉?我还需要暗下毒手让他回家再死?简直是可笑之极。”凤歌气后,冷笑道。
“下官拜见凤歌郡主!”宁知府知道凤歌生气了,这种时候,她既然摆出了她郡主的身份,他们是臣子,按照规矩,必得行大礼拜见。
一见宁知府都跪下了,宁知府的下属和他那一众的官差,也立即跪下,行大礼拜见凤歌,除了欧阳清,就连唐天宇都跪下了。
那秦老板一看傻掉了,他能猜到欧阳清和这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儿子快死了,他也顾不得许多,才来递了状纸,但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儿子调戏的竟然是当今天皇上的最宠爱的小妹,摄政王的掌,吓得眼珠子都不会动了,浑身抖如筛糠。
“大家平身。”
凤歌气势全开的扫了眼殿中众人,再眼神凌厉的看了眼秦老板,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她隐藏身份,只是为了自己方便,也是为了不扰民,但总有些眼瞎的往上撞。众人起身,都不说话,眼神都看着这小小郡主,看她后面要怎么做。
“为了本郡主的清白,事情还是要查清楚的,宁爷爷,你派几个人跟着我,你,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你儿子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就算他该死,也不是现在,我看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栽脏陷害本郡主。”
秦老板抹了抹了头上的汗,吓得脚软,站起来几次,才站起,带着凤歌一行往家中走去,欧阳清和唐天宇,宁知府都不放心,全都跟着,再加上宁知府的随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秦老板家。
秦老家产业不少,所以府地也很奢华,比宁知府住的院子还要好,秦家的管家看到自家老爷去告状竟然告回了这么多的人,吓了一跳,忙走了上来,要问询秦掌柜。
“什么都不要问,开了大门,迎接大家进去。”
秦老板摆了摆手,管家立即闭嘴,让门人将秦府的府门大开,众人的马车驶入,下了马车,立即有下人来接了马车,这一群人个个气势不凡,威压甚重,秦老板的汗在这大冬天里就没有停过,跟在他身后的管家,更是被气势压得大气